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破群
柳明河在工棚辗转、老板娘在小酒馆转辗，不时扑上来的蚊子让两人睡得不踏实，没有通话，更没有约定，几乎同步两人想到了一个地方刚才那个偏远的湖边，因为湖风让蚊子站不住，因为刺激，让两人想到了一起。柳明河小心起来，没有打扰别人，度步到了湖边，月亮艰难地穿过厚重的云层，露出那只可以窥探天下人的独眼。他们两人的目的都 不是为了响应对方的出现，可没隔多长时间，两人相继从一个方向来到了一起。
柳明河坐下后，老板娘是后到的，她说“我可没有看到你，是睡不着过来的，哪有这样巧，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柳明河心中有点不情愿和这个人到中年的女人在一块，尤其是这样深的夜里。他知道自己才吃她的甲鱼，也没有地方去闪避，想到才和她在一起，虽如梦，但也总结过了，没有痛苦。想到这些，加上刚才王素梅的哈欠，他也能猜出，以前，每次听到柳明河的声音，她从来都是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哪有这种在电话中都能感到带有应付痕迹的吹欠。
应当是钱大伟的存在，人家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半个合法的夫妻，柳明河有点伤感。本来这次他是不想出来的，想让王素梅就在省城陪他几天，那档安全、踏实，可她说要送苏卫山、要到项目部落实一下负责人的人选。现在，是的，他在钱大伟前己经优了先，可对人，他是有独占的需求的。
老板娘在明亮的月光下也看不到柳明河的心事，她说“小柳，我年龄大了，上次和你说我女儿都成家了，可她又离了，你没有看到过，要是看到，一定喜欢。长得真正是十里八乡没有能比上的，也没有小孩，带到省城你就说是大姑娘，不会有人怀疑，要不要带给你看看”
柳明河想想，自己的命真的苦，迷上的王素梅，面对的是个二手的，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到手。现在好了，老板娘也认为自己可以接受一个二手的女人，难道自己就不能娶个大姑娘他问道“怎么你想将女儿再嫁我”老板娘说“我姑娘的前夫可是个当官的，就是现在那个好单位、你们施工队的管理单位，桃林沟大当家的。现在他们想复婚，如果你愿意娶，我就不让他们复婚，毕竟好马不吃回头草。”
柳明河感到好玩，她认为自己的女儿配的上是好马，柳明河问道“你准备何时让我们见面如果她知道你占了她的先，以后你们母女不是不好相处了吗”老板娘一下想到了苏卫山，是的，她没有占先，但，占过了，每次占了后，她是不太想对视女儿的目光。老板娘说“你要是愿意，反正也睡不着，可以晚上到她家，说不定她是夜班，在她家睡一觉，也省得蚊子咬。”
柳明河没有想到还有夜里相亲的，想到王素梅明天可能会找自己，应当没有时间，现在去，月光、夜色、湖风、老板娘和她的独居护士女儿。这一切如同梦境，柳明河说“好，我去开车，你可不要在路上对我下手，要是车开不好，出事了发现是我俩这个时间在车上，可是再多的嘴也说不清。”老板娘比刚才正规多了，那是从水里才出来，现在她偎过来说“甲鱼就不要带到城里了，她家什么都有，都 是李四给她买好的，希望她能生个娃。”
柳明河心中一愣不能生娃离的反正自己只是消磨时间，谈不成，他和老板娘都不会说出今晚的行踪。因为夜色、更因为想到王素梅现在可能的应当是不忠，柳明河小心从送上来的间隙托住了号称的并列第一。如果不用眼，只凭手，还是没有多大的区别，柳明河后悔自己看过，不是美的，只是两堆悬挂的肉。
老板娘不管她，因为每次男人一旦主动触犯了她的第一，她知道离她高兴的时候不远了，面对和自己小孩差不多大、有可能成为自己小孩的男孩，她突然就狂了起来。她说“你现在还是外来打工的男孩，过了今天，我可是你严肃的长辈，那以后说不定就不能乱来了。”边说边把桃林沟这个地方，根据地形总结出来的招式用了一部份。
柳明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纳个凉就遭受了这种洗礼，不过从动作的熟练程度来看，应当是有固定模式的，他问道“现在这动作是你摸索出来的跟这里的夜晚湖景挺配的。”老板娘说“都是那个单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他们喝酒时会交流，我知道一些，想学这个容易，只要和理发店、小酒馆的服务员勾搭一下，招式她们全有。这可是一辈子手艺，要是学好，也能当饭吃。如果和我女儿谈不成，我给你找几个学手艺的去处，就凭你的条件，那些小姑娘愿意。”
这哪是上梁，分明是个不负责的媒婆，柳明河笑不出来，只有应付一下说“一只甲鱼又跑了。”老板娘说“我女儿家有，到她那后我再给你做，甲鱼那么大，你消耗不多，人年轻，不会用完的。”说着站了起来，搂着自己才用过的男孩，心中都是蜜意。
李双宜当天是小夜班，真的是巧，她下班到了门口时柳明河的车也到了。老板娘先下车给她说了几句话，她有点不高兴，可看着自己的妈，又不忍心将她们现在再打发回去，就走到前面，为他们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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