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百万两,告辞
秋玉淮病态满容,与那些看戏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那些女子又想看戏又躲的远远的,过后只她一人朝前走去,与那些人背道而驰。
随意拉着一人问道“这位大哥,她犯了什么事为何要当众斩首”
“姑娘不知道”
秋玉淮摇了摇头。
“她偷盗了圣上的贺礼,还嫁祸宁王,自然是死罪。”大哥言罢甩手离去,闻言的秋玉淮楞了一下,这人她不认识,为何要嫁祸宁王此番身死,又为何被砍掉一只手
回了王府,问了季云舒才知,那女子是自己认罪,没人指使。犹记得她在牢里被人抽打,浑身是伤,到了晚上,还会有医者替她上药,短短几日的光景,她就从牢里出来,还治好了她的伤。
有些日子没见静梳,秋玉淮前去奴役妨寻了她,可她一直在忙着打扫,一时觉得无趣,她便回了宁王府邸。
恰巧遇到从宫里回来的季云舒,便行了一礼。
“王爷。”
“顾画音,你过来,本王有话和你说。”
“是。”正巧,她也有话对季云舒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且关上了门。
“怎么样身子可好些了”
秋玉淮点了点头,“奴婢,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季云舒看向他,眼眸之中有些许的愉悦,随即又恢复了严瑾,“你无事就好。”
“对了,本王只是将你带了出来,是药师宫的人给你疗的伤,你该去答谢他才是。”
“是。”怪不得,短短几日,她的伤便好了许多,原是有神医相助。
秋玉淮忽而想起因琉璃灯盏一事,皇上那边或许与季云舒生了嫌隙,他们可是亲兄弟,又在宫里送了他一处宅院。
那他还回去吗
想到这,她又不知如何开口,一直呆呆的站在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云舒一瞧,就已知她想问什么
“宫中多有不便,不如王府来得惬意,今后还是不回去了罢。”
“真的”秋玉淮一听,更是高兴。
“嗯。”其实他知道,秋玉淮不喜欢住在宫里。
此时,只顾着高兴的秋玉淮来到季云舒身后,替他捏起了手臂和肩膀,尴尬的问道“那王爷可否拨奴婢些银两,好去药师宫谢谢那位医者”
搞了半天,她突然献殷勤,原来是为了银子。
“准了。”
季云舒以为只要她得到了银两,还会继续手里的动作,谁知下一刻,她直接行了告退礼,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独留季云舒一人在殿中望着那一盏空杯,继而又望着那敞开的大门。
看来她的眼中还是只有银两
一旦到手,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药师宫内,秦墨染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丢失九成内力,身为药师宫的主子,自然不能让下属知道了去,故而对外宣称他将闭关几日,概不见客。
秋玉淮拿着好些谢礼,本欲答谢那位医者,却不知他竟在此刻闭关,自己也被人拒之门外,无奈只得悻悻而归。
半路上,路过莱悦客栈时,无意见听得有几人在窗前小声议论着最近听音阁有人频频出山,似乎是有人蓄意为之。
秋玉淮躲在不远处,听得仔仔细细,听他们听音阁里的人都身裹黑袍,手执佩剑,鲜有言语,皆是五人一行,只要钱财到位,就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
为此,她特意给了些银两,打听出了联系他们的方式。
五里街外,有一处不太显眼的当铺,秋玉淮站在街边,观望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们,有的身着华丽,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心事重重,有的分外愉悦。
像这样的地方,到底完成了多少笔交易呢
她从容的踏了进去,一眼便瞧见了年过老旬的掌柜,正与一人攀谈着。
摸了摸兜里的银两,有些底气不足得上了前,敲了下柜台,“掌柜的,我要当东西。”
掌柜的见来了生意,让那小厮退了下去,将她打量一番,堆笑的问道“小姑娘,你要当什么呀可否拿来瞧瞧”
见周遭没人,秋玉淮试探式的说了暗语“南街戏子那有一块玉佩,是为上品,不知掌柜可否有兴趣一一详谈”
掌柜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里面请。”
一进屋,秋玉淮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他们到底收多少银两
“那个,掌柜,你们一般出山,都收多少银子一桩啊”
“瞧着姑娘的打扮,应当是付得起的,不多不多。”掌柜摆摆手,十分的客气。
“那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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