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疯子
鬼眼十小声说。
“阴人的手心中间有一个黑点儿，他们一般的情况下是握着左拳头走路的，不想让人看到，再就不是戴手套。”
鬼眼十说完，干了酒就走了。
我坐在那儿喝酒，我要把阉人找到，他们不会太多，也不能出来太多，他们夜出昼寝，刘家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这里似乎就是一个阉市，越来越像了，这就是鬼市，跟阉市越来越接近了。
这里太闹了，我离开了。
去刘大地主家，上院，这刘家街是下院。
刘大地主家到是安静。
我进去，刘大地主在数钱，那钱是金币，看到我下了一跳，慌了一下，就把手中的金币放下了，冲我笑了一下。
“喝茶。”
“您真有钱。”
“早年存下的，过一下数。”
这也许是他的嗜好。
聊了一会儿，我说走，不能没眼色。
“你在这院子里转转吧，还有你不熟悉的地方。”
“看院子的人会拦着我的。”
“你是谁？刘家的姑父，我刘大地主的义子，谁敢？”
我知道，但是有些地方恐怕我是进不去。
我在刘家院子里转着，刘家是讲究仪式感的，小灯让路能看清楚，小灯装在什么地方，点到什么时候，都是有规定的。
院子套院子，每一个院子都有着自己的特色。
小姐院，少爷院，下人院，客人院，分得清楚，等级也是分明的，台阶的数量来分的。
小姐院比下人院多了三个台阶，差着三级，别看这三级，就是差一级也是差着天上地下。
一个院子的门上着锁，我过去从门缝往里看，吓得我大叫一声。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竟然也往外看，还笑着。
这个人也许是听到了声音，往外看。
“你把我放了，我给你钱。”
这个人说话声音很轻，听不出来多大的年纪。
刘家这里关着一个人，我不知道。
一个人匆匆的跑过来。
“姑父，您离开这儿，这个人是一个疯子，关了二十年了。”
“疯子？”
“对，疯了二十年了，一直关着，他伤人。”
“这个人是谁？”
“这个……”
看来是不便于说。
我离开了，往其它的地方转，转了半个小时后，我偷偷的回来了。
“你还在吗？”
我小声的喊着。
“我在，我没有疯，我也没有病，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刘家的。”
“你是刘家人吗？”
“我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刘大地主的义子。
“你别问我那么多了，钥匙我这儿有。”
他把钥匙从门缝扔出来，那是一个铁片，自己弄出来的，怎么弄的不知道，这个人看来是真的想出来了。
我试着，半天才弄开，不是太合牙，但是开了。
他伸出头来，往外看。
他竟然把我拉进去了，门插上。
“我不跑？”
“跟我走。”
此刻，我感觉，这是疯子。
我跟着走，三合院，一直往后走，进一个房间。
“这儿有一个洞，通往下院的，出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这纯是疯子，有病，这有出品，还弄什么钥匙呢？
我真是没有想明白。
我想走，他一把拉住了我，十分有的力气。
进了洞，通道要弯着腰。
“你跟紧我，就出去了。”
特么的，让一个疯子给耍着玩了。
走了有十几分钟，他站住了，指着上面。
“推开，就出去了。”
我推了一下，是盖板，推上，他抱着我的腿，我爬上去，有光进来，那是刘家街的光，是下院。
我把他拉上来。
“我们回去。”
我想，这是疯子，我得弄回去，别伤着人。
“你特么的精神病呀？”
这个人把盖板盖上，给我弄点吃的喝的，我就在这儿等你。
我推门出去，愣住了，这是棺行的后院，我扎他大爷的。
一时间的，有点紧张，没看出来。
我走到前面，善小书在和一个买东西的人说话，看到我吓了一跳。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就没走过。”
善小书愣愣的看着我。
我出去买了酒菜。
“记住了，我在后面，不要任何人打扰我。”
我进去，把东西摆上，这个人并没有狼吞虎咽的，吃得斯文。
“你……”
“喝一口。”
他举了一下杯，碰了我的杯一下，轻喝了一口，看样子是一个有修养的人。
“你怎么疯了？”
“我没疯，我也没有关二十年，今天我二十二岁，关了我六年。”
“怎么会被关起来呢？”
“我是刘婉的丈夫。”
我跳起来了，扎你九大爷的。
“你坐下，别吃惊，我是刘婉的丈夫，但是没有事实，只不过见了一面，就被关起来了，我二十二岁，我十六岁被关起来的，只见过刘婉一面儿。”
“为什么关起来？”
“我来刘家第一天和刘婉见面，见面后，我们在这院子里转，我发现了刘家的一个秘密，他们就说我疯了，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秘密？”
“你也想疯？你也想被关起来吗？”
我感觉这小子真的是一个疯子。
“我还有一件事没明白，这通道能出来，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开那门呢？你可以有机会跑掉的。”
“你不知道？没看出来？看来刘家的秘密是太多了。”
他告诉我，那洞口是前门不开一次，洞口也打不开，开了一次，洞口就是开着的，开两次就是关上的，这个秘密是他进来第二年发现的。
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我就在这儿呆着，你帮我把刘婉找来，我有事情说，那个秘密，我会告诉你的。”
“你还不知道这六年来，发生的事情吧？”
“我全知道，别看我关着，你是刘婉的丈夫，还有一个孩子，阉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
“刘家人其实已经是散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
“你找刘婉干什么呢？”
“你别管。”
我去叫刘婉了，她来了，看到这个人，她没有慌乱，坐下了。
“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下井，你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
“你不敢，因为你十分的害怕那个秘密，刘家的秘密被说出去。”
“是呀，不过现在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你可以走了。”
“你说走就走吗？”
“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要刘家半个上院。”
刘婉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刘婉要怎么做。
我没有料到下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