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er12:完全无法拉近的距离
2048年4月11日晚——
其实我是无路如何都想要忘记那个晚上的，但是怎么也办不到就是了。
当日白天，我因为得罪了打工处老板的女儿，不幸被解雇了。
这是我丢掉的第七份工作，从高中毕业到现在的八个月里，我一共换了七份工作，没有一份是做满一个月的，而且都是被解雇。
要说是我的错的话我也就认了，但我为了工作和生活已经将精力完全投入，克克业业，却因为遭到同事的嫉妒，而受到诽谤；因为不愿意妥协，被店里的其他人敌视。
啊，可能也是自己的问题吧。
想要去努力，却总是触及到别人的敏感之处，我实在是弄不明白应该怎么去做，丢失了第七份工作后甚至在当时完全丧失了信心，拿着第七份工作半个月赚的钱来到酒馆里肆意挥霍放肆，看着台上的虚拟人物搔首弄姿，然后跟着旁边的人一起露出白痴一样的傻笑。
而得知了消息的将夜，秉着作为他唯一朋友这点，非常担心的赶了过来，由于才进行了公司的会议所以身上的西装并没有脱下，进到这种市井之处显得十分的突兀。
挤过因为长久没有保修而导致人工皮都已经脱落的ai服务员往里面走，然后将夜一眼就看到了沉醉在颓废当中的我。
“喂！陆尘！”
大声喊着，尽管周围的音乐震耳欲聋，但我还是听到了自己朋友的呼声，我满脸燥热的转过头，然后对着自己的朋友傻笑起来。
“哟将夜啊，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个大头啊！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可能是看着我丑态，将夜气不知道从哪里窜了上来，大步走上去，将旁边的几个醉汉挤开，因为身上露出硬气所以意外的没有人敢对将夜暴露不满。
啊，将夜就是有这种气质，在学生时代就是高人气的存在，身边一直有很多朋友，追求他的女生也有很多，同时成绩优秀体育完美，有着超强的商业头脑，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自己死去父亲的公司并且打理的井井有条，能力被所有人都称赞着。
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会和我这样家伙成为朋友而且是挚友的关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外界有人有人认为是那种施舍一样的慈善之举，但是真实的原因自然不是这个。
不过不管怎么说，此时能来到这种地方寻找我，我其实心里还是非常的感动的。随后将夜就恼怒的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将上面的酒杯夺下来。
“陆尘！你是不是被雷劈了啊，从来没见你喝酒现在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啊？！”
“因为听人说酒精可以让人好受一些啊心里好受一些。”
我露出颓然的神色，将夜一愣，火气像是散了大半，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看了眼我身前一块屏幕上写的数字。
“你还真是舍得啊，这是你一个月的工资了吧？”
数字是显示当前本座位的人给虚拟歌姬打赏的金额，而这个数字让将夜有些愕然。
“啊，是哦，不知不觉居然花了这么多呢。”
其实我平常用钱十分小心翼翼，但唯独这次，我看着上面的数字仿佛没有任何的想法。
随后将夜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
“好好和我说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这次你打工的地方是一家蛋糕店吧？”
“诶，哈还能怎么样啊，因为看到店主的女儿对店里面包动手脚，把淀粉啊，鸡蛋啊比例下调，加了化学的填充剂，然后我就说啊这样不太好吧，然后就被店长辞退了哈，哈哈哈——”
我无奈的惨笑起来，我觉得我做的并没有错，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适应这个世界，该如何去讨好别人，对此一窍不通。所以受伤也成了理所当然，没有办法去回避的事情了。
将夜叹了口气，像是对我的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陆尘你也做的并没有错。”
“而做的并没有错并不能给我一个稳定的工作啊。”
此时的安慰对刚刚丢失工作，失去生活来源的我来说就像是隔皮挠痒一样。
而且我也不需要安慰，我其实什么都需要。
毕竟自己已经连目标都没有了。
振作不起来，况且由于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渐渐在丧失信心的边缘了。
“不要这么想啊，只要你想来，我可以再公司给你安排”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啊，我这种人，到哪里都是去给人添麻烦的吧？”
想要将将夜抢走的酒杯夺回来，但是将夜自然是往后一收把酒杯给放到别的地方，我有些颓然，不过也放弃了抢酒杯的想法。
“哪有这种事其实我才是最了解陆尘你能力的人，如果你过来的话能帮我一个大忙的。”
“别开玩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最清楚了，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种能力。”
不愿去相信，我只是单纯的摇头叹气。
“我说真的，其实最近我有一个安排，如果陆尘你来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都说了不要。”
“我和你说过我有两个妹妹吧？”
“啊？干嘛在这里说啊，想要拿你可爱的妹妹拉拢我啊?”
“不是啊是前段时间答应了一些事情，所想想要帮她们，但是我这里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 完全腾不出时间，如果陆尘你愿意去帮我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将她们拜托给你我也会很放心。”
“真是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啦，哎呀，不要不要，反正到时候我也会搞砸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拜托给我的比较好。”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吧？我两个妹妹她们想去做——”
“我不想听啦，自然是跑过来安慰我的，那么久稍微陪我喝点酒呗，难说我心里舒坦了，就想听了呢。”
“你今天还真是任性啊。”
将夜苦笑起来，把想要说的话暂时吞了下去，然后把酒杯还给我，对旁边的机器人说道：
“请给我一杯酒，微烈加冰。”
“说的这么轻松，果然你才是经常来的那个吧。”
“哪里哪里，毕竟喝酒也是成为管理者的必备课程，所以也要去尝试一下啦。”
将夜爽朗的笑着，不过这种酒馆里很少有女生回来，要不然又是不少回头率了。
“哼，但我不会在这件事里输了的，陪我喝吧。”
“行啊，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
“喝完之后，务必请听我把刚刚的事情说完，因为很重要，那件事我能拜托和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带着敷衍的回答，当时的我完全不知道将夜此时没有说完的话到最后也没有说完，而是变成了遗嘱委托给了充满罪恶的自己。
只是将快要死的心沉浸在酒精的麻痹了，喝完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醒来之后就是人已经散去的酒吧前台，除了少数通宵的客人以外周围就只有清理机器人和服务机器人依照着程式在工作。
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我拍了拍旁边将夜的肩膀，告诉他该离开了。
放纵过后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当自己的冷静回来后我十分的清楚这点，看着桌子上自己给虚拟歌舞姬打赏的金钱心里滴血得不行，但是又没办法，只能是叹了口气。
反正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安排，能过就过吧。
我当时是这么绝望的想着。不是故作洒脱，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稍微冷静下来了吧？”
而将夜在后面轻声问道。
“倒不如说是更想去死了吧。”
我也老老实实回答我的想法。
“哈哈哈，总之冷静下来就走吧。”
拍拍沮丧的我，将夜朝我露出一个微笑。
之后我们从店里出去，那时正值早上六点多，由于这段时间是雨季的原因，所以此时外面洋洋洒洒的飘洒着雨滴。
“看来回去有些麻烦了啊。”
“你不是叫辆车就好了吗，我自己去外面坐计程车吧。”
“诶，这怎么可以，我和你一起回去比较好。”
“干嘛啊，我家可是没有招待你的东西了。”
“喂喂，陆尘，你这样过分了啊。”
“开玩笑啦，既然要去就走吧。”
决定下来，我也想起将夜还有话要说，但是我们两人都没有带伞，在雨里交谈自然是不太合适的，快步走到小雨当中，前往能够坐车的地方。
由于我昨晚选择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小的酒馆，所以位置上也很偏，在一片工业区的旁边，从样式陈旧的巷道往外看都可以看到大规模工厂的轮廓，真正的道路其实也修建在头顶，所以想要坐车的话也需要上到上面才行。
而往外走的我们，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就遇到了麻烦。
完全是意料之外，在转角的时候两人便迎面撞上了一个慌张逃窜的人。
是一个用面罩覆盖面部的家伙，抱着一个小提箱并且眼神匆忙的和我们撞在了一起。
“喂——在这种地方奔跑很危险啊。”
将夜被撞得一踉跄，然后有些不满的说着，但是那人完全没有去听，神色可怕的看了眼我和将夜后便准备继续往前跑。
而这时，我鬼使神差的，从口中小声说出一句话。
“不会是刚偷了东西吧？”
而就是这这句话，让已经跑远两三米的男人猛地站住，然后眼神凶煞的回过头。
“陆尘！小心！”
将夜突然大喊，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没有散去，我当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被将夜推到了旁边的墙上，然后随之而来的——
是将周围雨水都震慑住的巨大声响，明明很冷却感觉脸颊一热，随即
老式的组装手枪射出阻力可怕的铅弹，击散空气，并且瞬间洞穿了将夜的腹部，留下一个从外面也能看出来的大洞，喷洒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周围，开枪的男子愕然的愣了一秒，没有再去开第二枪，而是疯了一样继续往后跑。
而本应该去抓住凶手的我，却在枪声响起的瞬间顿时没有了力气。当脸颊的热度消散之后我立马瘫软下来，仍由脑袋里嗡嗡响个不停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将”
但是因为这一刻的过错和迟疑，也让我看到自己挚友消逝过程，其内心也在那个时候被烙下了永不磨灭的阴霾。
将夜他是被我害死的。
——
“哈呼呼。”
从无比真实的噩梦中醒来，但却发现这并不是梦境而是自己的记忆时，我就更加头痛了。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大口穿着粗气，剧烈跳动的心脏让浑身的血液都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满头大汗，我紧张和害怕到了极点，梳理着心绪，同时艰难的咽下口水后往旁边的时钟那儿看过去。
“不好，得快点准备晚餐才行。”
回到房间想事情却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半。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晚餐没有准备，以及今天下午回到家后遇到的问题也没有相处解决的方法。
拍了拍发抖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却猛然想起昨天出门时并没有买到菜，此时冰箱里可以用来做饭的食材已经所剩不多了。
这下可麻烦了。
我苦恼的挠着头，然后只能是打开自己的rg，上面有帮助家庭主妇购置菜单的东西，不过由于我所住的地方周围并没有超市，所以派送费很高，我也基本上就没有使用过这个功能。
但这个时候也不是节约的时候了，打开购买的菜单，选取了自己需要的食材后点击购买，其余只能祈祷店里的机器人快点装货然后送过来了。
将煮饭的机器打开，将目前能用的东西先拿出来用，比如西红柿和土豆这种常备的，还是优先解决比较好。
有些紧张的准备着，却不知什么时候，将雪已经到了厨房。
“尘是在做什么？”
“诶？啊，是，是在洗菜哦，话说将雪你怎么下来了。”
“因为想着时间不早了会不会要开饭了，所以就下来看看。”
“抱歉抱歉，在房间里不小心睡着了，可能需要等半个小时左右了。”
“唔嗯，没事。”
听着我的解释，将雪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只是饶有兴致的蹲下身子，歪歪头眯起眼睛看着同样蹲在地上洗着土豆和西红柿的陆尘。
“为什么不用机器洗呢？”
“额当时没有买那种东西啦，洗菜的机器人系统预装比较贵，而且能自己解决的事情我尽可能的不想去交给机器人解决。”
“尘这种想法真是少见呢，我家的厨房都是一体化的人工智能管理哦，厨师也是ai，各种机器只要设定了程序就会自己工作了，煮饭也是做菜也是洗菜也是哦。”
“但这样以来人就没有用了吧？”
苦笑一下，然后将雪一愣，半眯起双眼微笑起来。
“真的吗？”
“额，反正我是这么觉得啦，虽然自己穷也是一点，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亲自来比较好哦， 比如做饭这种事情上，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比机器人做出来的东西好吃的。”
“虽然想要反驳的点有些多，但是了尘做出来的东西确实味道不错，所以就当做是真的吧。”
将雪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自己手。
“需要我帮忙吗？”
“诶，不用哦，洗菜不是很麻烦的，做饭也比较危险，我来就好啦。”
对将雪提出这样的请求感到惊讶，我也努力微笑着回应她，虽然被拒绝了但是将雪也没有觉得什么，默默点点头，站起来坐到旁边的小椅子上看着我。
感受着视线，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我还是低着头继续洗着菜，弄完后端到桌子上，拿出刀开始切菜。
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气氛变得单调起来。
想着应该去聊聊天什么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去开口，不管怎么说都会觉得尴尬，所以也就没有了行动。
沉默着，手腕中的rg突然震了一下，然后一道蓝色的光环亮了起来。
“唔，那个，将雪，能帮个小忙吗？我刚刚买的菜到了，能去门口帮忙提一下吗？”
“嗯。”
简单答应着，将雪从椅子上跳下来往门口走去。
然后我继续在切我的菜，不过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放下刀急忙跑出了厨房。
来到门口，屋外是国际统一送货的机器人≈lt;蜂≈gt;，和上次给两姐妹送快递的机器人是同一种型号，都是蜜蜂样式的飞行机器人。
此时提着装有新鲜蔬果的篮子，此时将其放到了将雪的手中。
“好重。”
物品的重量差点把将雪小小的身子给压了下去，我被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抱歉！我忘记买的东西有点多太重了！”
刚刚因为脑子里在胡思乱想所以下意识就顺口拜托出去，直到把土豆切完才反应过来再确认收货的信息里那是二十斤的玩意儿，不管自己怎么看将雪都是没办法自己提起来的吧。
顿时我心里的愧疚更加浓重起来，完全是慌了手脚一样跪冲到将雪面前，将篮子拿了过来。
不过由于我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一些，所以这下子反而是吓到了将雪，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急忙抱歉的笑了下:
“抱歉抱歉，疏忽了，现在食材齐了，给我二十分钟我就弄出来哦。”
“啊嗯。”
将雪深深的注视着我，但是我怕回避着这种目光急匆匆地扭头跑回厨房。
太糟糕了，丢大人了啊
——
晚饭准备好后的时间其实已经是七点过了，但是当我去喊将雨的时候却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滚开啦！我不吃！你这家伙离我的房间远一点！一分钟内我就要听到你下楼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臭脾气，将雨在房间里发这火，将我轰下了楼，无奈着，看来今晚又是两人的晚餐了。
不过坐在餐桌前的我们也是各自心怀鬼胎，默默的吃完饭，将雪说了一句回房后也就离开了，以外的没有再说些什么，但是我想到她的性格本应该就是这样，也就没有去纠结什么，幻想太多别人和自己关系不错这种蠢事还是不要去做的比较好。
但是当我将东西收拾好后还是坐在位置上发了下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还是没办法融入进去，连讲一句话都觉得困难，其实更不要去想帮助她们两个了。
当时将夜所要拜托的事情就是这个吧，但自己其实并不能做好啊，为什么非要这么相信自己呢？
咬牙叹息，对于挚友所做的一些决定我仍然没有办法去理解。但能给我解释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寻找答案的方法自然也只能是自己，就算心中存有失落和愧疚还有使不上力的憋屈感，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只能去尝试努力看看了。
默默起身回到厨房，将刚刚买来的东西放回到了冰箱里，由于早有预感将雨吵架后不会下来吃东西，所以还是买了一些零食放进去，但由于不知道将雨喜欢哪一类的，所以我也是买了布丁、薯片、面包、果汁、牛奶还有水果这几样东西。
“看看明天冰箱里少了什么吧，别什么都没有少就好了。”
对这种事情操心也没辙，将雨讨厌自己才是根本上需要解决的，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了她，从见面开始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其实也满无奈的。
离开厨房后我来到卫生间准备洗漱一下，却发现旁边的架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堆衣服，不过全是裙子还有长袜，嗯，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
这是要洗还是怎么说啊
我十分无语的看着这些东西，因为是属于女孩们的玩意儿所以也不好去问，要是洗的话丢进旁边的自动洗衣机了可以了。
不过这么丢着也不是事，自己也不敢瞎做决定，所以我用rg发了一条消息给两个女孩，自己则到旁边的洗漱台洗漱，但是没到一分钟的时间，突然踏踏踏的脚步声冲过来，一个长发少女猛将洗漱间门推开。
“咕唔？！”
刚把牙刷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按开关的我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只见将雨的脸上刷一下挂上红云，然后怒视过来。
“你——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拿我的衣服做了什么？”
“噗，咳咳，什么啊， 我只是问你们这些衣服是谁的啊，要不要洗这样的。”
“当然是本小姐的啊你这只蠢猪！！”
“这种事我怎么会明白啦”
又没有写你的名字我哪里知道啊，而且好多衣服还没有见你穿过我怎么可能会明白啊。
内心里疯狂吐槽，我实在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了。
“住口！！我，我只是放在这里而已！你却拿起来做了什么吧？”
“抱歉完全没有。”
“我才不信！这些衣服当然是要洗的，只是你家着破机器我不会用！”
将雨咬牙切齿的说着，将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然后十分警惕等等看过来，我随即一愣，明白了一个大概。
因为自己洗衣机是买了差不多五年的玩意儿了，功能上和现在的不少的洗衣机相差太多了。
“额，具体哪里不会啊。”
“这破机器哪里都不会。”
“那我现在帮你洗了吧？”
“不要，被你碰过我干脆扔了买新的好了。”
“那你要怎么办？”
“教我。”
警惕心十足，将雨用自己的大眼睛死死看着我，看样子是不准备给我一点机会啊。
迫于无奈，我也只能是一步一步教了。
“其实很简单啦，只是少了现在洗衣机的智能语音控制和机器手臂的服务功能，你按下洗衣机上面的那个红色按钮，先把洗衣机打开吧。”
“哦。”
将雨点点头，然后将信将疑的靠近洗衣机，按下红色按钮后洗衣机的门就打开了。
“之后呢？”
“把衣服丢进去，然后再按一下红色的按钮。”
“然后呢。”
“按下蓝色和绿色的按钮，其余的的交给洗衣机就好了。”
其实操作也很简单，但是比起现在只要喊一句帮我洗衣服就能完全自主化的洗衣机来时候是麻烦了那么一丁点。
“真是老古董。”
噘着嘴，将雨完全不留情面的吐槽。
“额，反正也能洗干净啦。”
“哼——”
将雨把脸扭过去，朝着我一哼，我只能是苦笑一下，然后在旁边默默的刷牙洗脸，但是做完这一切后将雨还是站在洗衣机旁边没有走的迹象。
“你还要做什么吗?”
“当然是等我的衣服洗完，不然留着给你这个智障吗？”
“我哪里会干这种事啊！唉，算了那么你洗完后用黄色的按钮就能弄干了我先回房间了。”
懒得再去反驳什么，我无奈着走出去，这时身后将雨突然用娇蛮的声音喊道：
“等等。”
“嗯？”
“关于那件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啊既然如此，就照你说的努力尝试看看吧，我也会帮忙的。”
“我可不是再请求你哦。毕竟你要是参合进来难说还会帮倒忙，所以趁早放弃比较好。”
玩弄着自己胸前的发丝，将雨扬起下巴。
“真的感觉到自己帮不上忙的时候自己也会退出帮你们求助的，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会努力一下的。”
“嘁”
这么说完，便转身离开，当我还是听到了将雨咬了咬嘴唇后发出轻微的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