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谈判破裂
（十四）谈判破裂
什那广场已经变得十分荒凉，喷泉的水也已经浑浊不堪，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一张长桌摆在这里，周围围着一大群行人，被身穿灰色铠甲的士兵拦在外围。
伊恩·斯科特坐在椅子上，左边是白游，右边是一个戴着灰色面具的人，穿着考究的蓝色制服，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等待着刚瑟瓦军的领导人。
突然，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考卡斯出现了，他看起来精神非常好，扫视着三个ab的代表，笑容十分诡异。身后，左边是骨玲，右边是夜行客，两人都几乎没有一丝表情，当然夜行客连脸都没露出来。
“伊恩部长，久违了。”
“考卡斯·史密斯。”白游率先发话，“破坏和平条约攻打什那，你的话和保证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现在的谈判，又是你的阴谋吧！”
“白游，这里还轮不到你插话！”骨玲说。
考卡斯挥了挥手，说：“算了，今天是办正事的，就不要在乎这些细节了。”
伊恩·斯科特开口：“我不管刚瑟瓦军对中联做了什么，我都不想用战争来解决矛盾，我们的条件很简单，分治什那，但是你们必须放弃蒙特和刚瑟瓦人，遣返他们，我们可以把战犯交给你们，但是，白自真请交给我们，他背叛了ab，理应受罚。”
“伊恩，你太天真了！”考卡斯笑了，玩味地看着三人，“此时此刻你居然还在和我提条件，精英部和暗杀部都没了，你们居然还觉得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你有资格吗？”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ab三人，“战犯你们必须释放，ab永久撤离什那，另外，交出白氏兄妹，这样，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你……”伊恩叹了口气，阻止了白游。“我早就知道，考卡斯知道ab的真实情况，我们根本没办法和他们对峙。”
“自从卢瑟出事以来，ab就一直寄人篱下，看起来，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啊。”灰色面具的人冷笑着。
“你什么意思，”白游愤怒地看着他，“你难道不是ab人吗？现在正是危急关头，你却在这说风凉话。”
“够了，白游，安瑟。”伊恩说，同时抬头看着骨玲，“我同意，战犯，ab撤离，白氏兄妹，就这些。”
“你在开玩笑吗？”白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他站了起来，“三天后，在这里交人。”
……
“谈判已经失败了？”白羽看着垂头丧气的白游，心里十分担心。
“伊恩·斯科特只知道妥协……”樱叹了口气，“最迟今晚，我们必须离开什那，不能真的把你们交出去啊。”
“不！”拉利斯打开门，大步走了进来，“我们为什么要听这样一个废物的话，白游，没了你，ab只会更快被吞噬。”
“你什么意思？”
“ab早就应该完成时代过渡了，只不过那些老家伙一直不肯放下权力，他们软弱，贪生怕死，无论是原来的中联还是现在的刚瑟瓦，他们都不敢与之为敌。如果我们不将他推下台，我们也会随着ab一起灭亡！”
“拉利斯！”白羽十分吃惊，“你想过如果失败了，我们可能就完了！而且，就算成功了又怎样，我们根本没有打赢刚瑟瓦军的可能。”
“还是走吧！”樱说，“虽然看管很严，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
“别说了……”白游站了起来，“让我好好想想。”
白游叹了口气。
……
“父亲……”骨玲看着考卡斯，犹豫不决，“您还是来看看吧。”
“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下午ab把战犯送来了，但是……”
考卡斯走进了大厅。
“振作点，凯尔丝！”
“伊曼，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
“他们全都被弄疯了，……”骨玲看着考卡斯，“审讯部的部长，是白游。”
考卡斯咬着牙，握紧拳头。“这个人不能留。骨玲，我们要在ab交人之前杀了他，做成伊恩杀了他的样子，挑起高层和新生代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大厅通道里，雪念灰捂住了嘴。
……
夜晚静悄悄的，月亮在云的中间像一个孩子一样，探头望着地面。
白羽已经裹着被子沉沉地睡着了，。白游坐在窗台上，静静地思考着。
优助……为什么你不在呢……
“白游！”
白游一扭头，看见雪念灰已经站在房间里。
“灰？你怎么来了？”白游走上前。
“快走……”灰看着白游，蓝色的眼睛里投出忧郁，“父亲为了让ab自相残杀，已经安排了骨玲来杀你，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到！”
“灰！”白游诧异地看着她，“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你这是背叛了你父亲啊！”
“不止如此。”灰咬了咬嘴唇，伸开手掌，白游惊呆了。
灰的手上，是ab总部长的胸章。
“我杀了伊恩·斯科特。”
……
“那是什么声音？”守卫们听到熟悉的铃声，“是ab的警报铃！”
大厅里，ab的官员都陆陆续续聚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伊恩·斯科特部长死了。”白游走上了台子，“被刚瑟瓦的杀手所杀。”
台下一片哗然，纷纷讨论起来。
“无论我们妥不妥协，刚瑟瓦都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白游继续说，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压住了台下的讨论，“我们要离开什那！有人愿意一起，可以随我们一起，不愿意的就留下来。”
“走？利亚，蒙特，刚瑟瓦，都已经被考卡斯统治了，我们能去哪里？”一人在台下冷笑，“我们根本就无路可逃。”
“不……”戴着灰色面具的安瑟走上了台，“ab，一直都有一个辖区，在精英部办公室，就有通往那里的传送门，那里，才是ab真正的发源地！人界。”
突然听到要离开从小生活的幻域，台下的人纷纷喧闹起来。“不可能，去了我们还回的来吗！”“幻域已经这样了，留下来又能做什么？”“我不想走。但是形势已经到这地步了。”
“半小时后，愿意走的人，到精英部办公室，不愿意走的，收拾离开ab，我会把部门的档案都烧了，但请你们不要向刚瑟瓦军告密。”
在白游和安瑟这两个新老一代领军人物的一致同意下，大家纷纷开始准备。
……
白游看着大家陆续进入传送门，焦急地等待着。
“来的大多都是新生代的人，老一辈有些还是不太愿意走。”安瑟看着正在来回踱步的白游，摇了摇头，“你可快点，我先走了。”
“白游，时间不长了，马上就要天亮了！”日上樱说。
“不行！”白游来回踱步，“你先走吧……樱，如果半小时我没过去，就关了门！”
樱叹了口气……唐月啊，你还在傻等什么……她进入了传送门。
……
“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白游看着灰，担心地说。
“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软禁我，”灰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的。”
“你和我一起走吧。”
灰抬起头，看着白游，他正在对自己笑。
“为什么不呢？”白游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罪责。如果你不走，我怎么能走。”
“白游……”灰第一次笑了，看起来非常漂亮，眼里的阴郁也第一次减少了，“我答应你。”
……
白游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焦急地等待着，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了，灰……你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