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女人果然没什么头脑,只配做男人利用的棋子
用过晚膳,白墨要求在院子里散步,北冥钰借故有事,匆匆离开了。
月光清冽,澄澈的光线落在她的肩头,驱不走她的愁苦。
日有所思,夜不能寐,她总是莫名地心悸,南宫月洛的名字深刻在她的心中,她不知该如何手刃这仇敌。
她想要出门,却被侍卫拦下,说是外面不平静,怕她受伤。
她转身回了房,坐在铜镜之前,抚摸着颈间的链子,这琉璃莲生得精巧,北冥钰说这琉璃莲可保她百毒不侵,是他俩的定情信物。
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回想,除了剧烈的头疼,什么都没有。
她附身在梳妆桌前,暗自啼哭,着实心痛得厉害,却无能为力。
呜咽着,痛哭着,夜深了,她就此失去了意识。
失去记忆的第二日,她晃悠在院子里,那丫鬟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而她想要出去,侍卫仍是不肯放行,说是风声紧,若是被南宫月洛发现她活着,定然痛下杀手。
她无奈,尝试甩掉丫鬟,可是失败了。
正当她走到了后花园,前方突然出现几个蒙面黑衣人,直接挥刀朝她刺来。
她慌乱,一边呼救,一边逃跑,可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瞬间将她包围,挥刀砍伤了她的手臂,血液瞬间浸透了衣裙。
不待她反映,黑衣人挥刀再次砍来,她绝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掉入了温暖的怀抱。
是北冥钰,他救了她,徒手跟黑衣人搏斗,可惜以他一人之力,无法与黑衣人抗衡。
为了救她,北冥钰腹部中了一剑,她心急,护在北冥钰身前,试图拖延时间,质问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敢刺杀皇子?”
“哼,敢阻碍我家王爷的人,全部都要死。”其中一黑衣人冷笑言道,直接举刀劈了过来。
此时,士兵恰好赶到,放箭射杀了所有的黑衣人。
白墨抱着失血过多的北冥钰,不断地呼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北冥钰替她拭去泪水,虚弱地说道:“墨儿,不要哭,本王会保护好你。”
一语言毕,昏了过去,只留下汩汩出血的伤口。
御医替她包扎,她不肯,执意待在北冥钰身边。
眼看着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来,她的心几乎跳出胸膛。
御医替北冥钰处理好伤口,他仍是昏迷不信,而白墨不分日夜地照顾着他。
又过了一天,北冥钰终于清醒了,醒来望见的是房间里走来走去,魂不守舍的白墨。
他邪笑,这苦肉计见效了。
“墨儿,你的伤可还好?”北冥钰关切地问道。
“钰哥哥,我再也不任性了,怀疑你囚禁我,是我的不对。”她心急,一下子哭了出来,附身在床边。
“墨儿不哭,是本王将你管得太严,不怪你。”北冥钰温柔,拍拍她的脑袋,又是狡黠的笑。
女人果然没什么头脑,只配做男人利用的棋子。
北冥钰唤来侍卫,询问今日的刺客是何来路。
侍卫呈上一腰牌,说这刺客来自于楼兰。
白墨抬眸一瞧,那腰牌上赫然写着“洛”字,她恨得发抖,南宫月洛此仇若是不报,她绝不苟活。
接下来的几日,北冥钰陪着白墨待在院子里,给了她许多瓶瓶罐罐,说这些东西本就属于她,而她一眼辨认出,这些是毒药。
她会用毒,她擅舞技,轻功略差,仅此而已。
北冥钰每日为她寻几味剧毒的草药,而她不推辞,配置了几种毒药,随身携带。
北冥钰带她出去游玩,有意无意将楼兰的所在尽数透露给她。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深了,院子安静下来,出了几声蛙鸣,再无其他声音。
突然一身影滑过,匆忙离开了院子,而躲在暗处的侍卫,注视着这身影,不做阻拦。
一盏茶之后,北冥钰推门而出,一抹冷笑,询问道:“一路上派人跟着,确保她顺利回到楼兰,三日之内煽动邻国,随时攻打楼兰。”
夜黑人静,借着月光,白墨骑着早已准备好的骏马,孤身上路,虽说有些胆战心惊,但是若是被钰哥哥知道她偷去楼兰,定然会阻止她复仇。
临近天亮,她顺利入了帝都。
她易了容,成了满脸麻子的姑娘,寻人打听到了洛王府的位置,远远地张望了几日。
借着洛王府招下人,她混了进去,被安排到了厨房,成了烧火丫头。
她开始寻机会接近洛王爷,可总是脱不开身,不得已,给端菜的丫头下了巴豆,有了传菜的机会。
“贵客到府,传菜快些,别磨蹭。”绿柳见她慢慢吞吞,四下张望,开始催促。
白墨迅速回了神,迅速跟上前面的传菜丫头,进了正厅。
正席上坐着一白胡子老人,正在深色严肃地跟一华服女子训话,不见南宫月洛的影子。
“让开。”身后传来凌厉的话语。
白墨连忙躲到一边,转身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只见两侍卫抬着一病恹恹,带着面具的男子入了席。
这是何人?她想不明白,上完菜,只得退了出去,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见不到南宫月洛。
“绿衣丫头,站住,过来。”温润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一愣,被身旁的传菜丫头推了过去。
“抬头。”又是那声音。
白墨抬头,对上面具男子的凤眸,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
“墨儿。”那人激动地喊着,止不住地咳嗽,献血顺着嘴角淌下。
白墨心急,竟然如此轻易被看破了身份,她故作镇定,恭敬地答道:“奴婢,不叫墨儿,奴婢是烧火丫头小九。”
“洛哥哥,你认错人了,这不是妹妹。”一旁的华服女子连忙掏出手绢想要替他擦掉污血,却被推开了。
厅中上下,所有人都注视着白墨,让她有些心惊,不仅觉得自己的计划漏洞百出,怕是今日逃不出洛王府了。
“好墨儿,你终于回来了。”男子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暗淡的凤眸如今神采奕奕,满是疼爱与欢喜。
白墨受惊,此人就是南宫月洛,她一怒,猛然推开他,摸出怀里的短刀,狠狠刺进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手。
而南宫月洛似乎是疯了,坚持将她揽入怀中,死死地抱着,那刀刺得更深了,血液染红了她的裙衫,耳边是他的喃喃自语:“墨儿,乖丫头,不要离开了,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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