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2 她之声
日出的海岸上，涨潮了，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上，闪闪发光，亮照与人的双眼中还真有点迷茫……
我曾记得在这片海岸上会有海贝捡，但是现在大冷冬天的还是想想算了吧！
果然文学社那鬼的工作实在让人发牢骚，连走过海边都会想着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然而伴随着海浪冲击礁石的声音，在前面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是一个女人，穿着长袖的旗袍，披头散发的，手上拿着一束白菊，在海边上看着大海……
我愣住了，不由得打了一个颤抖，接着这个女人发现了我，妖媚的眼睛看过来我这边，总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即使被她着也不禁心跳加速，脸上还泛起微微的红晕……
“这位大哥是来这里看日出的吗？还真是有雅兴呢~”
她对着我说道，然而我只能微微点了点头默认了。
“小姐也不是很有雅兴吗？但是你手上拿着白菊，不会是在这里扫墓吧？”
女人转过身体，对着我轻飘了一眼……
“没事！我的确是来扫墓的，对了！这位大哥身上有火柴吗？”
她微笑这对我问道，笑容十分亲切和蔼，让人完全放下警惕之心。
“有……”
我拿出一盒火柴给递给她，她接过火柴双膝微微跪在低潮的水面上，海水浸湿了她的裙子，那双膝优美的曲线展现在我的眼前，大腿上饱满的肌肉恰恰好被这裙子突显了出来，我看见了之后脸上的红晕却更加的明显了……
她用火柴点燃了一根小火棒在新洲这个地方扫墓，难道都是用这种的方式吗？我十分奇怪。
最后她将手上的白菊一挥全部洒落在水面上，让白菊在这一刻中变得十分轻微渺小，随着海浪逐渐飘入茫茫大海之中。
“哎呀！真不死心！”
女子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她在将自己的鞋子也丢去了大海中……
“去吧！这可是我的鞋子哟~”
看见她的动作我似乎愣住了……
“怎么了？你怎么活像见到鬼似的？”
“啊……没有！”
女人转过身，光着脚丫往我这边走来，用手轻轻撩起了长发，亲切的笑道。
“今天是我已逝丈夫的忌日，大哥多谢您的帮忙呢~”
“没有……一盒火柴而已……”
“不嫌弃的话，不知您是否愿意来拜访寒舍呢？”
她说的话永远都让人感到亲切，说到我的头都开始有些发晕，已逝的丈夫……这说明她是寡妇，寡妇邀请我去她家拜访到底是意味这什么呢？
我很在意这个问题，直到那一刻中我才明白……
其实是我感冒了……
—出自文学社《重影之体》
狮子和我的眼神都有着彼此的默契，虽然这时候并不是怎样用得上，但是跟着这个女人来到这里才发现……
好像是真的……
“真是凌乱的！”
“这个……女士，你难道是这样生活的吗？”
满屋子的衣服和垃圾，鞋子和垃圾都已经丢在了一起，而且屋之还存着有些薰臭的气味，闻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其实今天她来了之后我和他在这里发生了争斗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两位警官请不要误会……”
我捂着鼻子并没有理会她是否说假，现在重要的事情是……
“行了行了，这些都不重要，那个，能带我们去看看你藏的尸体吗？”
“嗯……”
她表情和动作都显得如此的稳定，这可不是一个杀了人有的表情和动作……
来到她的后庭中，她指了指种植一颗桂花树下的泥土……
“就是在这里，我把尸体藏在了这里！”
说着她便拿着铲子准备挖出来，但是被我和狮子拦住了……
“让我们来吧！你这样容易破坏的……”
我们记过铲子开始对着这泥土完了起来，这些泥土很松软应该是已经被挖过了……
“框！”
突然狮子的铲子铲如泥土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撞击的声音……
“啊……不……不是吧？不会我将她的头铲了下来吧？”
但是其他部位都没有……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泥土中有另外的一种颜色……
“不用挖着！已经出来了！”
我慢慢弯下腰间，用手轻轻泼开泥土，一件金色的布料被我摸了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狮子却大声尖叫了起来……
“啊啊！！”
“怎……怎么了？”
我赶紧问道，然而狮子丢下铲子指了指刚刚铲子的方位……
“这……这根本就不是刚刚死去的……”
我眯起双眼蹲下来，慢慢将铲子的泥土泼开，脸上的表情逐渐露出惊恐之色……
“这……这……女士，你确定，是你杀的吗？”
女人似乎不否认直接点了点头肯定了。
但是我看着下面这个穿着金色衣服的……
骷髅！？
“是骷髅！你是说你今天杀了他？但是为什么……他会变成骷髅？”
女人嘟起嘴唇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嗯……可能身体被其他鬼吃了吧？”
……
“喂喂……这位女士，请不要又再次戏耍我们警方！”
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说些什么？
我对着狮子命令道。
“回去交调查小组过来，有工作了！”
狮子刚刚也被吓到了，现在只能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我看着这副穿着金色衣服长袍衣服的骷髅，大概已经死了有很久一段时间了，而且凶手真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吗？
不安的心脏又再次加速跳动了起来……
那……到底这属于什么样的案件呢？
每当有这些奇怪的案件发生，我不由得第一时间都会想起那个娇气而有倔强的女孩……
不过这次涉及量不大，应该不用和她说……
“吶~警官先生，那我是应该被判多少年呢？”
“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话说为什么你是会自首？”
“嗯？自首不是很正常吗？”
居然说正常？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完全和这个女人无法交流，只能等调查组的人来现场调查取证了！
过了一会儿的时间，狮子带上了调查团的人来到了现场这里。
将泥土下面的骷髅挖了出来之后，我开始观察着这个骷髅，应该看起来死了有很长时间……
“哟！里斯老弟，又见面了！”
熟悉的轻佻的声音响入在我耳中，这把令人感到烦倦的声音，怎么听都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明智安，法医部的人手很缺吗？怎么每次都是你这货？”
“喂喂！别这货前这货后的，我可是特地来三金市这里帮忙的，听说你们连夜加班还给你设定了养生计划哟~”
……
“我看不用了，现在局里还是能保持死不了的状态的，上级如果在压逼我们的话，可能不用养生了，直接准备好法师超度我们吧！”
“哈哈哈！里斯老弟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不过我倒是很喜欢！”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看看这骷髅吧！”
明智安走了过来看了看这被挖出来的骷髅，皱起眉毛。
“嗯……这是凶杀案吗？”
“是这位女士自首说自己杀了她的丈夫埋在这里的。”
明智安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个女人，脸带这慈祥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失落和悲伤，这个会是杀了自己丈夫的人吗？
“嗯……是这样的，如果人死于在冬季一般不会出现腐败水泡，也就是所谓的腐败巨人观，尸体的软组织液化消失仅存尸骨都需要一个月左右，加上皮肤脱落，最起码都有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一个半月吗？”
意思就是说她在一个半月之前就是杀害了她的丈夫？
“你叫什么名字？”
我对着这个女人问道。
“妾身名为，雪下霜！”
“雪小姐，我能问你一下，这具尸体是不是一个多月前被埋在这里的？”
“不是，是今天早上！这是我的丈夫，也是我杀的，而且还将他埋在这里，难道我自己会记错吗？”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完全就没法和警方配合，简直就是满口的胡言乱语！
“人先带回去，案件继续调查！明智安，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查一下这个女人！”
“ok！里斯老弟，今晚有空喝酒吗？”
“我看是不行了，有空的话还行！”
“那就约好了！”
明智安这个人性格放荡随性，但是在工作上却认真仔细，和他说话还真是有点摸不着脑袋呢~
我将雪下霜带了回去，但是这一路上，她的表情都是笑容满面的，比起一开始来警局的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回到警察局的审讯室中，漆黑的房间中摆放着各种拷问的道具，让人看见都毛骨悚然，但是这里我还真的很少来过，因为毕竟我并不喜欢用这种方法逼迫人，虽然这是必要方法，但是我所以接触的案件都很少人需要这样做的……
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我没有扣上她的双手，而是让她坐着，我开始问道。
“吶~虽然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但是我还是得警告你！欺骗警察是很大罪的！”
女人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欺骗你呀！我的确杀了人！”
“那好！那你说说为什么在一个月死了的人，今天早上还会出现？”
雪下霜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微微垂下头……
“在我杀死他的那天，我请来了神主帮忙…偷偷地替我办了一场祈祷仪式。”
“哦？祈祷仪式？”
难道是神道教的丧礼？但是她明明是自己杀了人却还敢请人来办丧礼吗？
“关于这些妾身也不是很懂，但当时我是偷偷叫人帮我这个忙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知道，而丧礼也只有我和那个神主！”
她杀了丈夫，还为丈夫举办丧礼，这可是无稽之谈啊！
“对了对了！比起这些事情，妾身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
“嗯？什么？”
她微微眯起双眼，如花儿一般含羞待放的表情帘入我的眼睛中，然后慢慢地两片如花瓣的嘴唇慢慢张开轻声细语说。
“那个……神社中的一个御神体，你知道吗？”
这个我在雨小田那里听说过……
“御神社通常就是神社供奉勾玉或者镜子，再不然就是什么什么的风水位置还有命相和运相之类的吧？”
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去问雨小田比较熟悉吧……
女人的眼神沉重了起来……
“妾身猜想，大半都是神社所的供奉的那些人……将我丈夫复活了……”
……
猜不透她想说什么？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发生的！
“你有什么依据？”
……
“那个神主曾经和我说过，人死了亡灵要超度，在三界中如果找不到轮回的方向便会重新回到宿主身体中，从而复活成为一局会移动的尸体！”
“什么？会移动的尸体？”
那是所谓的复活？
“是的！就在那次之后我便开始质疑那个神主，后来才偷听到，那个神果然就是聆听死人话的人尸！”
“人尸？这又是什么？”
似乎我的话题的防线都被这个女人带偏了……
“就是将死人超度过来人间，然后在从中收取人的灵魂的阴阳师！”
阴阳师？就像说的是雨小田那样子吗？
“那个神主现在在那里？”
“嗯……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的！”
“那你这个朋友又在那里？”
“就在我的房子的隔壁楼，天天都碰面，但是好像今天她没有过来……”
“行吧……再问你的话，我可是要精神分裂了，今天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呆一晚了，等明天的法医部的消息吧！”
完全没有人会进展，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可真是一都不靠谱啊！
在新洲那边的调查已经结束了，狮子也回来了，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累一样，回来就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里斯刑事，那个……明法医说今晚在老地方等你去喝酒……就不用带我去了，我现在浑身都软的……让我休息一下！”
手上还有很多档案要接着做，根本没有时间和这家伙去喝酒嘛！真是的……
不过看着狮子现在已经呼呼大睡的样子，我也深深叹了口气，看着还在辛苦的警员们，也是时候放松一晚吧！
刚好局长那个老家伙出差了，今晚提早一旦应该没有关系，我将警局的所以人员地提早下班了，剩下狮子在这里呼呼大睡，也不用叫醒这家伙了，让他在这里值班也好……
我将旁边的风衣铺上狮子的身体，不要让他着凉了，免得明天不能做事情……
三金市这个城市结构都是按照政府规划而建设的，所以中心点这里一般都是政府办公的地方，比如医院，政府，警察局都在建设在这里，所以自然这里的消费也相当昂高，除了生活用品之外，其他的都要比其他地方要贵上好几倍。
但是毕竟在这个城市住了将近有五年多了，怎么样也摸清楚这个城市的样貌，从警察局走出来，往东一直在向前面的步行街上，高楼大厦的建筑物下有着一条少为人知的小巷口，从小巷口走进去就是居民住处楼。
这里便是我的公寓，警局那边安排的公寓也只不过是这种融在小巷中的一所破烂小房子而已，不过我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讲究，况且这里下面的小吃店都挺便宜的，而明智安之前也在和我这里住，不过那个家伙调去了六段下之后就没有回来过。
他口中的老地方其实就是我楼下的这间名婆店下的小吃，因为价格实惠实用所以中下阶级的人都喜欢光顾这里。
我从门口这里进去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在点着菜的明智安，似乎这个家伙也注意到我。
“喂喂！里斯老弟！这里这里！”
明明是只有50平方的小吃店，喊得又大声加上还有挥着手，到底自己的存在感有多低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唉~”
我叹了口气之后灰溜溜地走过去，这个点菜的服务员和我也是相识的，名叫黄建玲，是这所小吃店老板的女儿，为人善良又体贴，能干活又能说，就是所谓中国那句古话一样，出得厅堂，进的厨房，而且人长的还可以，是这里很多男性追捧者，不过就是年纪有点太小了……
“呀！文大哥，又是饺子叫奶茶吗？”
她看见我之后就说着平时说的话，但是这次我却摇了摇头。
“不用了，这次我是来喝酒的，这位是我的……等等，明智安，你是我什么来着？”
因为调开了部门然后又调走了地区，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
“哎哟，里斯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两死党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亲如兄弟，手足……”
“行了行了，总之是朋友吧！”
黄建玲听了是我的朋友之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就像春天绽放出来的花儿一般。
“啊！原来是文大哥的朋友呀，那我给你打个九折！”
明智安听了之后立即一把手揽住我的脖子，眯着的眼神对着我说。
“哦……里斯老弟，不错嘛！居然能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对你！”
“诶？这不是生意手段吗？”
我将他的手拿开坐下凳子下喝了杯茶……
“是这样的，文大哥在这一带上都非常关注我们这些街坊，有什么人闹事只要文大哥在就帮助我们搞定！是不是文大哥？”
还是一如既然的会说话这丫头……
“行了行了，这些事情不用这里说，还是赶紧做事吧！”
我将黄建玲推开，免得明智安这小子又在乱问什么……
“吶……那副骷髅调查得怎样了？”
“还得运回去好好研究，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会有副骷髅出现？”
“是这样的……”
我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明智安听，这家伙听了之后和我想象的一样，眯起双眼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死人会复活？这是哪门子的天荒夜谈？”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这种离奇的事情多半都是人造化出来的！”
“两位……酒来了！”
黄建玲拿过两瓶小白酒过来，明智安很迅速就把两瓶白酒都开了，看来今晚是要想灌醉我吗？
“不过按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有听过有类似的这样一个故事……”
明智安一边倒着白酒在被子中一边说道。
“哦？还有其他人也有这种事情？”
“哈哈！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的，我是从一本书中看过这样的故事！”
……
“原来是书本而已……”
还以为有什么线索呢，我有点生气地拿起一杯白酒就是往嘴上灌下。
“喂喂！我还没有喝呢，你这么急的吗？”
明智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喝了一杯后慢慢又开始说道。
“我记得那本书是叫《骷髅之海》以女性为主角的故事，而且这个女性的主角和你说的今天那个雪下霜非常相似，也是拥有经历过许多风景和挫折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甚至还能说出一些超出年龄的话语，而且家境贫困，无奈只能从下卖出去给富家人当佣人使用，后来主角被迫和一个军人结婚，但是恰恰好，军人在洞房的前一晚被部队带走上战场了，后来呢这个女主角就收到了这个男人的死讯……”
明智安说到这里又喝了拿起白酒，这次我与他碰杯了，但是他却只是微微喝了一小口，脸蛋上还泛起一丝微红，看起来是有些醉意了……
“后来怎样了？”
我很好奇这个故事。
“哈哈……后来就和你所说，这个女人三番四次梦见那个军人回来找自己，神智不清，一直认为自己是被那个军人的鬼魂缠身了，后来就看见谁都是军人成为了一个连续杀人的癫狂之女。”
听着明智安说着这个故事的确是和今天的那个女人有些相似，不过只是在故事里而已……
“回到现实中，里斯老弟……你说真的……会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出来？”
“这种荒谬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呢~”
随着酒的减少，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模样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从今天一直跟着这个女人走……在路上中似乎所以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这边……到底是为什么呢？
“总之啊，里斯老弟这些案子年头也遇过不少的，还是放开看一点好！”
“哈……我们做警察的看见死人是家常便饭，那里有什么看不开的？”
明智安愣了一会儿，表情略显吃惊地说道。
“不是哦，今天我看见你的表情好像很认真，难道你的真不是看那个女人……嘿诶嘿嘿。”
这家伙喝醉的时候总是能将那些小事看成大事……
不过说起来，今天那个女人还真是漂亮……
想到这里，我不禁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但是这种从内心发觉到感觉可不是这么突然的……
我眯起双眼混混沌沌地看着明智安，看来他也喝多了，现在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喂！别睡了！起来回去了！”
将他扶在肩膀上，我扶着她走出大马路上，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整个大地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家伙……真是沉……”、
因为明智安并不住在这城市中，所以我并没有送他回家而是直接扶着他去了警局……
我一路扶着他回去了警局的宿舍，因为警局这边有很多宿舍是空了出来的，所以我将他直接丢在其中一个宿舍的床上就走出来不管了……
“真是的……以前这么能喝，现在变得喝两杯就醉了，果然成家立业的男人是不同一点啊！”
都已经来到了警局这里了，也懒得回去了，我带着酒气回到办公室中，发现沙发上的风衣就知道，狮子已经离开了，酒气刚刚上来也不好睡觉……
人总是这样，有时候闲着没事情干，但却又是忙得恨不得把时间停止了……
我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审讯室那边，看见里面正关押这案件的嫌疑人也是她自己承认是凶手的，这桩案件和她必然有关系，只不过她说的听起来一点都让人接受不了……
“咔擦！”
我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看见这个女人在凳子上沉思着，我便上前坐下来……
“警官……你来了，怎样？妾身被定罪了吗？”
难道她是想坐牢吗？
我犹豫了一下才不解地对着她问道。
“雪小姐，难道你就不怕坐牢吗？甚至严重一点还会面临枪决的！”
她听了我的话语之后，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这样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呢~我现在可是觉得很安心呢，毕竟现在那个男人找不到我了，我再也不用被噩梦循环了。”
“噩梦的循环？”
我想起来今晚明智安和我说的那个故事，和她的经历十分相似，但是却有着让人迷惑的存在，如果说起来太针对也是不对……
“那个军人……也就是你的丈夫，难道那个人真的很可怕吗？”
“可怕？哈哈哈！警官先生！你也太会说笑了……”
我认真起来眯着双眼……
“我可是认真的！”
“男人嘛……特别是军人，将自己的不容易发泄在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身上，难道说男人还会有温柔的存在吗？”
听她的语气好像大概能想到她是被男人伤害过……
“一棍子别打死一船人，你这句话本身只是对那个军人所说的，而且这并不是你杀他的理由吧！”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十分真的杀了那个军人，但是听她的口吻还是先默认好一点……
“没错！那个男人本来就该死，怎么说，虽然他与我婚姻有过一段日子，相处也很好，但是呢……我呢~一直都不喜欢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一直装作坚持下去而已！”
说着她的样子便变得高傲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上面的吊灯，双眼迷茫地看着上面的灯光……
“妾身做了苦命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结束了，当我在那次绝望曾跳入海中的时候，仿佛在海中看见了我丈夫的那副白骨沉在海底下，我就绝定，我不能和他一起死在这片海洋上，所以我就一直往地上游，知道现在的丈夫将我救了……”
“现在的丈夫……”
我想到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不去找她现在的丈夫问问呢？
一直听着她说这些天荒夜谈的事情搞到现在自己查案都开始有些迷茫了……
“那你现在的丈夫在什么地方？”
雪下霜听了我这句的时候，嘴角上眯起一丝微微的笑意……
“神社所！”
“什么？居然是那个地方……”
神社所，这个地方是在新洲市那边的一个独特的寺庙，但是听闻却很少。
“他是在里面做什么的？”
“他呀！是里面的一个主持，但是他并不是每个星期都回家……不对！应该是每个月只回来一两次左右，说到底我还不知道他在外面搞什么乱七八糟呢？那天我对他说，你这样出去这么久，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你都不知道。他听了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穿好鞋子就走了出去，还真是冷淡呢~”
看来这个女人是对男人失望透顶了……
“其实你完全可以靠自己生活下去，有手有脚，还怕会饿死吗？”
“说是容易……警官，你想想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甚至丈夫还是逃兵的女人，谁敢收留呀，说到底在人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克夫相，灾星！”
“……”
她这样对生活失去了所以的信心，导致她所犯下的罪行吗？
我刚开始是这样想的，然而等我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却突然大变……
“警官先生……这么晚了，你还来这里，是假加班还是真加班~不会是看上了妾身的这个寡妇吧？”
她一边说一边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故意还将衣服解开一个扣子，拉下肩部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肩膀出来，妖媚的眼神在看着我……
“我只是过来问一下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请不要误会……”
“妾身在小的时候，曾经听那个家里的人说着，流传下来的一个习俗~！”
她又想说什么？
“其实也只是我小时候曾经见过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