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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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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易云的亲妹妹怎么会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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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丝丝:“他前妻不是易云的亲妹妹么?怎么会姓舒?”

  季恒:“这种事得问易名扬去,我哪知道?”

  柳丝丝不再多问,拿起电话安排挂号处的去查舒银铃的事,然后去看慕容。

  在病房对慕容的伤口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虽然病情不算什么,因病人实在特殊季院长不敢怠慢,临走又仔细叮嘱了一番。

  英子照例殷情地给季院长打开门,小狗似的跟着走出好远还舍不得回。

  “季医生,小姐的伤口好可怕,后续治疗我们还要注意些什么啊?小姐长得那么漂亮,留下这么道疤痕总是遗憾,季医生……”

  “季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大夫,手术中也尽可能考虑到了疤痕的问题,如果当时伤她的是刀片而不是粗糙的碎玻璃渣,可能会好很多……”英子狗皮膏药般黏着表哥的劲让柳丝丝极不舒服,要知道季恒是个脑外科大夫并不是美容师,更不是那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纨绔子弟,23岁医大毕业后他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美国最好的医学院完成博士学位,工作8年来,不管临床还是学术都是s市首屈一指的人物,如今作为瑞奇的管理层,不是难度高有挑战的手术提都不用跟他提,即使如此他每天的手术都排得满满的,哪有时间去关心这样的小手术?如果不是霍老关照,这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何至于花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完成?见一个小保姆仗着后头有人说话越来越没分寸,言语中难免带了些鄙夷和不懈。

  季恒怕话说重了使人难堪,悄悄地在后头拉她的袖子,快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停下来又耐心地叮嘱了一番,直到英子自觉打扰太久红着脸跟他道谢告别,季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叫住了问她。

  “小妹妹,今天有谁来看过慕容小姐吗?”

  “就我家太太上午来给小姐送吃的,其他人没看见。”说到这里刚才还装傻充愣穷套近乎的憨姑娘突然警觉地盯着季恒眨巴了几下小眼睛,竟然试探起季医生来,“我家小姐是不是跟季医生说什么了?我家太太可是个大好人。”

  “话倒是没说上几句,只是刚才偶尔碰到慕容小姐的时候见她情绪有些低落,慕容小姐既然是霍老的朋友,自然是院里最尊贵的病人,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才陪她走了一段而已,像她这样的情况,作为医生我不建议让她单独外出,如果她一定要出去,务必请人看护。”

  说话的时候季恒看见眼前姑娘的那双眼珠子一直在骨碌碌地转,没等他说完她借口要看护小姐就急匆匆跑了回去。季恒脑海中浮现出那抹凄凉而美丽的背影无奈无助地伫立在岸边的情景,她明明被人欺负了为何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而不敢声张?她不是连死都不怕吗又是在顾忌些什么?眼前这个看着有点傻实则相当精明的小保姆充当的又是怎样的角色,到底是来照顾她的还是来监视她的?

  放眼空空的长廊他似乎有些懂了,一时暗暗地替慕容惋惜担心,转而又想,这一切又关他什么事?只是一个不相干的病人而已,尽管是霍老所托,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算仁至义尽,何时变得这般八卦?

  可是下一秒,他还是忍不住问柳丝丝。

  “刚才我不在的时候霍老来过医院吗?”

  “霍老?今天又没董事会他老人家怎么会来?”柳丝丝脱口说出这话,立马又明白过来季恒话里的意思,便来了兴致,开启八卦模式,“怎么?刚才慕容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久你到底陪她去了哪里?她跟你说啥啦?……”

  “没啥,只是看着心事比较重。是我自己不放心她才远远地跟着。”

  季恒不是个八卦的人,淡淡地一语带过。

  ※※※※※※※※※※

  当天晚上,季恒做完两台手术已经快10点,劳累了一天想到明天还有几台手术,本不打算再赴沈亦之约,无奈电话里听到了叶子阳的声音,当年赴美留学的五个弟兄能聚在一起实属不易,便打算去那里打个招呼坐一会儿再走。

  进得包厢,里面四只早已喝得有点道神,一个个勾肩搭背眉飞色舞的样子,连平素最克制的沈亦,此刻脸颊上也现出两块酡红。

  “哎约,三哥终于来了,”叶子阳坐在面门的位置上,见季恒进来,扶着秦海涛的肩膀站起来的时候腿上有点飘,在紧贴着他的美女翘臀上抓了一把,那美女知情识趣地斟了杯酒双手端了,笑颜盈盈地送到季恒面前,就听叶子阳在那边喊,“三哥,白衣天使!来,兄弟敬--你!”

  季恒朝那姑娘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其实叶子阳的品味不错,不管身材还是脸蛋她长得都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她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浓妆艳抹的俏脸上,一种浓浓的风尘味还是令他泛起一丝恶心,他用两个手指飞快地接过酒杯,小指和无名指则翘成了兰花指,举杯向大家敬了一圈,而后浅浅呀了一口。

  季恒:“不好意思,小五是稀客,难得过来看兄弟几个,我来晚了。”

  叶子阳眼睛眯成弯弯的两条线,舌头有点大:“三哥的几个小时,是用来救---人的,兄弟没话说,三哥百忙之中能不--辞辛劳,过来看兄弟一眼,做兄弟的就知--足了,来来来……”

  季恒招呼了一圈,发现沈亦自打他进来就黑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知道这货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便走到秦海涛的身旁,秦海涛此时正坐在沈亦的左手位。

  季恒低头在秦海涛的耳边嘀咕了几下,秦海涛知趣地起身让座,他随即坐下。

  “白天有事怠慢了,怠慢了。按您的意思嫂嫂的报告我亲自给送来了。”季恒从包里拿出报告,两只手拿着毕恭毕敬地放到沈亦的面前,“下午我抽空跟妇科的方主任沟通了一下,她的意思是这样的,惜惜目前的体质的确不容易受孕,先把身体调理好……”

  “说点我听得懂的,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沈亦眉峰皱成了两个疙瘩。

  “哦!是这样的,检测到她的雌激素水平不够,影响到卵泡的发育……”

  “能治吗?”沈亦扬手打断他的话,这样的打击不亚于心口被捅了一刀。

  “你不用太担心,像嫂夫人这样的病例很多,绝大部分都治好了。”季恒推了推眼镜犹豫道,“就是治疗的过程可能有点复杂,有些指标需要跟踪监测,具体方案要方主任和其他几个专家讨论之后才能决定。目前来说惜惜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

  听着这话沈亦的脸又黑了一层,要知道遭遇了一次喜当爹白欢喜一场已经够倒霉的,谁能想到在传宗接代这个问题上却连番受挫。回想起在意大利时对银铃母女使的那些毒辣手段不禁有些后悔,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会有因果报应?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种,林惜又怀不上他的种,别人自然会想到是他沈亦的男性功能有问题,这可是男人最大的尊严问题。

  “要等多久?”沈亦面无表情地问道,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嘴唇竟有些颤抖,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谁曾想有一天会被命运如此作弄?

  “你先别急,既然找到了原因就有希望,让惜惜先把身体养好,等她养得差不多了再……”

  “行了行了,你这破医院,招的都是他妈的庸医,连个准信都没有。”

  男人最无法忍受的莫过于男性功能被质疑这档子事,沈亦是真来气。想起当年,要不是市里最著名的妇科医院里那医生建议让他做个全面的检查,他实在难以忍受才找了季恒,否则明知瑞琪的品牌是脑外科而非不孕不育,他怎会选择瑞琪?还好检查结果他的男性功能没什么问题,否则这后半辈子叫他怎么有脸活下去?可恨的是,那鼻梁上架着厚的不能再厚的镜片的年老医生,像只鼹鼠似的盯着他,笑得似是而非,劝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他当时想杀他的心都有。

  “沈哥,我——来说句公道话吧,我--觉得这件事儿—它不不能怪老季。”

  沈亦循着话音看过去,见叶子阳摇摇晃晃地摸着桌子朝他走过来。刚走出一步被底下的凳脚绊了一下,呼啦啦栽倒在楚向南的怀里,这面若桃花的男人索性勾住楚向南的脖子,干脆赖在他身上不下来了。

  “沈哥,你说老季他--要不查清楚你你那玩意儿,能--让人放心吗?你还记得你那娇滴滴的前妻吧?”借着酒劲叶子阳开始口无遮拦,完全不顾楚向南那手在底下掐他的屁股,“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当时睡了她三天还是四--天?嗯?!我家小--飞才跟她几分钟?最后居然说孩--子是是我家小飞的种。你说你那玩意儿是是干—什么吃的?”

  “我的玩意儿有没有用季恒最清楚。倒是你能耐挺大,连个人都看不住。”沈亦把酒杯在桌上狠狠顿了一下,半杯红酒咣当着洒出一半,他勉强抑制住情绪冷哼,“就算我天天在她家门前转悠,她要是不出来,能顶个屁用?”

  叶子阳喝多了倒也知道轻重,见他脸色不对立马转了话锋。

  “哥,你也别生气,要说这件事情,最冤的还--不是我?……”

  楚向南忍不住斜眼瞧他,“我就是奇了怪了,你有什么可冤的?”

  “哎--你们有所不知啊!”叶子阳从他怀里跳起来,酒顿时醒了一半,“小飞那--兔崽子,为了舒银铃那那妞,三年了竟---竟没叫过我一声--叔,我的亲侄子,现在好了,为了个女人连理--都不理我。老二,你说我--还不冤?”

  楚向南脚一颠把他墩下来,“那是你活该,谁叫你连个人都看不住?小飞是你家的,这事的确是你办砸的。”

  “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这叫自作自受!”秦海涛也插了进来,“你再冤还能比咱沈哥冤?如果不是小飞,沈哥能和舒银铃离婚?”

  叶子阳:“拉到吧!如果不是小飞留的种,沈哥要娶的还不是林惜?这样的结果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难怪小--飞要生气,要不是因为怀--了孩子,银铃能这么乖乖地留在沈哥的身边?他--又有什么可--冤的?”

  叶子阳的这番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却也说得不无道理,竟听得众人哑口无言鸦雀无声,只管拿眼偷偷的瞧沈亦。

  季恒坐在沈亦的边上,凭着医生的直觉早就觉察到他的呼吸频率正在加快,沈舒情变的细节哥几个里他知道的算是最清楚的,沈亦对女人一向无情,可是在和舒银铃闹离婚的那段日子里,季恒却从来没见他这么痛苦过。此刻见他瞳孔收缩嘴唇微微颤抖,怕他爆发出来伤了和气,赶紧让小姐去倒茶来。

  季恒又轻声问他,“哎!你中午留了字条让我查的人我已经查过了。”

  “怎样?”沈亦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呀了一口。

  季恒:“挂号处没有她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在哪里遇见的她,也许是来看哪位病人的,我可以去查一下监控,不过我从没见过她,需要你提供照片。”

  “没有!”沈亦突然重重地放下茶杯,冷冷道。

  “三哥,你想要谁的照片啊?”好奇宝宝秦海涛天真地问。

  一桌子男男女女好像被线牵着的木偶,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秦海涛在一片可怕的寂静中吐了吐舌头,赶紧低下了脑袋,端起杯子喝酒。

  “我前妻!”沈亦咬了咬牙从齿缝里崩出三个字。

  包间里突然死了一般寂静,桌上的另外几只先是好奇地对望一眼,然后脑袋又像提线的木偶似的,齐刷刷望向了沈亦。

  “舒银铃吗?这还用找?”却见叶子阳颤着手指兴奋地打开手机屏幕,“看看!看看!我屏保用的就是她。”

  也许今天真的是喝高了,他也不管沈亦会怎么想就扶着桌子,低一脚高一脚地摸到两人的中间,把手机端到季恒的鼻子跟前。

  “silverrg。福布斯榜上去年公布的,全球最有价值的年轻设计师之一!”说到最有价值,他还重重拍了拍季恒的肩膀,“这颜值,这身价,怎么样?”

  季恒推了推眼镜,接过手机定睛去看,这一看顿时把他看得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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