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教训,畅谈
招手拦了辆出租说了句“古玩市场”就又把头埋在袋子里呼呼地吃肉。“哥们儿，哪儿买的啊？香！”出租司机显然也是个吃货
“来点不”荣誉拿出一块肉对他说，咽了一口口水，摇头，“不了开车。”几分钟后下车付钱顺便把纸袋上的地址朝他晃了晃。把纸袋扔进路边垃圾桶，这是个小胡同离古玩街更近。看了下朝着一家名叫雅芳斋的走去，刚没走几步就被6个人围住了，“哟呵，哥们儿，你们这是明抢啊”荣誉很是轻松地说道。
“别跟他废话，弄到那边巷子里去再说。”一个长得像本山徒弟程野的说，就把手伸过来要拉荣誉胳膊，其它几人也立马动手。没见荣誉怎么动就三摇两晃的出了包围圈，冲着几人吼更“滚”。主要是荣誉动车太快了，根本就没给几个反应时间。
一看人跑了还这么嚣张，跟踪荣誉那人直接就么腰上把匕首掏了出来，其他几个也纷纷掏家伙向着荣誉逼了过来，“哥们儿，把你的包放下，放你走，要不然今天要你见血”看来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是否有人看见他们抢劫。荣誉没说话先动手了，躲在匕首攻击，抓住手腕一拧一送，手一松那人就抱着肩膀到地上打滚去了，接着踹膝，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家伙就跪了下去，夺刀转身匕首一挥，从背后偷袭的一人“啊”的一声就捂住手腕蹲了下去，顺势一脚踢中肚子翻滚在地。其他人看见他转瞬就干翻三人，愣了一下有的想跑，有的继续挥言匕首冲着荣誉刺来，他狠荣誉更狠，匕首直接飞了出去钉在了他肩膀上。如果是敌人那就是咽喉！
“啪啪啪”掌声响起，只见一个老头和一个20来岁的姑娘，向着荣誉走了过来。荣誉没动，始终如一戒备着，这两人他都认识。一个告诉了她公交车号码，一个偷看过荣誉站三体式。
“二位我们又见面了”慢声道，声音中没有热情也没有冷漠。如果是在战场上他根本就不会和他们说话，他们早就是死人了。他最讨厌装逼，更讨厌装高人。
对面俩人都愣了下，老头“这小子警惕性真强”，女生则想“我和他在哪儿见过？”见他们没有反应，荣誉把地上的四个家伙扔在一堆，掏出电话准备报警。
“哎，你轻点儿”女生看见容易把人丢来，丢去急了。
“他们是持刀抢劫犯”荣誉
“不，他们现在叫做嫌疑人，还不是犯人”女生。
“那制服犯罪嫌疑人以后或者犯罪嫌疑人中止犯罪后是不是需要把他们集中看管或者扭送派出所”荣誉。
“你……你这样把人丢来丢去就是不对”女生。
“好了，你们俩都一人少说一句”老头见了两人扛上了心里偷乐。荣誉继续拨电话，“不用了，警察马上就到”女生没好气的说。
“这么说，那俩人在外面？”说完荣誉就朝外面走去。一会儿就一手拎了一个人过来了。这次没丢，只是放在4人边上。
“小伙子，挺厉害！你真的会打”老头说道。
“您老过奖”荣誉冲他抱了抱拳。
老头走过来，要拍他肩膀。当老头的手伸到肩膀上的时候。荣誉汗毛陡竖，肩膀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老头的巴掌就像拍在牛皮上一样，滑了出去。老头一瞬间愣在了当场。这也是荣誉没有感到危险，如果感到危险的话，老头的肩膀早就脱离了他的身子。
“爷爷你怎么了？”姑娘见老头没动关切地说道。
“没事儿，”老头朝荣誉拱了拱手“失礼了”
“嗯，下次遇见会功夫的人，别这么做了很危险。”荣誉。
“喂，你们俩在说什么啊？”姑娘。
“没什么”你不懂。“小伙子，你是我这么多年仅见的一个高手”。“我叫金云亭，这是我孙女金娅楠。”
“荣誉，光荣名誉”简单明了。
“我们在哪见过吗？”金娅楠。
“车牌号对的吧。资料应该找回来了”荣誉。
“是你呀！不对，不对不是你”金娅楠。
“什么是又是的？”金云亭。
“爷爷，他没这么年轻。”金娅楠。
“我知道，他30”金云亭。
“不是的，他和他长得不太一样”金娅楠。
“我减肥成功了”荣誉结束了讨论。金娅楠不干心，仔细在他脸上找证据，要证明他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挺很快就失望了，眼前这个人除了比那个人更瘦，头发更多，当然脸就没有可比性。不过从五官轮廓来看还真是一个人。
“荣誉你怎么做到的？”女人爱美的天性。
“练功”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老头刚才己经说过了。
“什么功这么厉害？”继续不死心。
“你爷爷也会的拳”荣誉左支右拙。
“哼！他练了几十年也没像你一样返老还童”姑娘刺刀见血，绝杀。
荣誉败退不说话了，刚好警察叔叔及时赶到。察看伤势，当着所有人面把脱臼的复原，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唯一看来吓人的，肩膀中一刀的也是在荣誉精准控制下。轻伤，包扎了事。带回派出所，询问、调附近监控、寻找目击证人。荣誉一在强调请警察同志加快速度，为此从酒店订了外卖，不同样的四菜一汤，菜品很不错，份量也很足。人家坚持不受，办案有纪律。最后老头子说了这不会影响案子，警察叔叔才接受。看样子老头能量不小。人家问为什么这么着急，理由就是要回家接孩子放学，这个理由惹得所有人，目瞪口呆进了派出所怎么办案要你管！更是从包里翻出4部手机、电话手表和玉镯、玉佛如果不是有发票还真没那么容易证明！一看身份证问题又来了，同样是“减肥成功”噎死人，“你家减肥就跟整容一样？”一通折腾下来，正当防卫，不过人警察叔叔说了“不是敌人”荣誉同志同样严肃说道“不是敌人”“咝”所有人都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杀气。
转身朝手拦出租车，必须马上去古玩街，己经下午1:00了，孩子4:00放学。可能要迟到，也不能怪人家警察叔叔，人家己经超水平发挥了。在派出所在段时间沉寂了一段时间的空间，又有了感应，给荣誉的感觉更强烈了，好像空间有了些变化。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进去看。
“吱”一辆奥迪a6停在面前，老头从车窗里说“你不是赶时间吗？没丝毫犹豫。拉开车门上副驾驶，“古玩街。”
“没看出来，经济条件挺好，为什么那天，一副民工打扮？”金娅楠真怀疑荣誉说话。
“那天装卸工头把我解雇了，最后一天上班”荣誉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你是装卸工！骗鬼去吧！”金娅楠生气了。
“真的！”不能解释，荣誉很无奈为什么说真话没人信呢？
“荣誉你找人还是买东西？”金云亭岔开了话题。
“嗯，买个玉盒”荣誉轻声道。“今天多亏恁了，老爷子！如果不是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没事儿，只要不犯纪律，违背原则，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老头浑不在意。
“哼！”金娅楠不高兴了。
“不就是你工作的事没给你打招呼嘛！爷爷已经退休了，人走茶凉你知道吧，所以不能在怪爷爷了哦”荣誉事不关己，嘴角含笑，看着他们。
“还有你，笑什么笑？说话做事杀气怎么那么大呢？今天如果不是我和爷爷，你想出来没那么容易。”又怼上了荣誉。
“对了！娅楠说的没错，你今天失了，万一坚定出一个伤残，或者轻伤就不好处理了”老头板起脸说到。
“谢谢你们了！今天是有一点过头，人民内部矛盾。”荣誉诚恳致谢了之后自我检讨。
“小子在哪儿当的兵啊？”
“彩云省监狱武警”荣誉如实说道。
“我年轻的时候也在那当过兵”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头一脸沉重。
“揍猴子？”荣誉询问道。
“是”简洁，明了铁血的味道从老头身上弥漫开来。
“首长好！原华夏人民武装警察部队……下士荣誉向首长报道”荣誉半转身向老头敬礼。
“放下！放下现在我们都不是兵了敬礼就不必了！”老头很开心，脸上笑起了这褶子。
“开心了吧！过瘾了吧！又有人给你敬礼了。”金娅楠撇撇嘴说到。
“你小丫头知道什么，任何时候传统都不能丢”老头还没说话，容易就抢先说。
“首长对不起啊！两次见面对你态度都不好。”致谦，因为尊重。
“瞧你那狗腿的模样！你这变脸绝活学的挺好的！”金娅楠继续挖苦。
“他们那一代人值得。那片土地里有他们流下的血，或者他们让敌人流下的血。”不容质疑的话怼的女人无话可说。
“不错！我很好奇，你复员这么久了杀气还这么重？你是行刑武警？还是批着监狱武警的外衣干其它事，保密不？”老头疑惑道。
“首么！我没密级，都可以说，我就是个监狱武警，因为经常抽掉去打击毒品犯罪或者其他走私活动。所以……见过血”
“好样的！有几条人命在身才好，现在的兵啊！有点软了，没什么机会见血”老头很满意。看见荣誉尴尬的脸在抽抽。“怎么了？还有其他事？”
“首长，我不敢您，因为我爸也杀到那边去过。我5年当兵记录上是击杀27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了。
车身向左扭动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金娅楠震惊地又看了一遍荣誉，“美女，看路！”荣誉无语，至于吗？
“得意个屁，比起老子来差多了”老头不满了。
“我爸正我骄傲的时候也这么教育我，说我连他的零头都不到”
“少吹牛，还零头都不到，说你爸叫什么名字”
“荣耀，xxxxxxxx突击部队代理排长。”
“荣耀？听说过，当初他们那次行动我听说过。82年夏天只回来了8人，二等功臣，了不起。他现在在哪儿？也快退休了吧？”
“老家，种地”荣誉平静地说道。
“当地怎么安排的！一个二等功臣他们就让人家去种地？”老头情绪很激动。
“种地怎么了？我爸说了，比起同村参军牺牲了的战友，能活着就是主席保佑。他就读了村小，他觉得没什么。不能用功劳去换利益。”
老头欣慰地点点头“那说说你小子吧，怎么不在他身边跑这儿来了？”
“我答应过大熊，大熊替我挡了子弹。我得代替他尽孝”荣誉又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大熊抓住他的手。
“你们家两代人都是好样的，你现在也不缺钱了，什么时候把你爸接过来，能聊聊天。你和娅楠互相留个电话。方便联系”
“我爸妈还有三天就过来了，今天上的火车。”
“好！好记得一定给娅楠电话，我去接他们。”“对了你现在住哪儿？”
“回去就准备买房子，到时候欢迎首长到家里来做客，我爸可带了我们家乡的特产，你们一定没吃过。”荣誉高兴地说道。
“不错你们那种香肠，我们这边做不出来。前几年有个老战友还给我寄。那老小子先走了害得我连香肠都没得吃”语气中透露出对战友的不舍。
“管够！”荣誉很干脆。
“来给我把你号码输进去，香肠到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不对，是叔叔阿姨”金娅楠看样子也是个爱吃货。
“挺呀，从小吃着你们巴蜀的腊肉香肠长大的，我们一家人都喜欢辣”“到时候我把我那坛好酒拿去”说道酒老头抿了抿嘴。
“爷爷，医生可说了你禁上饮酒！”
“好吧，我又没说我喝，给小誉爸爸喝”老头子看荣誉是越看越满意现在直接叫小誉了。
“您想喝酒还不简单，把这两瓶水喝了就可以了。”荣誉拿出了两瓶是20溶解水。
“这么厉害？”老头不信。
“就这么厉害”荣誉肯定道。
咕咚咕咚咕咚！“哎！爷爷”金娅楠没来得及阻止。
“放心吧，小誉拿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咦！真奇怪”哪天转过头来看着荣誉。喝了水之候脑袋凉悠悠的，越来越清醒，十来年都没这种感觉了，都赶得上退休以前了。满脸的震惊！
“怎么了？爷爷？”“你给我爷爷喝了什么？”金娅楠看起来很着急。
“没事儿，娅娅楠这是好东西，这一瓶拿回家给你奶奶喝”老头高兴地说道。
“没事的首长您想喝就喝，我这还多”荣誉说着又递了两瓶过去。老头接过就紧紧的攥在手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小誉。别叫首长了叫爷爷，我这个年龄当你爷爷不过分吧”老头儿的态度越发亲密。金娅楠很聪明的，没说话。他现在还没搞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水爷爷为什么那么在乎？
“好的爷爷，这里面的东西我是从干妈家老林子里面收集来的”对所有的人都有用。说着又拿了四瓶出来放在车上。老爷子不说话，剩下的只是感慨。老头儿心里很明白，这小子有一颗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