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翟然的承诺
“不能给你盛大的婚礼，除了这个，翟家所给你的还有很多。”翟然接过了华之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道。
“以后翟家会护你周全”
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翟然没有杀她，华之怔怔地看着他一口喝下酒，心口说不出地疼，喝下去婚酒就只能是她大哥了，再无其他。
“小之，我大哥就是你大哥，快叫大哥啊。”嘿嘿嘿，翟墨笑的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大哥”，这声大哥叫的分外艰难，华之眼神黯淡下来，重生前的过往就在这里结束了。
现在的自己就只是小墨的妻子了，虽然再活一次，可是重新经历一次人生，还是没什么变化。
翟然清楚的看到华之的眼神变化，他一向知道她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那个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仇报了，这个唯一活着的人是给小墨留下的。
“小之，小之，这是我二哥。”翟墨在一边开心地介绍着。慕容城虽然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有清水的关系，一向是把翟墨看作自己的弟弟。
“二哥”，华之颤颤地又叫了一声。
慕容城笑了，她真是怕他，“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华之低下头，不觉退后了一步远，踩到了裙脚，一下子跌倒在了翟然的怀里，等到看清楚人，慌忙地从他身上站起来。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唯恐翟然误会自己是故意倒在他怀里的，也害怕他会做出什么。
所以华之不敢看他，只是战战兢兢地站立在那里，低着头惊慌失措解释着。
“小之，怎么了。”翟墨过来没看清此时的情况，嘴里还嚼着东西。
“没事。”搭话的是翟然，话完，绕过华之去一边的餐桌坐下。翟然走后。
华之紧张的身体顷刻便放松下来了，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缓慢地沉入心田。
“小之，你饿了吗？我们坐下吃饭吧。”
“小墨，我不饿。”华之说完后，肚子便咕咕地叫起来，从早上起床装扮到教堂举行婚礼，一个上午都没有吃一点东西。
“小之，你骗人，你看你肚子都叫了，走，我们去吃饭。”听到华之肚子叫的翟墨说着就要拉她去餐桌吃饭。
“小墨，酒还没敬完呢。”华之抽回自己的手，微笑着说道。
“小之，你看你都饿了，我们不敬酒了，走去吃饭。”
翟墨强拉着华之走向翟然的那一桌酒席，然后把华之安排在翟然的左边餐椅上，然后自己又坐在了华之的身边。
“来，小之，吃这个，你最喜欢吃这个了。”翟墨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到华之面前的盘子里，又放了一个虾在里面。
翟家很喜欢用筷子吃饭，翟清厚和清水死后，这习惯也是没有变过，婚礼酒席所用的餐具有筷子也有叉刀，叉刀是为了方便其他人用的。
华之刚坐下，身体便不自觉颤栗起来，连拿筷子的手也跟着颤抖，几乎不能夹起任何饭菜。
翟然坐在她的身边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动弹不得，更何况慕容城还坐在她的对面。
双重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只得一口一口吃起翟墨夹给她的菜，吃完一块肉，翟墨就又给她夹一块。
最后的情景变成了，一个人在吃，一个人在夹，只要碗里的菜快没了，就又重新填满了。
翟墨站起来隔着许多菜伸手去舀一勺鲜汤，坐回原处后，都倒在华之的碗里。
“小之，小之，给你喝汤。”
“小墨过来”，慕容城起身把翟墨拉到一个房间里，关上门，翟墨刚把舀好的汤放到华之面前。
就被慕容城强行拉走了，还没说愿不愿意，房门被关后，慕容城从笔记本电脑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影碟，封面是个十八禁。
“二哥，你叫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给小之盛汤呢。”翟墨表示他很委屈，不想离开餐桌，不想离开华之。
“急什么，她又不会跑，又和你结婚了，以后都是你的人了，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慕容翟墨听到慕容城这么说，特别是那一句“以后都是你的人了”分外地开心。
电脑放入光碟后，慕容城又点击了一些东西，然后放映出来的视频是一组一男一女的床上动作，伴随着一阵□□声。
“二哥，他们是在打架吗？那个男的真不是人，把那个姐姐打的好惨。”
翟墨攥着拳头愤愤地说道，大有为那个女人打抱不平的意思，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在视频里面，翟墨一定会上前狠狠揍那个男人。
“这不是打架。”慕容城挑眉。
“二哥骗人，你看打的多激烈，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打起来一定很痛，大哥说男人不能打女人。”
翟墨煞有介事地说着，还不忘提起自家大哥翟然。
“来，我给你讲，你和华之结婚了也是要这样的。”慕容城敲打着翟墨。
“二哥，胡说，我才不会打小之。”翟墨当即反驳。
“这是结婚后，人都要做的，是一种爱的表达，不是打架，你想不想和她关系更进一步，想不想让她永远在你身边，只要这样做就好了，很舒服的。”
慕容城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一步一步引诱着翟墨。
翟墨不明所以地看着视频中运动的两人，女人叫的极为凄惨，男人动的更厉害，搞不清楚哪里舒服了，可是二哥说得一向都是对的，这怎么办。
“我去问问大哥是不是这样的。”转身想离开房间，慕容城扯住了他。
“这种事最好不要和你大哥说，说了华之就会喜欢你大哥了，不要你了，你愿意吗？”见翟墨想去找翟然，慕容城加深了语气，阴恻恻地威胁道。
“这个真的不是打架吗？小之会喜欢吗？”
翟墨害怕了，只要小之不离开他，就愿意听二哥的话，之前的话又问了一次，这时的视频已经达到了高潮，男人低吼一声，女人叫的更厉害了。
“当然不是，晚上你按照视频对她做一遍，你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二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让翟墨放心，慕容城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那就听二哥的，我不会和大哥说了。”翟墨想着二哥以前是没有骗过自己，便信了。
“小墨真乖。”慕容城夸奖道，随即收起光碟，关闭电脑。
再说另一边，翟墨被慕容城拉走后。
华之的心态彻底崩了，盘子里的饭菜就只剩下一小块鱼肉了，碗里舀的汤，还是满满的，再多吃一口，盘子就都见空了。
翟然在身边，华之根本不敢动，不敢夹眼前的菜，哪怕伸手可触，更遑论站起身去夹最喜欢吃的鱼和虾了。
所以华之低头只是夹着面前最后的一小块鱼肉，吃得很慢，慢到一个电影镜头多次重复慢镜头，然后再放慢。
不敢碰汤，翟墨被拉走的时候只是盛满了汤，没有放小勺子，倒是在翟然的面前放有几个没有动过的汤勺。
让华之去拿其中的一个汤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氛围一度地僵硬。
本来就没吃多少，华之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咕的抗议了。
一小块鱼肉就算吃得再慢，也扛不住它小，到最后小的再也夹不住了，心里祈愿着翟墨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