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御赐?奇怪的气体
荣誉推开了漱芳斋的门，让老头先进，古色古香的陈设，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玉器。一个中年眼镜正趴在柜台上写什么。抬头看见老头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老先生来了，我这儿从商周到现在各种玉器齐全，您随便看。”
“口气挺大，玉盒什么的拿来我们看看”老头也不啰嗦。
“好的！您几位请坐，我这就拿，不知道有具体要求没有？
“玉盒、玉刀、玉筷子、玉镊子之类的吧，没有就拿玉盒，”荣誉接过了话。
“您三位请坐，我有点明白了，这些是中医用于存放珍稀药材的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您几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我前几天收了一套，是明朝皇帝御赐给还乡老太医的”说完就挂电话去了。
“运气这么好！”荣誉暗暗欣喜。看着老板打电话回来“老板！把你其他的玉制品给我看一眼。”
“好的，要不我们就从民国往上看，？”
“好，听说你这儿最全了，好东西不少，可别拿西贝货出来蒙我。”荣誉心想脑子里的东西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当初那个文物走私犯在监狱里根本没法交我。没实物，也没上手的机会。今天就不要说话了，免得出丑。先看看再说。
陆陆续续的摆了好几样玉器，白玉、青玉、墨玉造型都挺漂亮。
“玉盒出现于唐宋时期，流行于明清，玉盒制造时需要掏膛，还需要配盖，盖与盒身之间有子母口扣合。加工工艺较复杂，多为小件作品，以光素无纹实用。形式多种多样，圆形、方形、桃形……等等，其作用也不相同有放印章、棋子，粉盒、鸟食……太多了。不值钱！”回忆起文物贩子给他说的话，拿起一个准备仔细观察，琢磨一下。突然牙签般大小的一股灰白色的气体钻进了手指，“嗯，进入空间了，空间要吸收的。”这个是民国的，上面刻有字能请楚看见。
又拿起一个装印章的，这次是灰色的气流，老板说了清中期的。
一个个的拿起放下，时间没超过一分钟一个。就玉器来说基本搞清楚了，年代越久远所产生的气流颜色越深。具体到每件相对应的只有个大概：“从现代的白色，民国灰白，晚清浅灰，清中期灰，明末清初浅绿，明中期中绿，元末明初深绿，南宋包括后金浅蓝，北宋契丹深蓝。然后整个唐朝就是青色。只是大概分类，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空间主动吸收。说明空间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墨玉砚台收了进去，空间应该产生了变化，就像进食一样会不会变大了呢？如果真的变大了，说明空间是可以升级的，也就意味着又多了一条路。”想起这些荣誉高兴了。
“怎么看上什么了？老头问
“这些东西其实没什么用，不是必须品，我是不会买的。只是验证一下以前学到的一些东西”顿了顿接着说“这些东西丧失了它的实用价值沦为了玩物”
“你这么想，我很高兴。乱世黄金，盛世收藏。要有个度”老爷子很是赞同。最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递给老板一个箱子。老板直接把箱子拿了过来，放在桌上。
“三位东西就在里面，别看这个箱子不起眼，也是一个老物件。清中期的红木长：40厘米，宽25厘米，高20厘米，里面分别隔开垫以貂绒，至于里面东西你说的那几样一件不少”
荣誉拿起一件件观察：绿色的偏暗，明中期的。东西还不少还有几样不认识，居然有玉剪刀。都有有使用过的痕迹，不是收藏品，至于是否是御赐之物没办法判断，也没有注明不是。就有个“典药局”的款，只知道是个宫廷医药机构而己。
“老板，开价吧！”荣誉是比较满意的。
“30万，包括这个清红木箱子”老板笃定地说道。
“首先，这些东西，都是明中期的我肯定，有便用过的痕迹。有典药局三字可以说明它的出处，但是它不可能是御赐之物，你也知道御赐的东西规制很是严谨，如果真是御赐有可能从史料中查得到。”
“其次，近年来玉石行情不是太好，这套东西是和田玉制成。近年来从外面回流回来明和田玉的价格虚高，无人问津。”
“现在玩玉的人，是些什么人？上了年纪的人真喜欢的话哪一个手上没一两件。中青人喜欢一些小饰品，这些是属于中医范畴，生僻、冷门。就这件清晚期的红酸枝木箱子，也很普通。”
“这件东西到你手里挺长时间了吧！估计是哪个名医的后人，放弃了家传技艺也就把传下来的东西卖了。说句实话吧这东西除了我也基本没人愿意买”
“10万”作死的本钱，你还不狗，荣誉很淡定。
“15万”老板咬牙报价。
“说实在的，我可以花几干块买个一般的，它并不是必须品。我只不过是和它机缘巧合碰见了。不忍心它置于什么都不懂的莽夫之手，毕竟它代表了老祖宗的智慧与传承”荣誉越发淡然了。
老头和孙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子厉害啊！再说下去还得降价，你还挑不出理来。
老板那个纠结，荣誉的确说的没错，都在理。可是不甘心啊！没一点赚的生意，谁做？正纠结中荣誉又说话了，“老板把那个清中期花鸟鱼纹罐给我看看，买回去给女儿装鱼饲料，对了你知道哪儿有卖瓷瓶的吗？不需要太大，能装2两酒左右的就行”
在一家专门经营瓷器的店里，发现了一批景德镇生产的小瓷瓶有一百多个。全部打包带走，正准备叫车去动车站。金娅楠同志说话了“你会开车吧？我们也回去顺路一起，路上你开我歇会儿。比你坐动车慢不了多少”
转身接过钥匙，东西扔在后备箱。打火，启动三拐两捌进入主道，5分钟后进入高速，速度压在限速以下，又快又稳。剩下的交给距离与时间。
“谁教你的？”金娅楠文问。
“文物走私犯”
“你和他学东西？”
“监狱里无聊，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可以私下接触犯人？”
“不能，有纪律”
“那你们怎么教和学？”
“外出劳动，休息的时候可以，隔着警戒线。自己去图书馆借些书看。”
“三体式和谁学的？”这是老头。
“监狱里一个老犯人，失手打死了人。”
“还学了什么？”金娅楠。
“中医，无证游医，据他自己说是祖传的医术。给某个领导看病，用了药没起效，反而严重了就进去了15年”
“监狱里什么人都有，不奇怪，只要没违反纪律，就不是问题。今天不是靠着这些才没让人占便宜嘛！好好利用学到的的东西。”老头子很开明。
“嗯，会利用好的，您老休息会儿。今天挺累的。”荣誉看老头精神不太好。
“今天就是最好状态了，快赶上我退休前了。”老头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你那个是什么药？”金娅楠小声询问。
“美女那不是药也可以说是药。”荣誉纠结，不能告诉她就是水而己。
“别叫美女，叫亚楠。什么叫不是又是的，愁死了，整明白点。”得，东北妞的彪悍荣誉是知道的。
“这些年在老林子里找到些好东西，过一次全用了，还差一味最重要的。才算大功靠成。”也只有在老林子里想办法了，毕竟只有它才能完美掩盖身上发生的种种神奇。
“那我能喝吗？喝了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所有人都可以喝，喝了只有好处”
“那喝了后，能像你这么大的变化吗？”果然女人都是爱美是时时刻刻的。
“不行，现在没药了，我已经用完了。”开什么玩笑，自己现在都还没搞明白什么原因。“不过那个水你喝了后会有你的好处。”指了指老爷子手里的袋子。不错自从知道水的效果后，老头子就一直拿着没放下过。
“我爸妈呢？”这句话问出后，就后悔了。毕竟这是人家荣誉给他爷爷的，也说了现在没药了。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有呢！“都怪这个混蛋为了把自己边年轻，帅肯定用了好多好多。”这些心理活动荣誉是不清楚的。
“你爸妈也可以喝，喝了如果觉得有些用处，还可以找我拿。”荣誉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反正多得是，看他们家应该有些能力和资源。况且老头人不错。
“那就好，毕竟老爸工作压力大，晚上经常熬夜加班，我也是听爷爷说这水对脑子有好处才说的。”荣誉笑着说“还挺孝顺。”
“比你差远了。你为了大熊他们家吃了很多苦吧？”娅楠试探着问。
荣誉眼睛里风起云涌，叹了口气“都过去了”。
不明白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眼睛里有让人心醉的苍桑和忧郁，明明是个中年油腻大叔秒变小鲜肉的狗血桥段。可是又是真实发生了的。金娅楠有点入迷，车停了下来都不知道。
“到了？小誉的车开得真好，这一觉睡得安稳。”老头醒了。
“这是学校，老爷子我得去接孩子了。过两天找你聊天！”背上双肩包，从后备箱里取出几个盒子。就告辞，朝门口收发室走去，晚了几分钟孩子应该还在收发室待着，因为老师没给自己打电话。
果然，小家伙一见荣誉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爸爸，我作业刚才写完了，今晚上可以抱着小鱼一快睡吗？”
“不行啊！小鱼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为什么？”
“因为鱼儿会热死的，它们不需要盖被子。而你必须要盖被子。
“哦，好吧”一手拎孩子，一手拎着装瓷瓶的盒子出了收发室，看见奥迪还在那儿，就准备打个招呼。
“荣誉过来，我送你”亚楠的声音。荣誉没扭捏，又把东西放回原位，把小家伙送上后座，自己上了到驾驶。
“荣薪叫人”
“老爷爷好，漂亮阿姨好！我是荣薪，爸爸说光荣薪火相传。”
“荣薪真乖！真漂亮！”长大后肯定比阿姨漂亮。
“荣薪啊！我考考你，你爸爸叫我爷爷，你该叫我什么？”
“老爷爷呀！”
“为什么？”
“因为老爷爷比爷爷老，爸爸又比我老，所以你是老爷爷。”
“哈哈哈！就叫老爷爷，娅楠呀，这小姑娘比你小时候聪明”
“你就住这儿？”娅楠的眼睛充满疑惑，能买几十万东西不眨眼的人怎么住这儿？
“亲爱的阿姨，我们就住这儿啊”
“明天就搬家了”荣誉说。
“搬家需要帮忙吗？”娅楠问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开玩笑扔进空间就行了，那需要什么帮忙。
“好吧，再见！荣薪再见！”
“漂亮阿姨再见！老爷爷再见！漂亮阿姨下次我给你看我的小金鱼！”
“好的！小美女。”
“小子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您忘不了，！”
看着奥迪离开，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