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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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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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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那种紧张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呼哧呼哧地喘,小心脏跳得跟马达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从身体里蹦出来。

  她头皮发麻不敢再往下想,事实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也真的记不起来。可是虽然记不得,身体的感觉已经非常清楚地在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原来昨晚的一场春梦果然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梦而已,梦里说着话的男人更不是沈亦。难道是她酒后失德勾引起自己的亲哥哥做起那等的事情?

  “”两个字好比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入她的心脏,她触电似的从易云的床上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套上衣服,仓皇地逃了出去……

  太阳已经老高老高的挂在碧蓝碧蓝的天空,照得整个世界明晃晃的,银铃却像一只过街的老鼠在刺眼的阳光下,一路失魂落魄地逃出了易府,直到坐上一辆计程车她还在簌簌发抖。她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糟透了,因为李奶奶叫了她好几声“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竟没有答应只顾着往外跑。

  像以往一样,受了委屈的她习惯了往自己的蜗牛壳里钻。她一路跌跌撞撞地奔到华府那套顶层公寓,颤抖着双手打开一道一道的铁门,滑坐到客厅的地板上。

  惊魂未定地呆了几分钟,她突然想起必须关上门保险才会安心一点,可是腿上竟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贴着门勉强站起来,转过身,把门上的几道保险全部关上,还不放心地用手试过了才退坐进客厅的沙发里。

  四年未进的房间依然干净,显然是有人定期过来打理的。她抱着肩膀缩在沙发里发抖,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脏透了,赶紧又进了浴室。

  站在浴缸里打开出水的莲蓬头,深秋的水一片冰凉,水珠哗哗地洒到脸上她竟不觉得冷,更想不到去打开天然气的开关,她一遍一遍地用沐浴球狠狠地擦着自己身上每一处能擦到的地方,直到把雪白的肌肤擦得通红,最后裹在宽大的睡袍里蜷缩进自己卧室小床的一角,继续发抖。

  她开始反省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记得刚上初中那时,正是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周围的女孩们经常咬耳朵偷偷地交流各自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样子,基本上都以偶像剧里又高又帅的大明星为标准。她却觉得好笑,那些所谓的明星一个个油头粉面娘娘腔十足,哪个都不及哥哥的十分之一。

  那一晚她第一次梦见易云亲了自己,她当时害怕得什么似的,也曾一度感到很自卑,以为自己心里变态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后来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才知道有恋兄情结根本不算什么,还有恋父情结的。有恋兄或则恋父情结的女孩子一般在家里都备受兄长或则父亲的宠爱,她希望找一个像哥哥一样厉害的人物做男朋友和保护自己一点都不奇怪,这跟她小时候那段坎坷的经历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喜欢自己的哥哥很正常,她并没有变态的心理。

  说真的直到现在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另一半依然是易云那种类型的。16岁那年在听到易云和李月华结婚的事情时她暗暗地伤心了好久好久,她曾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易云做她的亲哥哥?因为他要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就可以嫁给易云了。可是想归想,她很清楚她和易云只是兄妹,她可以为了易云不要命,却绝对不能和易云越雷池一步。

  现在想想,她之所以会爱上沈亦而无法自拔的最大原因,跟沈亦与生俱来的那种霸气和易云相似有直接的关系,自从和沈亦走到一起之后,果然易云便不再出现在她的梦里,哥哥成了她情窦初开时心底深处最神秘最美丽的梦。

  她和沈亦之间的感情无疑是刻骨铭心的,即便他伤她成这样她还是无法恨他,因为在这件事上沈亦也只是一个受害者,她相信如果不是卑鄙小人从中作梗沈亦绝对不会这样对她和对他们的孩子。

  不得不说在他们分手这件事情上沈亦耍的一些手段令她心寒,可是曾今爱得那么深岂能轻易忘记?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冤屈能冤过在自己最爱的人眼里,你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却被看成是肮脏龌龊的?她也不例外,始终对这样的误会耿耿于怀。就在昨天晚上她觉得小慕容就是她冰清玉洁的铁证,有了孩子她就能昂首挺胸地站在沈亦的面前,用真相理直气壮地回应他的无情和无能。然而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一切又都被颠覆了,她看起来比以前更肮脏更龌龊,她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世人、面对嫂子、面对沈亦?她觉得她的末日到了。

  ※※※※※※※※

  天刚黑下来的时候,虽然每一道门都上了保险,可是易云还是站在了她的面前。对于易云的出现银铃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特种部队出来的人本就对翻墙开锁这类事情跟喝茶吃饭没什么区别,她奇怪的是明知道这几把锁拦不住他为什么她还要多此一举?这跟愚蠢的鸵鸟面对危险把脑袋埋进沙子里有何区别?

  再说易云,这一整天也不好过,只不过他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本身的对与错,他做事从来就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唯独在乎妹妹的态度。

  整整一天他的脑袋里装的全是昨晚的一幕一幕,他很清楚这样做是错的,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想自己费了那么多心血苦苦追寻了三四年才找到了孩子,无非就是希望妹妹能忘记沈亦好好地活下去,谁知道那不长记性的东西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最开心的竟然是终于可以以此向沈亦证明她是清白的。

  那一刻易云突然明白了,那个把她伤到差一点香消玉殒的无能混蛋,即便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的心底却依然对他念念不忘。认识到这一点他浑身的血液差点没被冻住,那种失望带给他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如果他千辛万苦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换回她在沈亦面前的尊严,他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毫无意义。

  易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向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当初老太太瞅准时机突然发难,不惜以和舒雨母女同归于尽相要挟,母亲是看准了他不会像父亲那样对她,即使她真的要了舒雨的命他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权衡再三,觉得内有母亲强势威逼外有黑老大韩琛虎视眈眈,做儿子的再讨厌母亲也不得不顾忌这层血缘,总不至于把易家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只是他一直觉得母亲把妹妹卖给沈亦这一招确实厉害。要知道如若换了别人,比如老的或则丑的男人,只要妹妹露出半点勉强,他易云哪怕拼得两败俱伤也定会护住银铃的清白,可是妹妹竟毫不犹豫地跟了沈亦。当时的他有一种深深的被遗弃的失落,心痛到何种地步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以前的事情说到底情有可原,银铃和沈亦结婚时他很生气也很难过,但这种难过只是暂时的,如果妹妹一生幸福最终他也会感到欣慰。可惜就像他所担心的那样,这一对转眼便分道扬镳。

  听说他们离婚的那一刻他心底的喜欢其实更多一点,若不是银铃伤得那么惨他才懒得跟沈亦明里暗里斗了这么些年。本以为孩子找到了妹妹也会安心收心,谁知道她竟这般死性?

  当时易云就发了狠:你这么急着向沈亦证明你的清白到底想干什么?哼哼……与其在今后让你跟沈亦纠缠不休,还不如现在就把你毁个彻彻底底,让你这辈子都休想在他的面前抬头。

  主意既定易云便开始着手实施,酒是早就准备好的,即使银铃不过去他也会叫她过去。他虽向银铃频频举杯却是滴酒未沾,酒劲上来银铃开始糊涂的时候他也有过刹那的心虚犹豫,还狠狠地打了几下她不老实往衣领里面钻的小手,不想她借着酒胆竟然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这才知道银铃也跟他一样在梦里早已无数次地把彼此当成了意淫的对象。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鼓励,既然心底都有彼此,自然得由他来捅破这张窗户纸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银铃你不要怪我!……”他吻着求着。

  人一旦无所顾忌了就开始彻底的放纵,更何况从4岁起就深深地被她吸引?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地偷尝了禁果之后,他把满嘴胡话的银铃抱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她,银铃仰躺在大床的外侧,红着脸邪魅的眼神冲着他吃吃地笑,那种讨好的眼神好像小时候给她吃了一颗糖可她觉得不够伸出小手还问哥哥要那样,突然抬起一条雪白的大长腿来勾他的脖子,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野性的霎时又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他的一只大手掐着那一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大手着肩头如羚羊一般细长的脚踝,他侧过脸吻上她圆圆可爱的白玉脚趾……

  她紧皱的眉峰微龛的双唇、压抑到无法压抑而发出的痛苦又享受的低吟,那一刻的易云早已失去了理智,他不停地要,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也绝不反悔。

  纠缠了许久,来临的时候,易云听见银铃忍不住哭着叫了声“叔叔”。他原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愣,没想到银铃像条蛇似的主动缠了上来,失神间竟被她压倒在身下,她坐在他的腰上嘴里又低唤了几声“叔叔叔叔……”

  这次易云听得很清楚,她叫的是“叔叔”而不是“舒服”。在床上和他做到最兴奋的时候嘴里唤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辛辛苦苦辛勤耕耘所花的力气不是全白费了吗?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易云哪里肯甘心,滔天的怒火腾地直往上窜,为了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教训,整整一个晚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她,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用光了新开那盒杜蕾斯的最后一个才算罢休。其实心里还窝着气,终究怕出事,更不知道她醒来看到这一切会怎样,才不得不悄悄地离开。

  离开前他看了她一眼,她像一只刚喂饱的猫小脸红扑扑,嘴角挂着餍足的笑睡得死沉死沉,许是昨晚的幅度强度都有点大而累着了,估摸着不睡到日上三竿她是绝对不会醒的。

  在部队里呆惯了的人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出他的房间,他的房间一向是下人们的禁地,所以他不必担心谁会突然闯进去。为了让她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易云特地保留了现场。

  中午休息的时候李月华打电话来,告诉他银铃不知道为什么事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言语里充满了担忧,知道他们兄妹情深,叮嘱他务必过问一下。于是他回去了一趟,见那房间里还是狼藉一片,想象着银铃醒来后的惊恐模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一边整理着屋子一边思索着银铃会去哪里接下来要怎么做。这件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们都需要消化。整理到沙发的时候他看到了银铃的手机,发现电没了。他把没电的手机轻轻放到茶几上,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

  他的手指在手机屏上划了几下,屏上现出华府那套公寓内的影像,他看见银铃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抖。她的样子让他心里极度烦闷,他皱着眉将手机扔到茶几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来到窗前打开。

  华府的安保系统是三年前他在银铃离开后装的,只是为了方便管理而已,不想今天却派上了这样的用场。他太了解银铃,做了这样的事情她除了缩到这地方不可能去找别人。

  既然妹妹的行踪已经锁定他也不再着急,决定先看看再说。可是直到李月华打电话来催他吃晚饭银铃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如果不是她的眼睛时不时会眨一下,易云简直觉得视频里坐在那里微微发抖的人就是他手机里储存的一张照片而已。想起三年前她得忧郁症的情景,他顾不得吃饭急匆匆出了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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