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只要南宫月洛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回太子,太子妃身子不适,不易走动。”千寻随看不上南宫沚,但念其是王爷的亲哥,倒也恭敬。
“放肆,本太子难不成还使唤不动一奴才,太子妃是本宫的内人,见上一面,难不成还要经过一奴才的同意。”太子吃瘪,这洛王府的下人都有恃无恐,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南宫沚念及秦梧桐替他挡了一刀,有些愧对她,今日上门一是兴师问罪,二是接太子妃回府。
“太子若是不信,随我去客房,便知分晓。”千寻面色不改,淡然对之。
南宫沚辱骂了两句,询问两句,要千寻带路,去见秦梧桐。
南宫沚屏退千寻,独自踏入客房,见榻上秦梧桐脸色苍白,闭着眼眸,一动不动。
他注视着她,回忆起过往,秦梧桐确实贤良淑德,他娶她也是冲着秦家的兵权。
可秦浮生防备他,不愿将兵权全数交给他,如此惹怒了他,他才冷落秦梧桐。细想起来,秦梧桐却也没错,就是过于一本正经,恪守礼教,不如倩儿会讨人欢心。
南宫沚望着秦梧桐出了神,不得不说,她奋不顾身地救自己,确实让他心动不已。
秦梧桐忍痛,动了动肩膀,娥眉紧蹙,睁开了眼睛。
望见南宫沚,秦梧桐瞬间慌乱,起身行礼,恭敬地说道:“奴婢给太子请安。”
“躺着吧。”南宫沚始料未及,眼神晃动,扭过头冷淡地吩咐道。
南宫沚想不起何时起,她开始以奴婢自称,大概是倩儿有喜之后。说起来,秦梧桐比倩儿入府早,也没能为他生得子嗣。
秦梧桐立着,忐忑不安,她怎么睡得着,太子身份尊贵,她岂能在太子面前睡觉。
南宫沚见秦梧桐恭敬地站着,肩头的纱布渗出了血,不免有些心疼,毕竟这是为他受得伤。
南宫沚怕自己扰了她的休息,转身离去了,一句话没留。
秦梧桐以为自己惹怒了太子,诚惶诚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做。
南宫沚退了兵,临走的时候,痛骂了千寻一顿,怒言道:“洛王府连个能人都没有,小小的刀伤都治不好。太子妃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南宫月洛必须给本宫个交代。”
后院卧房,南宫月洛柔柔地握着白墨的小手,半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窝间,嗅着她的香味。
榻上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衣衫,暧昧,旖旎尚未褪去,充斥着整个房间。
白墨疲惫地趴在榻上,鼻息平稳地睡着,白皙的肩头梅花点点,发丝凌乱。
“墨儿,你那小身板护得住为夫?乖乖地躲在我身后就好。”他精神焕发,声音却磁性低沉,引人遐想。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着,动了动脑袋,往被子里钻。
他一抹轻笑,眉眼之间,情意绵长,在她肩头落下一吻,相拥入睡。
刚闭眼眯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冷着脸,睁开凤眸,孤傲依旧。
他起身,掩好被角,顺手勾起架上的衣袍,挥手披上,推门而出。
“如何?”他冷言。
“今日探子回报,北冥钰告知北皇,初夏公主死于王爷之手,北皇大怒,起兵攻打楼兰。”琉星答道。
“北冥初夏,人呢?”他又问。
“回王爷,尸体在北冥钰临时行宫的后院挖了出来。”琉星再答。
“三天之内,把北冥钰带回楼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南宫月洛眼神凌厉,厉声道。
“遵命。”琉星领命,飞檐走壁,瞬间消失。
他重回卧房,望见她迷糊地靠墙而坐,锦被滑落,露出嫩滑白皙的肌肤。
他无奈,说她魅惑人心,她不信,如今这春光乍泄,难道不是在勾人?
“差点忘了,五哥带兵围了洛王府,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她揉揉眼睛,关切地问道,声音微微苍哑。
他关了房门,疾步走到床榻前,俯身凑近,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去亲她的锁骨。
她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去推他的脑袋,囔囔着:“南宫月洛,你禽兽,怎么一直欺负我,五哥呢?会不会出事?”
他吻得如痴如醉,一路往下,忍不住想要她,直接扯了衣袍压了上去。
“王爷,太子妃醒了,想要回府。”门外千寻不合时宜地禀告。
“啪”玉枕撞上房门,落地一声响。
千寻受惊,知道自己惹怒了王爷,不敢再多言,迅速逃离。
南宫月洛重新投入,伸手去抓她抱在怀里的锦被,谁知,身下的娃娃突然大哭起来。
他大惊,起身将她揽进怀里,着急询问道:“娇丫头,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想和你正儿八经地说说话,可你总是不听我的。”她嬉笑,凝望着他,偷偷地裹了裹锦被。
他有苦难言,对于男人而言,身体上的交流更为要紧,更何况,是这小丫头先诱惑他的。
罢了,反正今个儿开了荤,不计较了,替她更了衣,沐了浴,背着她,去寻秦梧桐。
恰巧唐清阳听闻洛王府闹了乱子,急匆匆地赶来,女子们闺房私话,南宫月洛不便留下,嘱咐白墨两句,离去了。
“墨墨,你给洛王爷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唐清阳望着南宫月洛的身影,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白墨羞涩地笑了笑,不知该从何说起,她问起过,他只是说丢了她,是他最大的遗憾,今世他再不放手。
唐清阳继续追问,却被善解人意的秦梧桐及时打断了。
“梧桐姐姐,我听千寻说,你要回府?这可万万使不得。若是不挫挫太子爷的威风,他该是要一直这么混账。”白墨语重心长,桃花眸澄澈,一副天真的娇俏模样。
唐清阳在一旁随声附和,连连赞同。
“墨墨,女子出嫁从夫,做好贤妻良……”秦梧桐莞尔一笑,着急解释。
唐清阳性子直,听秦梧桐这么一说,立马都不同意了,打断秦梧桐未说完的话语,大大咧咧地喊道:“梧桐,你就是傻,太子爷哪里当你是太子妃,连一个小妾都作威作福,拿你当仆人。”
“郡主说得没错,五哥不在乎你,纵使你再贤良淑德,不过是一花瓶摆设,过眼云烟,重要的是让五哥把你放在心上,一刻见不到都心烦意乱。”白墨若有所思地说着,眨巴着眼睛,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
三人交头接耳,唐清燕点头称道,秦梧桐扭扭捏捏,白墨则乐得合不拢嘴。
“可行吗?”秦梧桐羞红了脸,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摆弄着指甲。
“没问题,只要南宫月洛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白墨拍拍胸脯,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