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畔浅酌浅夕阳 1
我等千年铁树也开花
却等不到你回眸一笑
我等画中的木棉发芽
却等不到你抽身梦中童话
我等尸骨掩埋化为沙
却等不到你斩断羁绊放下
我等刻骨伤痕没了疤
却只等到你独叹流水萧飒
我等到弃了余生也罢
——然雪执念
树叶开始慢慢地变黄,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秋风撩起窗帘任之肆意飞舞。
大理石的地板透着桔梗花的颜色,淡淡的紫又隐隐约约散发着淡淡的香。
长长的餐桌上有着丰盛的食物,毫无例外地有着由酒杯叠起的宝塔,杯中的香槟也给灯光染上了淡淡的绿。
暮色倾城,一个身着黑色抹胸小礼服的女孩手里握着刚刚灌上香槟的吊脚杯。
精致的着装,被夜色笼罩下是模糊的光晕落成一个个小光圈落在她的周身,却掩盖了她的容颜,白色修长的大腿直直站立着。
一手插着腰间,一手握着吊脚杯,带着三分戏谑笑出声音,轻吟的模样有些娇嗲,居高临下地看着冰凉的地面上昏睡过去的小人儿。
映衬着室内的水晶吊灯,小人儿玉色的肌肤和白嫩的脸庞是被烟熏火燎过后的污渍。
皱着好看的眉头,虚弱得如同白纸的脸色,异常安静地躺在地板上。
黑色礼服的女孩将香槟略过小人儿的上方,随着手的倾斜,不明的冰凉液体倾倒在了小人儿正处于发炎的伤口处。
被痛苦缭乱地睁眼,模糊的光影里,一个女孩精致的面容被夜色笼罩,隐约的熟悉感让她无法分辨出此人是谁。
只见女孩扬言道:“我本来以为你会小命不保的,竟然被祢储熙给救了。”
她狠狠地跺脚,高跟鞋的鞋根和地板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恰到好处,悦耳得渗人。
被香槟浇醒后她才发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很可怕的境地,并且无人相救。
她好像落入了一个魔窟,嗜血的恶魔是她意想不到之人。
隔着夜色,她瞳孔缩紧,却清晰地看着眼前让人感到阴森的女孩如此可怕,与她身着的黑色礼服相衬得刚刚好,像个疯了的恶魔,眼里除了渗人的物质无一。
而坐在地上的小人儿正是易然雪,她从来不敢相信她所相信之人是一个疯了的恶魔。
在室内暗处,她散发出令人害怕的阴冷,在秋季里变得有些愈来愈阴森。
双手双腿早已被麻绳死死绑住,她急得泪流满面,哭得梨花带雨。
可怜的模样好像不再有人来疼惜。
脑子里有一段段如同电影的片段在呈现。
那夜长街因电源起火。
是祢储熙救了她。
受伤最重的是祢储熙。
她呢?
她不记得了呀!
究竟是谁将她带入这个魔窟。
她像一个无助不堪,破败的娃娃,曾经的精致好像全部都丧失了。
精致的洋娃娃,也会弄脏,也会被人嫌弃。
女孩噙笑出声,道:“你大概不记得了吧,救你的人不是易烊千玺,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想让你好好感谢我一番。”
她的声音带着渗人的尖锐,充斥着易然雪的耳膜。
“不……不是的……我……怎么会在这儿……”她含糊不清地往后挪,却碰上了冰冷的墙壁。
双眸充满了恐惧。
“小雪,不怕,陪我演一场戏就好了,你看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你说对吧?”她的笑里暗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刃,阴冷锋芒,非一般的渗人。
随着女孩的步步紧逼,她抬手轻挥了一下。
从与肩同高的高度落下,随后从她身后走出两名男人。
粗犷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上的易然雪。
手臂的肌肉竟觉得有些可怕。
“这个人你们随意享用,只要留住性命就好了。”她扬言,转身离去。
留下暮色朦胧里,晚风凉凉。
两名男人淫意肆动,看着娇滴滴的小人儿,纯得像张白纸的模样,多想用粗犷之笔谱写粗犷的痕迹。
看着玉色的肌肤,随她害怕得大叫,然后伴随单薄的衣衫被撕裂,胸口露出一片春色,在朦胧的水晶吊灯下诱人得让人想犯错。
勾起了两个男人无情的欲望,情欲难饶。
而后,玉色的每一寸肌肤被附上粗犷的爱痕,却伴随了痛苦的吟叫声。
热泪像止不住的喷泉池水,掩埋不住痛苦。
好像昨日之火不比这次之痛。
漫漫黑夜里无力挣扎,在整个黑夜里,狂风咆哮,雷声肆意。
雨夜的倾盆大雨掩盖掉了她的痛哭声,好像每一寸甘甜被吸尽,枯涸了整条河。
愈来愈痛,愈来愈烈。
她所爱之人,不知她痛。
她一生之痛,一生之耻。
侮辱着她每一寸甘甜。
渐渐……
雨声掩埋了一切的一切……
痛苦的呻吟,悲哀的卑微。
她眸底黯淡无光,好像心里的某处被撕扯,那是一种痛,撕心裂肺……
曾经保护她的少年,去了哪儿?
此时此刻的盼望只因这夜春色化为了虚无。
感情不是水龙头
不能说关就关
但可以像电池慢慢的消耗
总有一天会耗尽所有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