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黄蓉窝在郭靖温暖的怀抱里，鼻子一抽一抽，两肩轻轻颤抖，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张嘴不停地叫：“靖哥哥——靖哥哥”声音清脆如银铃撞钟，美妙高亢，敲得人心碎如纸屑。
她两只手在他腋窝下抱紧，右耳紧紧贴在他心口处，两处肩膀仍旧随抽咽的哭声一颤一颤，抽咽着不停地叫唤着他，实属被他刚刚的话击中了最脆的那块儿心灵，便一下子哗哗地哭，怎么也止不住——
“靖哥哥——”
“靖哥哥——”
“靖哥哥——”
郭靖还能怎么办？只得紧紧抱住，继续担下擦泪的重责，又见她泪流不止，心肠缠结，心口抽搐，便不禁两臂自她腋下将她轻轻提起，让她挨到自己肩上，抱紧她，给她顺背。
只听她口中不停地叫他，不知何时方能停下——
“靖哥哥——”
“靖哥哥——”
黄蓉抱着他脖子，勒得极紧，紧得快让他不得透气，还好他武功卓绝，内力高深，方能挨得一时。
实在见她止不住声，郭靖斟酌了许久，才谨慎开口劝诫——
“唉呦呦怎么这么伤心”
“蓉儿，我我”
“蓉儿，我没说错什么罢？说错哪里了？”
“蓉儿”
“你靖哥哥永远爱着你哑。”
“蓉儿，慢慢收，不许哭啦。”
“蓉儿，这样就好，不哭了，嗯？”
郭靖饶有耐心地和她说话，她又靠回他怀抱里，张着十指一同抱着他丝毫不松，她继续抽咽不停，过了许久许久方愿停下。
黄蓉侧额靠着他心口，两只哭红的眼睛眨呀眨的，失神地胡乱扫视，看什么都不集中。
郭靖偏探下头，看着她，看着她冲刷泪水、浸满泪痕的粘腻却红润的小脸蛋，不禁便抬眉轻笑，他抱着她，伸手去摩擦她的脸、额头、脖子，心底下满心疼爱，也心满意足。
他抑不住地亲她一口，然后又一口，一下脸蛋，一下俏嘴，他欢喜得想要扬声长啸，心口处翻腾滚溢的热血像要在那里随时被引爆一样，此刻只想找处荒山大海，尽情高歌。
黄蓉没有反应，郭靖却还是亲个不停，脸蛋、俏嘴、眼睛，哪哪都逃不过，他亲得还很高声，仿若一只小鸟，一啄一啄的。
她一点一点偏头躲闪，可她躲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亲得不停，不停地亲。
“嗯——”黄蓉渐渐感到烦了，便面着他蹭，然后长长嘤嗯一声，表达不满。
郭靖轻轻抱紧她，让她肩身跟自己紧紧贴着。
这时，不觉心口上一股激流涌进，窜得他心痒难耐，就像绿色的生命迎着美丽的季节绽放，小小的种子也要随着往年的滋养破土而生。
“哼嗯”郭靖抱着黄蓉，底盘情不自禁往前倾，随即朝着她一个摩擦，这样一个来回后，便又情不自禁地呼出奇异的字眼，那字眼是低沉的、满足的、愉悦的。
他吐气如兰，悄声细语，在她头顶百会的位置吐声：“蓉儿，我那物事、硬起来了，好别扭，好好好难受，你你救救我罢。”
也不等黄蓉回应了，郭靖立刻就从底座里把那灼红的物事掏出来。
又不管她作任何反应，于两侧就从他身躯背后扯开她的两只小手。
然后摊开她的手掌，低下头，让她的手掌对着男儿的标识物事往回握住拳头。
“哈啊”感受她柔嫩的双手一齐握住他标志性的建筑物，他舒爽地吐气叫道。
于是，两个人，四只手，霎时间，上上下下地滑动，如建筑物里的电梯一般，一层、两层两层、一层，永不停息，直到管理建筑物的物业让它停电。
不过郭靖向来按时缴纳电费，故体中机能天下无双，物业不会轻易停电。
黄蓉也没挣开他，她抬头望他，便见他对着她满心地绽开笑脸，然后她就疼惜地亲住了他，极是恳切，极是热情。
“唔唔哈啊”郭靖被两面夹击，心中又舒爽、又快意。
他很少给她亲得这么毫无防备、气息短促，却也仍不忘吐字恳请：“蓉儿，你对着它坐下去罢。”
他很少跟她这么说，心想她可能还是害羞，便继续出声恳请：“蓉儿，你就坐着它，没关系，我会让你舒坦，我们都有过，你该知道的，是不是？”
话落，黄蓉松开嘴，盯着被他握住的自己的两只手，只见两只小手中间，他那红红软软的物事顶部不断地从手中合谷一处来回窜出，她很快地，就红了耳朵。
她还在犹豫着，郭靖忙吁气道：“哈呼哈呼蓉儿你就这么看着，不心疼我嘛？”
他眉目紧皱，目光柔亮如镜，那里面藏衬着她的注视。
她当然心疼，不止一次地想紧紧抱住他，给他安慰，却每次在抽开双手之时，才记得她并无分身之术，他的心需要安慰，他男儿的物事更需要安慰。
郭靖很快就看得出来了，于是先松开自己的两只手，果不其然，黄蓉自顾自地辛勤地正给他慰劳。
他伸手去拨开她底层的下衣，两人的衣物乃精心缝织，底层下衣极易解开。
便是这样，她很顺利地就对着男儿的物事坐了下去。
她极度敏锐，造物的源头正中下怀那一下，就猛地迸发洪灾。
两人都极度痛快，然后舒爽不已。
“哈啊哈啊”
“哼嗯哼嗯”
于是两人一齐低吟，自然、顺心。
他们身着的衣裳，一黑一白，黑白相交，相衬不已。
他每一下都重重地刺中她的红心。
黄蓉快抑制不住自己的忘形时，连忙呼道：“靖哥哥——我疼——有点深。”
郭靖抱着她，让她挨着自己，怕她给伤着，忙轻柔了些许。
黄蓉这回却还跟他说道：“靖哥哥——还是疼——还疼——”
郭靖不明，忙问：“哪儿疼？这里？这里？”说着，前后左右去找那块儿疼处。
黄蓉猛地张张合合，说道：“靖哥哥——不行——它它它”
说了半天，吞吞吐吐，竟没说完，郭靖忙停下来道：“它它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话问道，黄蓉紧紧抱他脖子，脸色飞快赤红，艰难吐出几个字眼：“太的”后面这个字吐得不清，她实在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