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只有爷能吃你这口嫩豆腐
他的深情,她并不动容,正如钰哥哥所言,南宫月洛会对她百般温柔,借以蛊惑她。
钰哥哥告知过她,两年前,南宫月洛哄骗了她,不但毁了她的清白,而且借她灭了整个幻影宫。
她的愤怒被激起,挣扎着,拔出短刀,朝着他的肩头又是一刀。
他不松手,她厌恶被他抱着,再拔刀,想要刺死他。
“千寻,愣着做什么,我的徒儿受伤了。”老药王清歌慌忙朝着两人跑去,不忘提醒一边一脸迷糊的千寻。
千寻猛然醒悟,扭折白墨的手腕,夺下她手中的短刀。
白墨吃疼,脸色发白,却挣不开南宫月洛的手臂。
南宫月洛恼怒,凤眸腾起杀气,挥掌击中千寻,厉声道:“再敢碰她,本王要了你的命。”
话音落下,他口吐鲜血,摊到在地上,晕厥过去,死死地抓着她的小手,不肯松开。
老药王迅速替他把脉,而千寻顺手打晕了试图再次行凶的白墨。
掰不开南宫月洛的掌心,众人只得将两人一同抬进卧房。
“爹爹,洛哥哥身子如何?”清月关切地询问道。
“哎,这丫头天生是他的克星。长此下去,别说十年,他连一年都撑不下去。”老药王唉声叹气,瞥了一眼躺在南宫月洛的身旁的白墨。
老药王回想,徒儿第一次毒发,是二十年前,那时南宫月洛六岁,南帝不惜割让城池,只为求得药王谷收留南宫月洛。
南帝的诚心打动了老药王,他收留了南宫月洛,替他排毒疗伤,教他学医制药,而对外,南帝宣称南宫月洛去了边疆。事实上,十年前,南宫月洛才离了药王谷,镇守边疆。
老药王忧心,一直以来,这热毒从未消除,只是依靠护心单抑制着,而这数十日,白墨的失踪,让徒儿急血攻心,无心调养,身体每况愈下,今日这胸口的刀伤险些要了徒儿的命。
老药王赶走了众人,房内只剩下南宫月洛和被捆绑牢固的白墨。
南宫月洛突然惊醒,额头冷汗直冒,他不自觉握紧了掌心,她的小手让他安心许多。
“墨儿,我的娇丫头,你终于回来了。”他解开禁锢她的绳索,侧身将她揽进怀里,胸前的伤口撕裂,渗出了血红。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消失了半年,他寻不到她,几乎疯狂。
他吻上她的额角,泪珠滑落,挂在她的脸颊上,那晶莹剔透的珠子凝固了他所有的柔情。
他怨恨自己,谴责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弄丢了她。
她柔软的身子,淡淡的体香,让他忘记所有的伤痛,安然入眠。
她燥热,胸闷,艰难地挪动着身子,睁眼望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沧桑。
她轻轻地移动手臂,去摸随身携带的毒药,却寻不到一物,这才意识到,已经有人替她换了衣衫。
他的怀抱,她意外地觉得暖,却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被他蛊惑。
她伸出双手,靠近他的脖颈,猛然攥紧,死死地捏着。
他呼吸困难,睁开凤眸,淡然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久违的唇。
熟悉的触感,香甜的味道,吮着唇瓣,吸着蜜汁,勾着小舌,令人窒息的深吻。
她的双手用不上劲儿,那吻来得急切。
趁她迷糊,他将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颈间,搂着她的蛮腰,痴迷于她的甜美,而小丫头一如既往的敏感,这幅身子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的小野猫,不是承诺过再不离开我,怎么跑丢了半年之久。”他宠溺地斥责,手指摩擦着她的唇,擦拭嘴角的液体。
“南宫月洛,我是来向你索命的。你杀了我的亲人,毁了我的家园,我跟你势不两立。”她决绝,厌恶地打掉他的手指。
“娇丫头,你就是我的命,谁也不能给。墨儿怎么又迷糊了,你与我同床共枕,乃是我的结发之妻,我怎舍得伤你?”他认真地解释,伸手去触摸她锁骨间的琉璃莲。
他不明白这丫头怎么转了性子,不过没关系,只要她在身边,他有把握再次俘获她的心。
“卑鄙小人,不许碰我的链子。”她恼怒,这是她与北冥钰的定情信物,岂容他玷污。
她抓了他的手臂,发狠地咬着,好不容易学了一身武艺,在他身下无法施展。
“娇丫头,莫要气坏了身子,不碰就不碰,可是这琉璃莲本是我赠与墨儿,怎么不能碰?”他笑意盎然,伸出另一只手,撩撩她的发丝,似乎一点都不疼。
“一派胡言,这琉璃莲是钰哥哥和我的定情信物,容不得你玷污。”她厌恶他的花言巧语,抓着床栏想要挣脱他。
她好不容易爬出了一点,却被他轻易拉了回去,扑倒在锦被之上。
他凑到她的耳边,呼着热气,轻轻地揉搓这她的耳垂,晕染着桃粉色的肌肤,格外诱人。
“钰哥哥?见异思迁的丫头,你的钰哥哥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他愠怒,眸子邪气生魅,修长的手指滑进了她的裙底。
她慌乱,抓紧床铺,想要逃跑。
“墨儿,记清楚了,只有爷能吃你这口嫩豆腐,别人若是敢动手动脚,撒泼下毒放火杀人随你耍,爷给你撑腰。叫声洛哥哥,爷就饶了你。”他不悦,脑海里都是那句钰哥哥。
他一手拦着她的蛮腰,一手一点一点地探进她的裙底。
他冰冷的手,触碰到她,吓坏了她,她愤恨却又焦急,喊叫道:“南宫月洛,不许碰我,我会杀了你。”
他不听,不停,执意要她叫声洛哥哥。
一盏茶后,她掩面,藏进锦被,傲气败给羞愧,轻声唤道:“洛哥哥。”
他魅笑,抿着嘴角,在她白皙的肩头吮了一片粉色的吻痕,才肯作罢。
“小迷糊,感觉到了吗,你的身子记得我,我才是墨儿的夫君,我才是墨儿深爱的男子。”他望着瑟瑟发抖的人儿,她的羞涩一如当初,对他的玩闹,完全任何抵御力。
正如他所言,她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脑袋不听使唤,痛得几乎要炸裂,总有一种无形的声音告诉她,杀了南宫月洛。
“南宫月洛,南宫月洛……”她呢喃着他的名字,抓紧了金丝床帏,渐渐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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