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阶层

  赵天成因为昨天晚上的偶遇着实被吓坏了，他整整一宿都没怎么睡好觉，竞做些希奇古怪的恶梦。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9点多了还是昏昏沉沉的，这时有人来到他所往的房子前敲门了。“小赵，你在家吗？我是教会的朴姨呀。”

  赵天成勉强睁开了依旧睡意浓浓的眼睛，强打精神回了句，“我在家，你是朴姨呀？”赵天成立刻起身去开了门，结果一看是位在爱之家教会工作的韩国邻居朴姨。赵天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多喝了点酒，所以才睡到这个时候还没起床。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天成惭愧地挠了挠头发。

  “没关系、没关系的，是这样，小赵，我们这个区的奉天洞中学，最近也开设了一个课外中国语的学习班，学校里的老师想为了检证一下他们学生学习中国语口语的水平，想请一位水平高一点的人过去和同学们交流一下。交流的题目启得也很好，那就是“抗争校园暴力”。学校里特派人过来邀请我们爱之家教会，帮助他们推荐一位水平高一些的中国通过去，大家一致认为你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你是这方面的的专家呀，专门在大学里给人家讲口语课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所以让我来请你去为孩子们讲一节课好吗？”

  “没有问题的朴姨，就不知道能不能和我的课程表发生冲突。”

  “肯定不会的，人家特意让我来和你对一下时间表。看看你那天没有课，就选那天这不就解决了吗？”

  “我明天下午没有课，有时间可以过去的，”

  “那就定在明天下午吧。”

  “那我明天下午1点钟就在爱之家教会门前等着您好吗？”

  “好的，小赵那我们就说定了。太好了！”朴姨满心欢喜地笑了。

  “好的，朴姨。我会准时到的。”

  “那好吧，明天见了。”说完朴姨和赵天成摆了摆手离开了。

  第二天到了中午，赵天成穿上了平时上课时的那套黑色西装，脚下是一双被擦得闪闪发光的黑皮鞋，雪白的衬衫外面是一条带有深蓝色印花的领带。一看便是一个标准的白领装束，高雅、大气、上档次。

  赵天成刚走到爱之家教会附近，朴姨便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高采烈地一路小跑就奔过来了。朴姨一边看着赵天成的服饰，一边感慨道：“我的天呢，小赵这么一打扮，太象样了，简直就是仪表堂堂，太伸士了。学校方面早就派人过来了。”

  这时赵天成才发现，在朴姨的身后，还有一位老师紧紧地跟在其后。“你好，这位就是我们教会的赵天成赵老师。”

  “你好，赵老师。”

  只见朴姨身后那位女老师主动上前来，很有礼貌地躬着身、伸出手和赵天成边握手边打着招呼。

  “你好，老师。”赵天成边点着头示意边回敬着人家。

  “学生们听说您要过来给他们讲课，他们可期待了。尤其听朴姨说您象个电影名星一般，他们就更加期待了！谁让他们是一帮十五六岁的风华小年呢？”

  赵天成谦虚道：“我没有朴姨介绍的那么好，不过我会尽全力的。”

  “您一定会讲好的，我一看您就啥也不用说了。您能站在大学的讲堂里面给大学生们上课，这不是一般人敢想的事情。您都已经做到了，还需要解释吗？”

  “您过讲了，老师。”

  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走着，很快便来到了奉天洞中学。

  当赵天成走进教室的一瞬间，全体同学都起立欢迎老师的到来。有很多同学无不好奇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位长着明星脸的中国老师，刚才领赵天成过来的那位老师赶紧上前引荐着，“这位就是赵老师”

  屋里一直等候着的一位负责的老师主动迎接过来了。“欢迎您的到来。快请快情。”

  “谢谢您老师，”

  只见那位老师把赵天成引到了讲台上面。然后冲着同学们大声说介绍道：“同学们，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再一次欢迎赵天成老师给我们讲课。”

  哗哗哗，一阵热烈的掌声。赵天成躬身施礼，礼毕之后赵天成开始了这节课的开场白。

  “同学们好，请坐吧。我是直接用中国语给大家讲这节课程呢，还是用韩国语

  边讲边解释呢，同学们看一看那种方式讲课会更好一些呢？”

  “当然是用中国语的方式来讲课了，我们就想感受一下真正的中国人说话的频率、语气等等，所以一定要用中国语来讲完这节课。”那位负责的老师中国语讲了也不错。赵天成是全都听明白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开始给同学们讲课了。按照这节课的主题我就要为同学们讲上

  一段关于抗争校园暴力的故事。”

  同学们一个个都聚精会神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帅气十足的中国老师，教室里非常的肃静，只有赵天成那深厚的男中音，在教室里铿锵有力的回荡着--

  我记得那是1974年11月份，我当时也和在坐的同学差不多吧，正在上初中二年级，我不过是那个班的班长，还是那个年级的团支部书记。就在那天下午，我和平时一样领着全班同学正准备上下午的自习课。因为星期三全体老师要进行政治学习的，所以全班同学都要等待我来为他们布置这一下午的作业。每每在星期三的时候，我就得提前去办公室接受班主任老师的布置和安排。

  这天下午的作业份额显然不少，我分析是不是政治学习的时间要长啊，好象比平时留得多得多呀。我离开了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后，直接回到了教室。

  一分钟前还是略显乱轰轰的说话声，随着我的进入瞬间整个教室里已经是鸦雀无声了，所有同学都在静悄悄地等待我来为他们抄写作业。

  这样的程序同学早就都习惯了，只要是老师不在，一切的一切都会由我来做主的。仿佛我就是第二个班主任似的，每一个同学从心里往外都有些惧怕我这个小魔王，这一点我个人是非常清楚的，首先是因为我这个人不仅铁面无私，而且还特别喜欢动手动脚的，这可能和我是名足球运动员有关系吧。

  我的胳膊和腿都比一般同学有劲儿，这一点也是所有同学忌惮的一个重要原因。更加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布置下去的作业必须在今天的自习课堂之内需要完成的，否则在班主任回来之后，要是有谁还没有完的话，问题可就严重了，那个人也不可能逃脱掉的。

  我的班主任老师是个年轻貌美的大姑娘，但是发脾气来那可就不是一般二般战士喽，完全可以达到相当凶猛的水平。关健的时候，甚至连校长大人都得让她三分，这就是全校师生对她的共同认知。

  有人甚至在背地里说她是一只疯狂的母老虎，激眼了谁都不在话下，一律干掉拿下。谁说话都不会给你面子的，所以几乎没有人敢和她硬碰硬的，都非常清楚这个硬茬儿是不好惹的，人们尽量避免与她发生任何的正面冲突。

  所以就应验了那句老话儿，强将手下无弱兵。我就是在这样一位有个性的班主任老师的培养之下，人也很快就变得非常的火暴。因此也在整个年级都是出了名的小厉害，后来我还被第一批发展成了共青团员。

  我当时是在十三个班中唯一一个男生团员呢，很厉害的，另外还有两位校花级别的女生。一共是三名同学被发展成第一批共产主义青年团员，这么三个人在那个时代是非常的荣耀。

  要知道十三个班，只发展了三个团员，就有两名是来自石老师班上的，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那个校花孙威威。这可把其它班级的老师给气坏了，纷纷去找教导处的于主任说理，但到了后来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最终也只能是依然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所以我当时，就象明星人物一般的神气，在所有同学面前都很威风的，没过多久我又一次被选举为整个六连的团总支书记。这让整个年级的所有同学都羡慕的无可无不可，我做为石老师的得意门生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其它班级的老师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是望洋兴叹。自然我的威望也是节节地升高着，看那发展的劲头，真就有不可阻挡之势。实在是太抢眼了！

  这天下午，全班同学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手上的那张纸上，我走到黑板前，从左面开始写起了作业内容，这是我从班主任石老师那里抄来的作业，我的字迹写得非常工整。而且还特别有风度，那是我多年临摹楷书字帖的结果。

  在同学的眼里我简直就是石老师第二，同学们也早已经习惯了我的一切所为。所以大家都在按照老师布置的作业一题一题地作着。教室里面的非常安静，只能听见刷刷的写字声，没有其它任何杂音。

  就在所有人都专心致志地写着自己作业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书桌子里面拿出了好几根事先准备好的粉笔头，立刻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好奇，这位就是全校都出了名的淘气包高小棋。

  这位不仅自己不爱学习，还经常出些怪态惹得全班同学大笑不止。

  这次怕是又要有什么小动作了，他看了看临时坐在身边的王平平，那眼神在说你敢不敢惹他，他当然是指在写黑板字的我。

  王平平点头表示可以，这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两个暴利级别的学生。俩个人几乎是同时都撇了好几个粉笔头，直接砸向我的后脑勺。啪啪啪的好几声响，顿时引来了一大帮同学的哄堂大笑。

  正在抄写作业内容的我却被气坏了，我回过头，用眼睛死死地瞪了瞪同学们，我立刻发现最前排的两个最可疑的那两个人笑得是最开心的，而且两个人谁也没有敢再抬头看我，一个就是高小棋，另外一个就是王平平。

  我不假思索地就认定是这两个人干的，只有这两个家伙才有这么大的胆量，我当时就想好了，等过一会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时同学们当中也有人用眼睛再暗示我，是哪些人打了我。我当然也是有好朋友的，那就是从孙威威那里获得的眼神儿情报。

  这就是我最厉害的地方，到什么时候，都有人为我提供线索。我想先不要影响其它同学写作业，等我全写完之后再找他们俩算账。

  当我再次回过头抄写作业时，又有人在身后向他投来了粉笔头，同时又惹得同学们的笑声。这一次我怒了，我用眼睛直接索定了坐在第一排坐位上的王平平。大家见我真的生气了，同学们也不再敢笑出声来了，教室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我早就发现这个大个子王平平，不知啥时候从最后一排串到了第一排的一个空位子上的，我厉声地问道：“王平平，我来问你，谁让你上前面来的？”

  我死死地盯着王平平的两只手我，我不仅发现了书桌面里还有没有撇完的粉笔头，而且当场就看见王平平的手上还有拿过粉笔的痕迹。虽然他也好象擦了不少，但还是留有痕迹。

  我一把将那几根还没有用完的粉笔头抢了出来。这时我早已是怒火中烧，一把将这个体格比自己大出不少的王平平拽了起来。同时高声断吓道：“你这是在破坏班级的正常自习纪律，你知道不？请你出去。”

  王平平抬起头笑嘻嘻的，不仅没有出去，相反到是站了起来，由于他的身材特殊地高大，那个时候就足有一米八五左右，比我还高上不少呢，重量就不用说了，足有二百多斤，简直就象一座铁塔一般。

  这在中学六年级的同学中确实非常的罕见，人高马大这个词儿用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他就象似被激怒雄师一般。瞪着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我，而且那表情非常的不屑。

  “你他妈地算老几呀，敢让老子出去，操你妈地，我就不出去，你还敢把老子咋样？你还敢拽我不成。你可胆儿肥了。你别看别人都怕你，我就不服你。怎么地？有法子今天你就使出来。”

  同时还时不时地用另一支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那意思在说就我这体格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当时被损得脸都变了色儿了，我真是又一次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死里拽着王平平的胳膊。当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尊严的问题，我当时想一定把这个王平平给拖出教室去。两个人都叫上了劲儿。我的手指狠不得都按进了王平平的肉里面去，所以王平平疼得受不了了，

  王平平喊叫着，“你他妈的别掐我呀。”

  我根本不理他的茬就是往外玩命地撕扯着，王平平可能是因为胳膊太疼了，所以只能是慢慢跟了出来，但是他的胳膊肯定是会越来越疼的。因为我是真的用上了浑身的力气。

  全班同学那个还有什么心事再写作业了，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场闹剧。王平平实在坚持不注了，他突然用右手给了玩命往外拽他的赵天成一记响亮的耳光。正好打在我的右脸上，很响很响的。

  这下可把全班同学都给震惊了。一点也没有设防的我，结结实实的挨了这记耳光之后，当时我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

  好几秒钟之后神智才恢复了正常，但是我的嘴巴火辣辣的好象是肿了起来。我的手松开了，但眼睛还一直盯着眼前的王平平，王平平嘴里一面不知说着什么，一边回到了自己坐位上去了。

  我走到门后，操起一把完全铁制地板擦子，包括固定麻布的地方都是铁做的那种。然后径直象王平平走去，这时同学们有些担心可别出大事呀，看来这是要打生死之战了。

  有些女同学干脆不敢再看下去了。回到坐位上的王平平并不在乎眼前的一切，我拿什么过来，他还是用惯用的不屑一顾的眼神儿看着气冲冲的我。那话外音在说，就算你拿了那破地板擦子还敢把老子如何？所以依然是傲慢得不可一势。

  他用眼角瞄着我，即使我都来到了眼前，他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但他的手可说话了，王平平特意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中央，那意思让我往这里打。

  起初，所有人都认为王平平求求饶就算完事儿了，但是剧情并没有向大家想象的方向发展。偏偏就是有人玩横的，看你服不服。

  我见王平平不但没有向我求饶，反而还在挑衅的的底线，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因为这是他做人的红线了，脑袋里只剩下一个词了，那就是坚决镇压。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王平平的脑袋砸了过去。当王平平感觉不对头的时候，已经太完了。耳闻中只听见“扑”的一声闷响，再看王平平时，同学们全傻眼了，眼看鲜血顺着脑袋往下流着。

  此时王平平也被砸得迷迷糊糊的，就象似晕船的人一样。痛得他嗷嗷直叫，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拉这个架的，我的嘴里还在说，“你还再敢放屁不？我就立刻把你脑袋给砸烂了。你信不信？”

  这时王平平再也不敢吱声了。我告诉同学们继续写作业，让王平平自己去卫生室上点药去，王小平还真就听话自己起身出去了。

  没用多少功夫卫生室的老师过来了，告诉我，“要立刻去大一点的医院里缝针，否则会出现破伤风现象，那就不好办了，那样会出人命的。”

  我让坐在后面的学习委员刘永生去陪着王平平上医院了。自己依然和同学们一起做着作业。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泰然自若。

  不时地有同学偷偷地看着我，我却专心致志地写着作业。这让同学们很不解，甚至觉得我仿佛很冷酷很绝决。

  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班主任石老师回来了。可能是有人通知她了，进了屋之后就把我叫了出去，

  “是什么情况，讲给我听听。”

  “是这样的石老师，我在黑板上给同学们布置你给的作业，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打过了好几个粉笔头，都打在了我的脑袋上。第一次，我考虑到还有那么多同学在场，我就只是用眼睛瞪了瞪他，没有再说什么，可就是在我继续抄作业的时候他又打了过来。而且粉笔头的数量还多了不少。又一次引得全班同学的哄堂大笑，这时，我才火了。想把他从教室里拉出去，没想到挨了他一记大耳光。我才实在忍不下去了，去拿了地板擦子咂了他脑袋一下，就一下。这就是整个经过。”

  石老师听完了赵天成的汇报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

  “你知道他爸是咱们学校的老师不？”

  我点了点头，“知道，”

  “不过你没有错儿，这小子也太淘气啦，给他点颜色也是对的，省着他以后再耍横儿。过一会你见了他爸妈，还是要承认自己是不对的，明白吗，我们一定要显得高姿态，这样就好办了，等着教导处的于主任来处理吧。记住了一定要说我把你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千万千万记住这一点啊。”

  “我明白了，石老师。”

  一个小时之后，王平平回来了。脑袋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象前线打仗的伤员似的，一进教室同学们都乐完了。

  这时医务室的老师把参与打架的两名同学全都叫出去了，把两个人直接叫到了教导处。那里早就有班主任石老师，还有王平平的父亲王老师、教导处主任于老师，还有校团高官刘书记等都在现场。

  王老师见儿子被打成这副摸样，立刻激动地上前训斥着我，“你是暴徒吗？怎么就能把我儿子打得这么惨呢？看来得把你这个书记给撤了。让大家评评理吧，我今天好好就在这里听着，看你们怎么处理这个小东西！”

  “王老师，是我的不对，我们石老师已经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了，我愿意陪尝你们的一切损失，也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份。”

  “好了，你别嘴上吧吧的讲个没完，还是先讲讲事情的经过吧。”

  “好的。”我看着王平平问道，

  “要不然还是你先讲吧，”

  王平平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一指我，意思让我先讲。

  我按照事情发展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听过经过之后，第一个起身的就是王老师，他冲着儿子旁边，直接就是一记大嘴吧。“你可把我这张老脸给丢尽了，回家咱俩再算怅吧。”

  说完王老师把门使劲一摔，走人了。

  当然是把他气得火冒三丈的，教导处于老师还是狠狠地批评了我，如此残忍地动手打人的行为。团总支书记也批评了我的简单粗暴，但是所有人都并没有上纲上线。只是例行分务一般，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这使得站在一旁边的石老师觉得这样处理，她还是能够接受的，因此她开始表态了，先是批评了我一顿，同时又批评了王平平的不是。在石老师的建议之下，两位同学先是握了握手，然后就合好了，大家看并没有什么大碍，让两位同学回教室里去了。

  但从那天开始，全校师生都又生新认识了我的威武和强势，都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讲到了这里，同学报以热烈的掌声。。

  然后又开始了一对一的交流性的口语授课。这时，同学们涌跃举手参与，课堂上的气氛来到了最高潮的阶段。经过这次示范性的交流式公开授课程之后，很多同学都发现了不少不足之处，他们都非常喜欢这位长着明星脸的老师。纷纷要求校长再次邀请他过来授课。

  赵天成结束了这次交流性质的讲课之后，还得到了校方给予我的20万韩元的讲课费。同时他还和学校达成的共识，保证每个月过来上两次公开大课。以提高同学们的中国语的口语交流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