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漏断
柳明河说话的表情让李双宜来了兴趣，她问道“我这样说话不比你深夜到来更急吧我是过来人，你是夜里跑来的，我也就直说了。她老人家明天醒来要么你们直接回去，要么以后我们再相处，你看怎样“柳明河向李双宜看看，她故意直了一下腰，端庄一些，面前没有明显的特征。可柳明河没有发现，他对老板娘才展现的那所谓的并列一点兴味没有，再一细看，如果能有这样的女人伴眠，人生真的何憾。
如果说王素梅气质、神色俱备，那李双宜只有柔弱、轮廓，可这对柳明河这样的男人己经够了，他多想现在就纳入怀里，给她足够的保护、体贴，不让风雨从她头上过。柳明河说“这是大事，能不能不这样匆忙我家在省城，护士到处都缺，如果我真能娶你，你可以到省城找一份工作。”
李双宜说“我也想到省城，或者离开这个城市，但你必须保证在新的环境我的工作你能找到，不是我找，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工作，在大城市不易找。”柳明河告诉李双宜，他自己现在还没有工作，没有办法答应她，但如果两人合得来，他也可以选择来汉云工作。为了李双宜，柳明河脱口出来的表态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对面前的小美人太爱了，是那种想立即拥有的爱。
李双宜告诉柳明河，她在上一段婚姻存续中，积累了不太好的名声，包括她的家人对她的影响。如果离开汉云，柳明河也许永远不会听到，如果柳明河到汉云来，早晚都要知道，她没有说那些名声的形成是谣言还是事实的外现。柳明河说“哪有漂亮女人没有绯闻的我理解，但我对你如此直白更感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将你的可能不太好的一面端了出来。不过，从我们做学问的角度看，你是对我不太看好，让我知难而退，因此不在乎告诉我这些。”
李双宜淡淡地说“早晚都会知道，不如早说开了好，我没有你研究的那方面意思，但也不希望再一段婚姻开始地太早。你们读书人知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苏卫山，当初我也是看好他的学问、他的前程，没有想到，仅仅几年，我们就分开了，学问越大、心越大，我是小户人家，拴不下。“
柳明河对面前的女人如此知性更加迷恋，他没有想到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己经出现不止十次想对女孩永远保护的动念。他说“我如果告诉你，世界上真的存在一见钟情，你相信吗”李双宜说“我不相信，我从你的眼睛能感到你的意思大概，男人的这些话，只属于花言巧语一类，无非是想让女孩高兴陪他上床。男人的心性是野的，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我相信一见冲动，可不要滥用钟情。”
李双宜告诉柳明河，经过她对男人的观察，大都是一见面，希望三言两语成夫妻，一分手，多数选择素不相识归东西。对女人来说，钟情中意了同意陪他，他认为太随便，不可靠；如果不陪，他又觉得得不了手，急燥。她让柳明河平静一些，她现在陪他说话，不仅是因为他是家里亲人带来的，她也睡不着，和有学问的人说说话，不是坏事。
柳明河早就有点坐不住，他看到李双宜如此温顺、平和，内心的波动更大。此时，他想到也许王素梅己经在大伟的怀里，他虽然不怪她，但从此以后，面前的女人可能会是自己心中第一位的牵挂。李双宜说得己经很透，他今天应当没有了机会，加上老板娘对他的剥削，柳明河一下感到有些疲惫。
现在他更加明白，和美女坐着只所以感到不累，是因为心存杂念，当念头破灭，疲惫照样袭来。柳明河说“天太晚了，有点冷了，我就不再打扰了，你回去睡吧。”李双宜说“再坐坐吧，我妈的呼噜大，我睡不着，冷的话进去披个被，要不到屋里你盖一下被，陪我说话，好久没有和男人这样交流了，感到也挺有意思。”
柳明河顺从地到了客房，没有脱衣地盖了一下被，开始他是坐着的，后来躺下了，他感到了一丝机会。李双宜就坐在床边，不多一会也露出疲惫，打了一个比王素梅刚才在电话中真实地多的哈欠。柳明河小心地牵了一下她的手，用力地拉了一下，力量不足以让她滑入被里。
李双宜说“我现在要是成全你，几分种后，你刚才想拥有的那份激情就消失了，再不会说出那种让人脸红的话语。”柳明河说“不会的，我己经下定了决心，从第一眼起，我想娶以你。”柳明河己经忘记他对王素梅的承诺和心底，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忠诚、不花心的男人，现在知道不是男人心花，是路边有花，存在决定意识。
李双宜说“你能想办法让我进省城吗如果可能，就是你和家庭可以努力一下，我也值得试一次，我想离开这个地方，不是伤心，是心慌。到了省城只要能落脚，你可以不要我，我不会恨你，毕竟我以前不是那种让男人放心的女人。”她想到了自己弱弱的身躯曾经经历的摧残、戏弄、体贴、狂抚、耍骗。柳明河想了一会，他的手没有松，李双宜也没有反抗，他可以加力，但要回答问题。他说“我可以养活你，我不能对你承诺一定能帮你找个工作，既然你说难，并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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