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3 八天
火堆！骷髅！男人！女人！
尸体烧焦的气味让人觉得恶心，但是前面的人看起来都似乎非常享受……
—出自《癫狂之女》
昏暗的审讯间上，雪下霜的表情显得异常诡异，原本美丽的脸孔此时此刻却变得如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一样……
“是吗？是流传着什么样的习俗？”
我对着她问道，然而她翘起结实白皙的大腿，撩起长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开始回忆道。
“那是我在小时候8岁，那晚上村子上都被很寂静，寂静得让人能感觉恐怖，并没有风声，在深夜我一个人在家中不得入睡，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股寂静给吓到了，久久都不能进入梦境，我闭合上眼睛的时候，脑海中就会出现一副热闹的情景，但是这热闹让人感觉恐惧，我立马睁开眼睛，想着今晚肯定不能睡觉了……”
“这只是你的心里作用把？”
我对着她说到，然而此时她身体微微伸了过来，大腿完完全全已经搭在了桌面上，嘟起略显红润的嘴唇，她慢慢贴过我的耳边微微说道……
“才不是呢~这是女人的……生理反应哟~要我讲给你听听吗？”
我睁大了一下眼睛，立即反应过来，脸颊上的红晕更为明显了，直接弹开这个女人身边……
“少来这套！别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嘻嘻……怎么会呢~”
她又安安分分地回到椅子上，对着我问道。
“有烟吗？”
我看着她轻佻的双眼，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不过那笑容倒是挺吸引人的眼球的！
“……”
我从口袋上拿出一包香烟丢在了桌面上，她再次对着我笑了笑，拿出一根香烟……
“警官先生~我想借点火，可以吗？”
我也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在拿出火机给她点着了香烟，她双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我的方向在喷出烟雾……
我厌倦地用手将这股烟雾扑散，她就露出了笑脸……
“哈哈……这个世界上很少有警官你这样纯情的男人了~”
我并没有回应她只是继续坐下来对着她说。
“继续说！”
雪下霜似乎抽过了一根烟之后神情稳定了不少，她接着开始说道。
“嗯……那晚上我一点都没有睡意，也不想睡着，我就蹲在床上想就这样慢慢等天明，但是一把声音却在外面穿入了我的耳朵里面，我开始觉得好奇，往着穿窗外看了过去，在漆黑的周围有着一丝火光，因为睡不着我很好奇地起身打算出去看看，但是没等我出到家门的时候，却被老奶奶拉住了我……”
“她对着我摇了摇头，眼神很认真又很严肃！”
“小雪！今晚不能出去！给我在家呆着！”
“老奶奶年纪大了手脚不方便，即使我点点头继续走回房间，但是好奇心驱使着我一定要去看看看，所以我就从窗户上爬了出去，往着火光的树林一直走过去。”
“我随着声音还有火光的位置一路走来了一个小树林中，火光中冲天际，烧着的并不是什么木头……”
说着雪下霜的表情拉了下来，双指夹着的香烟已经变成了烟卷了。
“我看见在燃烧的不是木头……而是骷髅头……无数个骷髅头在火堆中燃烧着，在周围有很多穿着黑色长衣带着帽子还有面具的人，他们都纷纷跪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我确认，其中肯定村子上的人在里面！”
“随后我便把目光放去火堆下的一男一女上……两个人都脱了衣服，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动作，但是现在我却懂了！”
“是在做爱吗？”
我突然说道。
“是的！这些人在火堆下逐一地进行做爱，当时我看不见男人的样子，唯独看见了那个女人的模样！”
说道这里她将烟头丢在了地上，双手托着下巴，似乎很有趣地看着我……
“那个女人……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羞耻都抛弃了，脸上露出来的表情丑陋而有真实！”
“这可能是村子的习俗，我觉得是属于正常范围，何来你所说的奇怪？”
这种事情虽然看起来很让人觉得难以接受，但是这又没有触碰到法律也没有强迫之理，按道理来说不算奇怪！
“是吗？这些可能看起来都不觉得奇怪，但是后来的话就很奇怪了！”
“后来？”
“警官先生！您是否有听说过夺子鬼？”
咚咚咚……
“夺子鬼？”
“是的，后来我长大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村庄上是有这么一个仪式的，每当男女结婚之际，都要当着全村人做着最羞耻的事情，而且如果这场事情中，女方一旦怀孕了，那就被称之为堕良子，是一个厄运的兆头，会被村子上的人下令打掉的！”
“哦？那后来这个女人真的怀孕了？”
“这点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长大了两年之后我就被卖了出去，后来听以前的村名说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很久了！但是却多出了一个孩子的消息！”
我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接着问道。
“那不就是有了孩子嘛！”
“那个孩子……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
这突然起来的翻转让我应接不暇，愣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是你现在的丈夫？开玩笑吧！”
这个女人看起来顶多就27，28岁左右，那是她8岁，也就是说她现在的丈夫只有20岁？
“我呢~今年已经30岁了，我丈夫小我8岁，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吧！这是我后来才听人说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确是能带来厄运的堕良子！”
“厄运吗？但是有些人曾不是这样说的，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不过是封建迷信的习俗而已，何必当真？”
雪下霜似乎赞同我的说法轻轻点点头……
“是这样说没错！但是……”
“等下！”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丈夫的名字是……”
“新洲那边应该人人都知道的……御神屋—八天卦！”
“八天卦？”
好奇怪的名字，但是也多得她提供这些出来，我可要顺着去调查……
“你说做的事情，你丈夫知不知道？”
“不知道耶！他知道多少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而已……”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完全就是像一只没有任何感情的生物，这样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了，总之还是从她丈夫这里开始调查吧！
“行了！我们会调查的了，谢谢你的配合！再过一天24小时，就可以放你出去了，你安分呆在这里吧！”
我站起来走了出去，然而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中，她对着我说了最后的一句……
“警官先生……有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说情趣上的事情……”
我并没有理会她，这个作为人夫妇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叹息……
我在警局的办公室呆了几个小时天有开始蒙蒙亮了起来，昨晚的酒气也刚刚好醒了，幸好没有多喝，如果喝多醉了的话，被那个女人在勾引诱惑几下，可能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警员们都纷纷开始上班了，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但是看起来每个人的精神都非常可嘉，也许是昨天提前下班大家都休息好了的关系，但是此时的自己却一脸疲劳地坐在凳子上……
“哟！里斯刑事！这么早呀！怎么看起来你现在就像一个瘪了的茄子一样？”
狮子一大早就来上班了，这是很难得想象，然而此时此刻我却一点都没有想称赞他的心情……
“是是……今天你够早了，话说回来，昨晚我问那个女人有了下进展，今天你得再和我去一套新洲那边了！”
“嗯？真的吗？太好了，在局里太无聊了，我正好想出去活动活动呢！”
“这可不是给你活动，这是去查案！”
虽然我现在的精神极其不佳，但是为了案件能今早破解，还是要坚持啊~
乘坐着电车，我和狮子再次来到了新洲这边。
这次来到新洲却发现比昨天来的时候更加热闹了，这里的村们似乎子啊举办什么节日一样在搞着各种的活动……
“哇！那边有武狮看耶！要不要去看看！”
狮子一脸兴奋地跑上前面去，看着前面街道上的人山人海，还有人在武狮还有后面的由一脸车子搭建的一个平台。
“这次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去看表演的……走吧！”
然而我刚刚说完狮子就不理我的话，直接就冲了过去人群上，我无奈地只能也走过去……
“喂！狮子……别看了……该做事……”
我的话语刚刚说到一半，只听旁边的这些村名说道……
“这次八天卦大师是来真的做法吗？”
“嗯……我看是了，她家中那个妻子被警察带走了，多半也是关监狱了！”
“是呀！那个带来灾难的女人终于被我们的八天卦大师收服了！”
我这人难道都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下意识地想着，又拍了拍起那么这两个谈话的村名问道。
“嘿！两位！请问一下，那一个是八天卦大师？”
“诶？你居然不认识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八天卦大师？”
“嘻嘻……小弟初来这里，不是很懂，听两位说我有些好奇问一下而已！”
“哎呀！来到这里的人都认识八天卦大师！这可是村子上的活神仙，就来那个灾星女人都被他制服了！”
灾星女人？这是说雪下霜吗？
“我想问一下，灾星女人是谁？”
其中一个村名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
“就是在后面那黄色房子的……那个女人从海上漂浮来到我们村庄，被八天卦大师收留，结果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妄想着八天卦大师是他的丈夫，而且还到处说！真是不要脸，其实她与八天卦大师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救命之缘分，可是这个女人死缠烂打赖在这里，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村子上就发生了许多的怪事，总之！这次驱除这个女人也多得八天卦大师！……外后还有法事，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这个两个男人就跟着前远离的村名一起离开了，剩下我还有没有问完的样子还在叫道。
“喂喂！我还没有问完呢~”
“里斯刑事，不用喊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还去你所说的那个地方吗？”
“……”
这里的人所说的和雪下霜所说的虽有共同点，但意思差距太大了，其中必定有一方有虚假！
按照那两个村民来说，能解开所有谜题的应该就是那个八天卦了，只有找到就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
这里新洲虽说也由我们来管理的辖区，但是这些村庄风俗是传统的产物，所以我们并没有权力去阻止这些活动，只能等待着结束之后才去找这个八天卦了……
但是这种活动一搞就是一整天的时间，我和狮子两个人看着这些穿着法袍的人在说着听不懂的话语，表演着那不知所谓的节目……
“话说……里斯刑事……我们这样算不算浪费时间啊？”
狮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应该……不算吧，毕竟可以理解到这个村子的风俗是这样……”
就和我故乡的那个迎鬼仪式差不多……各乡入各族嘛！
这种事情谁都可以理解……
看着前面这些人们都举办的有声有色，然而我们两个却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热闹可言，就只有子在前面的平台的人在作法，撒着福豆踏着禹步，和一般的作法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活动一直搞到了傍晚的时分，我和狮子两个人在看着看着两个人都进入了睡眠完全不知道这里人散场了，直到夕阳的光线照射在我的眼中时才有些睡醒过来……
“嗯？人都擅场了吗？”
夕阳的昏暗光线照射在我们的脸上，我站了起来……
“喂！狮子！起来了！人散场了！”
我将狮子拉起来，狮子也是和我一样混混沌沌的状态，在看着前方那些村民们都开始拆这那个平台的时候，就知道已经散场了，这里就这剩下了我和狮子两个人在这里了……
“哇！好困啊！现在我们应该去那里啊？”
“雪下霜说她现在的丈夫在寺庙住，也许我们应该去寺庙找找他……”
“但是现在人都散场了，他还会在哪里吗？”
“是不是去到不就知道了吗？”
我看着这城市中的村子上最高处，位于在半山腰建起来的一所寺庙。
“走吧！上去看看吧！”
我和狮子两个人跨过了大半个城市区域才来到了山下，这座山是这里很有名的灵山，据说还有山神在守卫着这座山，所以就在山上建设了这个寺庙作为保护这地。
走上去的时候，因为夕阳刚刚好下山了，而这里是山路非常陡峭，我和狮子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爬上这座山。
直到到达了半山腰的上的寺庙中，只见寺庙是点亮着灯笼的，这个年代还点灯笼还真是讲究，我深深叹了口气……
从山路上一直往前走着就来到了前面的寺庙门口，轻轻敲响了门……
“你说……会不会有一大堆道士出来啊？”
狮子对着我说着……
我看着这名大的寺庙应该是装得下二三十个人了，大概也会有一些道士吧？
然而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就打开了，然而帘入我们眼中的并非其他人，正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八天卦……
“嗯？请问……你们是？”
“啊！是这样的！我们是三金市警察局的警察，我们来这里想问你一些东西而已！”
狮子眯起笑脸，金色的头发加上外国人的脸孔，灿烂的笑容，可以让人放松警惕……
但是八天卦这时只说道。
“你们是为了那个疯女人而来的吧？”
他知道我们的来意？看来他很明确这些事情……
“我们是由警方这边出探，调查出来你家中藏有一副骷髅，而且关于雪下霜小姐的自首取证，所以才来到这里询问一下你的！”
……
“这里没有人！请进再说吧！”
八天卦打开了大门，这可真是令人吃惊，居然这么大的寺庙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进去到寺庙中，里面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在居住，四面墙壁，只有一尊金色油漆的佛像在，还有一张桌子放着烧开水的茶壶还有坐垫。
“如不嫌弃的话，两位就进来这里听我说说话吧！”
八天卦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道装，在背部上还有一个八卦阵图案，虽然看样子很老成，但是却肉色非常年轻，应该是一个小伙子来的，只不过以为你装扮的原因才显得老成而已。
我和狮子两个人都安安分分地坐了下来，而此时八天卦就倒了两杯茶给我们，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问我们。
“两位抽烟吗？”
狮子摇了摇头，而我就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
“很少见，你们这些道士和尚抽烟嘛！”
八天卦听了我的话语之后笑了笑……
“也不算是吧！我从很远的地方听说了和尚才抽烟的，而我们道士抽烟可不算破戒！”
说着他深深吸了口气香烟……
“那么好吧！说回正事，在你家中的雪下霜现在正在我们警局中，她自称是杀了人，关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吗？毕竟那副骷髅是从你家发现的！”
八天卦挠了挠头发，接着对着我们说道。
“她这个人，我只能用邪气上身来形容，我呢~是一名道士，也是这座城市中有名的御神者，帮助人民驱赶恶灵鬼怪，然而在雪下霜身体上的鬼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也是我唯一没有办法克制的妖鬼！”
这个人难道是和雨小田一样都是阴阳师？
“每当我告诉她这件事情的时候，雪下霜她马上就会想起来另一件事情，她似乎在溺水自杀时失去了记忆，只有关她丈夫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说出来口来！”
“那你是……把她当成妻子吗？她在警局这边承认你是他丈夫啊！”
“嗯……的确是这样，她对我的好有点超出范畴，虽然我并不反感，但是我是出家人，不能拥有儿女私情，这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但是为什么你会让她住进你家里呢？”
本来他就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但是为什么下山下的城市中还有一所房子呢？而且还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住进来……
“为善为得，这是我做事情的风格，也是师傅的教会，但是对于那个女人来说，的确没有什么用！”
“哦？此话怎讲？”
“大约是在战争的时候，我当时还是一个10多岁的小孩，搬回来南京这里却诞生于灾星，受到世人的鄙视，但是很快就有一个老和尚收留了我，将我阜阳长大，我就接手了这所寺庙也跟着老和尚学到了不少东西，如今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主持！”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主持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当时救了雪下霜时，她一直声称自己是失忆，过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但是……”
说到这个时候八天卦就开始有叹息了，双手弯曲起来托着下巴……
“当这个女人来这里之后，这个城市就出现了很多的怪事！”
“怪事？”
“啊……是的，这个女人似乎会一种邪术，无论那个男人看见了她都会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长相很想自己的初恋，旧情人，或者已经离婚的妻子，这些通通大家都知道，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
“哦？是吗？怎么……”
我原本想说我曾没有的时候，却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起来像是那个女人，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像，简直就像是梦幻一般的存在，让我不禁有收起了话语……
“啊！警官们你们也不用隐瞒了，这件事情整个村子人都知道，而且全部人都认为这是她使用某种妖术！”
“但是妖术这些东西真的可信吗？我们查案讲究的就是证据啊！”
八天卦微微点了点头，觉得我们说的也有道理。
“况且……你不是会作法的吗？你就这样作法驱走她体内的妖物不就得了吗？”
狮子这个时候插嘴我问道，然而这个时候八天刮去露出了可笑的表情出来微微摇了摇头……
“哈哈！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存在，那世界一定乱糟糟的！”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对着他问道，然而他却将手上的烟头熄灭后放入烟灰缸中，在慢慢拿起来……
“就像这个烟灰缸中的灰一样，如果我将他倒入装骨灰的罐子中，那么很多人都会误以为里面的是骨灰，然而想法，我将骨灰放入在烟灰缸上，人们就会认为这里装着的是烟灰而已！”
他所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同的人对待不同是事物存在这两面型，如果你们只看单一不看全面的话，吃亏的可是你们自己喲！”
“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不懂什么驱鬼之类的作法吗？”
“哈哈！让你们见笑了，虽然我是这里主持也是御神社的代表，但是我只会一些基本的祈祷仪式还有驱鬼仪式，我并没有真真正正面对过恶灵，这也是村民们一直抬举我而已，只不过是听见了“八天”这个名号而已！”
“哦？八天？”
“是的！在南京战争的期间，全国各地的阴阳家族都聚集在这里，我想想……据我师傅曾经告诉我的是，有五大教会，三大家族，其中“八天”属于其中教会之一，而剩下的就是，“碧门”，“摩伦”，“川陵”，“杏得烈”。其中三大家族有“鬼切”，“七宗”，“雨田”。这些都是师傅告诉我的，都是在阴阳术方面有极其高地位的存在！”
雨田……这个是指雨小田那个家族吗？而杏得烈也是上次的那个教会吗？
“因为我师傅就八天教会的人，所以才知道这些……”
“那……现在的八天教会就剩下你了吗？”
“不不！全国各地都有很多，我只不过是接管师傅的遗愿来掌管这里而已，实不相瞒，其实我今年才23岁！”
“哇！好小啊！比我还要小！”
狮子瞪大这眼睛看着他，的确是细皮肉嫩的，简直和唐三藏有得一比……
“是的！那个女人一直都在说我是他的丈夫，关于这一点我要澄清，就是我收留她只不过是出于自己的善良，完全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情？”
八天卦想了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那个女人是妖怪！请你们不要再触碰下去！”
咚咚咚！
我和狮子两个人内心的鼓声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
八天卦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