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扑所迷离的真相
“来吧来吧!”
刚刚进入半梦半醒状态的我,便听到灵魂深处的召唤,好像有一个女人在不远的地方朝我照着手。
我慢慢地站起身,顺着手上的红线回头望去,身体依旧静静的躺着,我知道牵魂之法成功了。
召唤我的肯定就是那个诅咒,我也不做抵抗,跟随着她的召唤而去。
感觉空间似乎被扭曲,眼前一阵朦胧,什么都没办法看清,待眼前恢复清明的时候,四周的景象全都变了。
只见自己此刻正站在一座大山之上,脚下是一个村子,那个村子的外形布局和如今的红月村有八成相似。
看来这个空间的景象是由红月村改造而来的,站在大山上,山下的情景全都一览无遗。
只见村子下方的一个空地上沾满了村民,他们好像是正在举办一个仪式,这个仪式就是我们圆月十五被诅咒回来,看到村民们梦游的仪式。
那个空地上多了一个祭台,那样的祭台在以前的时候,大部分的村落都会存在。
是用来和上天祈福用的,当时人们的信仰就是,神灵可以通过一个点,看到受苦受难的生灵。
就在我愣神的那一时刻,村民中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缓步走上的祭台,双腿盘坐在祭台上方。
闭着眼睛,盘膝而坐,看得出来她的表情非常的不自然,似乎有些担心。
难道这女人就是最后一任巫女?
我在心里想到,我扫视了下方的村民一圈,没有见到熟悉的面孔,如果非要觉得谁最熟悉,那就是村民的队伍后方站在一个小孩子。
那个小孩子的双目中间有着一颗黑痣,而现在红月村的村长,双目中间同样也有一颗黑痣。
仔细一看,这个小孩子和老村长之间,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村民们一站就是一整天,从太阳升起一直站到太阳下山,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失望,唉声叹气的从这一片空地离开。
最后只留下祭台上方的巫女,还有村民队伍最后的那个小孩子。
我想要进入村子之中,但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空间不是被诅咒了吗?红月村不是被诅咒笼罩了吗?
难道这里面不是诅咒空间,而是像从前一样,揭露事件本身的真相?
莫非是巫女想要寻求我的帮助?
我的脑海中带着这几个问题,但是没有人可以解答我这些问题,现在也只能慢慢的观察事态的发展。
天黑之后,我看着巫女带着那个小男孩走进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土房子里,村民的生活和现在的红月村没什么区别,所有人都早早的躺下休息。
我正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一个脸上带着面具的男人,闯进了巫女的家中,开始撕扯着巫女的衣裳,强迫着巫女与其发生关系。
巫女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却没有来解救她,这一幕全都被小男孩看在眼里。
之后的每天夜里,都会有不同的男人闯进巫女的房间中。
生活里,村民再也没有给过巫女供奉,而巫女长期以来都受村民的供奉,完全没有耕种的能力。
终于有一天,巫女承受不了,带着那个小男孩想要逃出村子,但是还没跑出红月村,就被抓了回来。
被绑在了祭台之上,村民们点上了火把,活生生的将巫女给烧死了。
小男孩忍住了眼泪,最后逃出了村子,过了几年,一个有名的大学生来到这个村子当村长,眼前的情景就这么瞬息万变的转换着。
直到新的村长出现,这个影像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
刚好这个时候,花无泪也在晃动着我手上的红绳让我回去,顺着红绳的感应,我非常顺利的回到了现实之中。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所有的影像都清晰的记在脑海之中。
如果这不是巫女的诅咒,那么我们是怎么回到红月村的?
难道是巫女为了带我们回来帮忙?巫女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忙是我们可以帮上的?
我带着各种各样的疑问看着花无泪。
“天哥,怎么样?有线索吗?”
花无泪看着我,急切的问道。
对于他这个问题我还真的回答不上来,因为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源头,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的判断就错了。
刘疯子的灵魂可能真的已经离开了这里,我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这里没有所谓的锁魂术,也没有巫女的诅咒。
天上的红月可能就是磁场的变化,让人产生的幻觉,唯独无法理解的就是刘疯子一家人是怎么回到红月村,而我们又是怎么回来的?
最初我和花无泪走进红月村,这个是没人可以设计的,歪打正着的走进来。
那几个大学生又是怎么走进红月村的?还有大山里的山魅和红月村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一直以为山魅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巫女,可是目前的线索完全都已经乱套了,应该从哪里下手才合适,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山魅、山魅口中的死去的女人、巫女、影像中的小孩、归来的大学生、红月,随着线索越来越多,离事实的真相反而越来越远。
我看着天亮微亮,对着花无泪说道。
“我们去祠堂看看村记,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来”。
花无泪点了点头,指了指刘疯子的尸体,意思问我应该怎么处理。
我看着大门外,两个守夜的村民,正畏畏缩缩朝着灵堂瞅着。
我对他们招了招手,他们发现没有所想的尸变,敬畏的看着我和花无泪,对着我们问道。
“大师,你有什么吩咐吗?”
“我们现在要去祠堂看村记,你们留在这里看好刘疯子的尸体,他已经被我用法术镇压了,你们尽管放心”。
对于这些愚昧的村民,没办法和他们讲科学依据,只能这样连哄带骗的和他们说话。
他们听我这么说,脸上挂满了敬畏,拍着胸脯说道。
“没问题,包在我们兄弟身上,大师尽管去吧,村记应该放在祖先牌位那边”。
我点了点头,带着花无泪前往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