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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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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沈哥,我打算追你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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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机舱里恢复平静,男人“忽地”掀开眼皮,深邃目光投向邻座的姑娘。

  他成功地看见姑娘原本粉色的小脸泛起淡淡的紫气,被他气的。他手上的劲儿刚一松,她便狠狠挣开他的掌握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冒火的大眼睛瞪着他,倔强地跟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对视。

  “怎么?想吃了我?这地方恐怕不合适。”男人轻佻眼神从她波涛汹涌的一对小白兔移到被气紫的脸上,这是被他逼急的状态,在她炸毛前一秒他知趣地起身让道。

  姑娘原地呆立几秒,缓和着他刚才说这话时想入非非的语气,忍你个老色鬼,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强忍着一腔怒火,不想跟这种人计较。势单力孤的小女人站起来,默默收拾好行李,低着脑袋从他身边速度穿越。

  沈亦停在原地,视线随着她气鼓鼓的小身板在机舱转弯处消失,掀了掀眼皮,迈开长腿斯斯然开步,岂知单腿刚跨出舱门,露出一半的脑袋眼角余光却见那抹小小身影正等在那里瞅他,见他一条腿还未站稳,姑娘猛地上前一步,抬脚狠狠地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下。

  男人未及提防被踢了个正着,吃痛,闷哼着靠住舱门才未倒地。抬头,小女人挺着胸脯的傲娇身影在通道处速度消失不见,低头,剪裁无比合身的深色西裤上半个灰白色鞋印清晰可见。

  揉了揉被踢坏的小腿,想起她第一次踢他还是在天鹅湾的那栋别墅,眼角不禁浮上似有若无的笑意。

  银铃一路小跑着出了机场,不想跟那人再有交集。叶飞早已经等在通道出口处,远远的就瞧见了她正四处张望,便向她举着手臂,笑着迎上去,一手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另一手紧紧将她搂进怀里。

  要说这一对也实在养眼,老实说,叶飞一米八的身高并不算高,可是那挺拔的身形俊美的脸庞,扎在人堆里总有种鹤立鸡群的味道,更何况怀里还搂着一个莹白如玉的时尚女孩?衣品相貌都是出众,一路走来回头率百分百。

  走着走着,冷不丁被4、5个迷妹拦了下来。

  “你是﹡云翔吧?……”小妹妹一脸花痴拉着叶飞的衣摆,生怕好不容易遇上的明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似的,没等叶飞开口突然兴奋尖叫。“哇哦!你果然是﹡云翔哦!我真是太幸运了,我是你的铁杆粉丝哎——”

  旁边的几位更是一拥而上,纷纷拿出手机贴上来摆着五花八门的造型,各个角度地穷拍,嘴里无法抑制地兴奋尖叫。更有甚者立马跟朋友打起电话,“哇哦,我们在机场看到﹡云翔了,你说巧不巧啊?跟他的女朋友在一起,我们都拍到了呢……”

  小迷妹们围着叶飞要跟他合影,银铃扬起头似笑非笑看他怎么办。叶飞紧了紧怀里的表妹,对着提出无理要求的小迷妹痞笑。

  “这位大妈,您认错人了。我叫叶飞,不好意思,您挡着我们的道了。”

  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被一个可以当她们叔叔的男人叫大妈,哪经得起这般“抬举”?红扑扑的一张脸立马黑成了土,还没来得及发作,叶飞早已迈开大长腿,拥着银铃往前走去。

  银铃笑着怼他:“人家小妹妹长得挺可爱的,对你还这么迷恋崇拜,你这张嘴忒毒了吧?”

  “本少爷不管是颜值还是身价,比那什么翔的不知道甩多少条马路了好不好?对付这些脑残粉,不把她们伤到体无完肤的程度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多遭人讨厌。”

  银铃也有同感,只是事物总要分正反两面吧,比如她,要想在设计界有成就必须用实力提升知名度,知名度哪里来?不就是人脉粉丝量么?所以明星和脑残粉的关系相互依存,对待热情的粉丝明星也是喜忧参半,烦恼并幸福着吧。

  沈亦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自从在医院相遇时闹了那么场误会之后,他就觉得亏欠了她,远远地看着一对璧人深情相拥的背影渐渐远去,他的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虽然嘴上一直说希望她也能像自己一样过得幸福,可是当这种幸福的场景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老男人也禁不住会烦恼。

  叶子阳派了专车直接把他接到了宾馆套房,沈亦在套房稍作休息,饭点时间叶子阳来叫他一起去包间用餐。

  “刚才在机场,我看见小飞了。”

  叶子阳刚坐下来沈亦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哦?这么巧?他应该是去接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吧?”叶子阳勾起二郎腿,很关心下面的问题,“你跟他照面了?这小子有没有对你……”

  “我看见了他他却没看见我。”沈亦轻笑着摇摇头,神秘地看向他,“你可知道小飞去机场接的是谁?”

  “看这意思,你知道?”他交叠的双腿上下换了个个儿,朝沈亦扬了扬下巴。

  “舒银铃。”沈亦微扬下巴慵懒喷出一口烟,“确切地说现在是慕容银铃。”

  “哦?!!”闻言,叶子阳猛地放下二郎腿坐直上半身,“这么说起来那孩子真的是小飞的?”

  “看情形不离十,这对小情人抱得挺紧的。”沈亦交抱着双臂,夹着烟的手指摸了下鼻尖,眼神微眯。

  “是吗?那就对了。”叶子阳把上半身靠回椅背若有所思,“我临出门的时候我妈交代,今天家里要接待很重要的客人,让我尽早赶回去,这么说来是要宣布小飞的婚事了?怪不得我哥也推掉了所有的活动,很早就回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你今天也需要早点回去。”

  沈亦内心一直歉疚,这几年来因为银铃的事情叶家叔侄关系紧张。

  叶子阳点点头,“那好,晚上的活动我已经安排妥当,等会我把你送过去,再回家一趟,等家里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兄弟几个再叙也来得及。”

  两人到了吃饭的包间与其他几位朋友汇合后,叶子阳坐了没多久便回了家。本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不想直到大伙从饭局换成牌局才等来他的一个电话,被告知这个家宴实在重要,他不能随便离开。

  对叶子阳在电话里千言万语表达的那些不能离开的原因和负了朋友的深深歉意,沈亦颇不以为意,他太清楚这货的本性,能留住他的只有美女,可是因为牵涉到前妻也不戳穿,由得他去。在娱乐城打牌到11点左右还不见他来,沈亦这里也就散了。

  回到宾馆跟叶子阳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干嘛,这货回复“正在看《唐诗宋词》。”

  能让叶家二公子拿起《唐诗宋词》来这种事情可不一般。沈亦摇头回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立马跟他道了晚安,看来这货果真是在用功。

  联想到银铃也是个酷爱诗文的小才女,脸上不由一怔,按理说银铃现在是他侄子的女人,实在不明白这货这般努力讨好却是为何,难道银铃还带了位朋友,就像上一次一同前来的杰西卡那样?

  一阵困意来袭,是赶飞机造成的。沈亦关了床头灯打算睡觉,不知为何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她的身影,越是累越是难以入睡,一夜辗转竟是恍恍惚惚睡不踏实。

  第二天上午,沈亦约见了融资项目的项目经理,对这个项目的进展情况做了一番详细的考察,午后得了空闲才约叶子阳一起去喝茶。

  在酒店稍作休息之后门铃响了,开门,叶少春风满面的俊脸映入眼帘。

  “怎样?”将他迎了进来,没有忘记怼他,“学习唐诗宋词的感想如何?”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哪,哈哈……”叶少打着哈哈进门,见他浑身倦怠,指了指他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

  “想了一夜,这一向以荤段子见长的叶少怎么突然对唐诗宋词感了兴趣了?可是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明白,不错嘛,看来一晚上没白活,话风到底是变了,可喜可贺。”

  见叶子阳反手将房门关了,知道他有事要说,边一起走向沙发。

  “呵呵……我还以为你想你的前妻想失眠了呢,原来是为兄弟的事操碎了心。”叶子阳一边打趣一手搭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房间里带,神情神秘,“你可能不会相信,我决定追你前妻了。”

  沈亦身形一顿,眼神幽暗,“怎么说?你要跟你侄子抢女人?”

  叶子阳轻笑,一副了然的神态,“哥,你永远不会想得到,舒银铃和叶飞居然是表兄妹。”

  “这怎么可能?”这消息显然出乎意料,沈亦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他们俩不是不可以结婚了吗?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岂止不可以结婚。”叶子阳突然凑近他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仿佛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偷听似的,“你可知道,那孩子居然在你们离婚的那天出车祸失踪了,据说连人带车翻进了海里,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应该是早就没了吧?”

  叶子阳说完又往里走,发觉这人整个僵在了那里,便拍了拍沈亦的肩膀,“哥!是不是觉得心虚?毕竟那孩子跟你脱不了干系。”

  沈亦无从辩解,心里不是滋味,试想如果不是他的假药她怎么会怀孕?那么之后的那么多如果都将不会存在。想起那段银铃被囚禁的日子,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孩子凄惨的啼哭。如果不是他逼着离婚,银铃又怎会带着孩子独自离开?当时孩子最多两个月大,她因剖腹产本

  就未恢复,又遭受那么大的打击,想必当时身体一定非常虚弱才会出了那样的事。

  那天舒雨打电话来说孩子出了事,他却以为是她不可理喻地拿孩子做要挟,无情地挂了电话,如今回想起来,那小小的冤魂是何等可怜?这一切他的确难辞其咎。

  沈亦这样想着腿上顿觉无力,好不容易挨到沙发边上便重重地跌坐进去,越想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耳边“嗡嗡嗡”几百只苍蝇在乱飞,又想起上次她在医院里刚做完腕部的缝合手术,那么脆弱的情况下和他相遇,他却那么刻薄无情,对她的身体心理多方打击,无法想象当时柔弱小小的她是如何承受的,难怪当时季恒遇见她时她已经处于奔溃的状态。

  募然间一股沉沉的罪恶感袭来,男人冷硬的心脏处狠狠疼了一把。他把双肘支在膝盖上,垂着脑袋失神。

  “哎哥!没事吧?”坐在他身边的叶子阳见他怔怔发愣,拿膝盖撞了他一下,不无担心。

  沈亦轻“啊”一声回过神来,缓缓晃了晃脑袋,眼神凝重。

  “哥,你也别自责了,这都是命中注定。”叶子阳安慰他,“也许这孩子没了反而是件好事,他们两是表兄妹的关系,按照现在的法律是不可以结婚的,如果这孩子要还在的话,反而尴尬,你说是结婚还是不结婚?”

  “……”难道银铃割腕是因为易云不同意她和小飞的事情?

  沈亦又一次自责,试想一个刚刚遭遇丈夫抛弃的年轻妈妈,突然又遭遇车祸痛失爱女,经历这种打击的人要具有多大的心脏才能够顽强挺住啊?他无法想象这几年她是如何走过来的,她只是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人心的险恶,才会怀上了叶飞的孩子。那天在医院见面她曾说“沈亦,也许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原本以为她想说明的只是那次相遇并非是她刻意的安排,现在看来却未必,如果她割腕的事与孩子有关,她必定还被不幸的过去所困扰,而她遭遇的所有不幸的始作俑者就是他,更可恨的是一和她离婚他就大张旗鼓地和林惜举行盛大的婚礼,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似的,这无疑是对她雪上加霜的打击,他罪责难逃啊!难怪易云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对付季恒和沈氏,是他活该。

  沈亦:“你是怎么知道孩子没了?不会是当着她的面问的吧?”

  问的时候他的心居然揪着,怕这傻货口无遮拦地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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