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正缝牢狱之灾
就在众人追捧之时,清点贺礼的掌事女官听竹姑姑匆匆赶来,在皇后的耳畔轻言起来,怎知皇后骤然起怒“你说什么究竟是谁竟敢这般大胆”
大殿之外原本一片和谐,突闻皇后娘娘如此震怒,霎时寂静万分,众人皆是纷纷疑惑轻语起来。
只见听竹姑姑顺着顾画音的方向看去,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是有人曾亲眼看见宁王身边的那个随侍将药师宫送来的琉璃灯盏给拿走了。”
皇后闻言更为大怒“小小随侍,竟如此胆大妄为,来人”
“末将在。”这时,静候殿外的将士得令立即上前。
“将那奴婢给本宫拿下。”
皇后话音刚落,众人都尤为诧异的看向宁王身侧。
“什,什么”秋玉淮不知所云,来回看向周边的那些臣子,心里打起鼓来,继而又看向自己面前的季云舒。
可他只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看她一眼,丝毫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将士立刻上前将秋玉淮禁锢住,片刻秋玉淮便动弹不得。
众人见皇后如此震怒,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下都议论纷纷。
季云落见她如此生气的模样,便寻问起来“皇后,这又是怎么了”
皇后收了些许脾气,道“皇上,今日本是您的寿宴,谁知那贱婢竟敢在皇宫之中偷盗贺礼,暂且命人将她打入天牢,切莫扰了皇上的雅兴才是啊。”
季云落连连点头,命令道“拉下去,打入天牢。”
秋玉淮闻言几番挣扎,看向季云舒解释道“王爷,我没有,我没有拿什么贺礼,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拿。”
霎时间,她急红了眼,眼泪充斥眼眶,一副着实冤枉的样子。
季云舒见此,大声呵斥于她,“放肆皇上面前,岂容你等狡辩”
受了束缚的秋玉淮闻言,分外委屈,她何曾偷过什么灯盏
奈何此刻没一人替她解释,她又有什么可说呢
由此便任由那将士将自己带出去。
宴会持续着,可坐在桌案前,端起酒杯,迟迟未饮的季云舒却是心不在焉。
子时将至,季云落显然已经有了些醉意,被人搀扶着回了寝殿。凌霄殿内依旧歌舞升平,还未回府的月韵瞧见季云舒有所心事的模样,便拿了一杯酒,款款上前。
“云舒哥哥,可还在为刚才那事烦恼”
季云舒看向他身后,刘瑾似乎有意无意朝他这边看来,也端起了一杯酒与月韵坦然对饮,“许久未见,没想到今日会是与你父亲一同出现。”
“若论起今日,的确有些怪异。”月韵侧身看了看自己的父亲,道出了心中所想。
“虽然我与阿顾认识不过几日,但她那真性情倒是颇让人喜欢,可她又怎会有胆子偷皇上的东西至于父亲,今日格外的高兴。”
眸光一瞥,今日的刘瑾,举手投足间,以及在人前都格外的畅言,与往日的确有些许不同。
太师刘瑾本是个严瑾、做作之人,可她的女儿月韵温顺有礼,与他却是大相径庭,如若刘瑾不与他敌对,或许来日还真有可能称他一声“岳父大人”
月韵见他不语,又道“如果云舒哥哥有需要月韵的地方,大可告知。”
他放下酒杯,“这件事本王自有定夺,你还是不要卷进来的好。”
言罢已然起身,离开了桌前,与刑风一道回了无情殿。
天牢之中,秋玉淮身着囚服,正被人捆绑在木桩上,在她的身侧,摆放着种类繁多的恐怖刑具,烙铁,长鞭,箭饼,还有那长长的铁链,没了灯火的牢房,见了总有些渗人。
狱卒身着官服,正拿着长长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在她的双腿上。
“啪”地一声声鞭挞,响彻整个牢房,而她的双腿,裤腿上早已是一道道鞭痕,染红色白色的囚服,若不是因为捆绑着,此刻的她,或许早已无力的跪了下去。
“你说不说”
气若游丝的秋玉淮强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感,大声回道“我说,我说大哥,你打了我这般久,就问我说不说,说不说那你到底让我说什么啊”
“是,是么”
狱卒一听,仔细回想,自她进牢之时起,御司制就让他问出灯盏下落,他难道什么也没问吗
见那狱卒愁苦之际,她就朝他翻了个白眼。
合着,这半天鞭打她是白挨了
“快说,琉璃灯盏你藏哪儿还不速速招来”
“你看我一,一弱女子,不会武功,更不认识路,如何偷拿什么灯盏”
“那你一定还有什么同伙”说着又给了她一鞭子。
这时,御司制带了几人前来此处,狱卒立即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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