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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此生唯独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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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血腥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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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喜气洋洋的太子府被祁牧上下这么一折腾,变得愁云惨淡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喜气的模样。

  然而始作俑者则坐着随影搬来的椅子上,随意叠着双腿,单手支撑着下巴,欣赏着皇后变来变去的脸。

  主厅里的大臣目光怨恨地看着祁牧,你说说你要闹就闹呗!你等着散宴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之后再闹不好吗?偏偏现在来闹,要是让他们听到什么不好的事,你是让他们当做没听见呢?还是没听见呢?

  本来想趁着太子大婚好好表达一下自己忠心的大臣们,此时都恨不得把祁牧撕了。

  虽说看这里的人变脸是很好玩,但是主子难道你没听见门外齐整的脚步声吗?四小无不纠结,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呢?

  四小都忘了祁牧武功只比他们高不会低,既然他们都听见了祁牧哪里听不见的道理。

  祁牧也很烦,看那女人变脸也看够了,可那女人偏偏不合作了,他能肿么办!!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事情变得这样祁牧几人也不期望主位上的那两位开口说话。

  祁牧挑眉看着站在旁边的祁毅不紧不慢道:“贺礼本少主都送来了,太子殿下你好歹把贺礼打开看看啊!”

  祁云帝和皇后看了眼祁毅,转头继续看着下面的祁牧,祁毅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下他不想打开也得打开了,刚想走过去打开锦盒,感觉有人把他拉住,祁毅偏头看着齐禹,只见齐禹大步一跨把祁毅挡在他身后,祁毅看着挡在自己身前这道颀长略单薄的身躯,只感觉从胸口渗出丝丝甜蜜。

  齐禹目光复杂看着随意坐椅子上身上却处处透着优雅气息的祁牧,闭了闭眼开口道:“牧儿…”

  话刚出口一道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知道只是祁牧警告他,不准他再叫那两个字,酒楼那次他就知道了,想到着齐禹心口泛起些许苦涩。

  原本看到齐禹挡在祁毅身前祁牧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在听见齐禹一张口就是牧儿二字,祁牧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不止挡在祁毅身前竟还想帮他说话。

  这样想着祁牧一脸不悦地看着主厅里的人,然

  而胸口有一股名为烦躁的情绪在飘荡着。

  四小对视一眼,从祁牧身上散发出“我很不高兴”的气息他们就知道祁牧的耐心快用光了,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主厅里的大臣们一会看看主位上的祁云帝和皇后,一会又看看站在齐禹身后的祁毅,摸不清那三位心思,众人明确的选择低着头继续当他们的鹌鹑。

  主厅的空气愈发凝固,一时谁都没有开口,祁牧和四小见都没有人说话,他们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其他几人这里看看哪里看看,好不悠哉。

  过了一炷香,祁云帝看着祁毅道:“毅儿,去把锦盒打开,”打开二字说的极重,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祁毅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伸手把锦盒打开,刚打开锦盒一阵宁人作呕的血腥味从锦盒里传出。

  只见锦盒里是一个长发束起,面色狰狞的人头,“啊…”待看清锦盒里的东西后祁毅脸色发白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听到声音齐禹赶紧上前,祁云帝和皇后猛地站起身往锦盒走去,两人看了一眼,皇后扭身吐了起来,祁云帝脸色发青地看着锦盒,随即一副要把对方生吞的模样看着祁牧。

  大臣们不是不好奇锦盒里到底装着什么,但是看见祁云帝和皇后的脸色还有空气中那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平常物件,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一定要离开这。

  祁牧眼中布满嘲讽,嘴角更是露出讽刺,只听见他道:“殿下,不知本少主这份贺礼是否能让你满意?这可是陈大人嫡子的头颅啊!听说这陈公子还是殿下的表兄,不知见到自己表兄头颅殿下有何感想?”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像再说“今日天气真好啊!”

  话一出口四周传来一阵抽气的声音,陈大人嫡子的死他们有所耳闻,但不知道是何人所杀,陈大人追查杀人凶手,苦于无人见到,一直找不到,这话一出口这不是摆明告诉众人,陈大人之子为他所杀。

  不过这陈大人也挺惨的,人到中年了,竟死了一子,还是他最喜爱的嫡长子,当陈府下人找到死在小巷里的陈公子便抬回去时,看见没了头颅的孙子/儿子,陈老太爷和陈

  大人父子俩竟一口气没上来双双倒了下去,陈府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要我说这陈公子也挺倒霉的,你说说人家要才华也有才华,人家好歹是京都四大公子之首,要说家世人家也有家世,有个当皇后的姑姑,还有个当尚书的父亲,还有个当太子的表弟,要说相貌人家也有相貌,长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哪里比人差了,可是他偏偏就被祁牧这个恶魔看上了,咳…不对,是盯上了。

  不就是出去逛了一圈嘛!这到好比自己的命,呃…不对,是头给逛没了,还逛到锦盒里去了,你说没了就没了呗!还被人拿到喜堂上被人观赏,你丫的,当他头是文物呢?还要放到博物馆展览啊!若是陈公子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也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把他的头抢走。

  要不是陈大人因为嫡子所杀之事还未醒来,若被他听到这一席话还被得找祁牧拼命,众人还未消化这个消息就听见祁云帝厉声对着祁牧道:“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你表兄,你怎么下得了手?你好狠毒。”

  祁牧仰天大笑起来,眼神狠厉且嘲讽地看着祁云帝道:“陛下,莫不是记错了,本少主可不记得,本少主还有位表兄,你说我怎么下得了手?说我狠毒?你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皇后当日她怎么下得了手那样对待我母亲?还有你,若说狠毒本少主绝比不上你,当年你是怎么对待南宫家的?又是怎么对待本少主母亲的?现在本少主要全部讨回来。”

  祁云帝和皇后被祁牧狠厉的话吓退了一步,被祁牧吓到的又何止祁云帝皇后呢?

  祁毅害怕的往齐禹身后一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ps:太子殿下你这么没出息真的好么?你爸妈造吗?)齐禹则不可置信地看着祁牧,不敢相信这话是当年那个黏着他的小孩说的话,或许他忘记了已经过去十年,在天真的小孩经历那些也会改变,更何况祁牧的身体里装着的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到这里的成人灵魂,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所熟知的小孩,所以他注定只能失望。

  大臣们害怕的缩着原本就短的脖子,这一缩反到让他们看上去没了脖子,站在祁牧身后的四人看不见祁牧表情但他们却听出祁牧话语里

  的狠厉,不由担心的看着祁牧。

  祁云帝后退一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气的脸色通红的指着祁牧大叫道:“杀了他,给朕杀了他。”

  原本就围着祁牧五人的锦衣卫抽出剑向祁牧刺了去,祁牧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没有看见向他刺来的剑,但祁牧身后四人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让他们真的伤到自己的主子,只见四人佩剑同时出鞘,挽出一个剑花,把刺向祁牧的剑全部挡开,四人围在祁牧四周,不让那些妄图伤害祁牧之人靠近半分。

  四人的剑术是药谷一位老伯所教,师出同门,无论是武功还是剑术都旗鼓相当,四人在祁牧四周舞动着剑,无论是一挑还是一刺,锦衣卫都有人倒下,很快四人身前躺着一大片锦衣卫——尸体。

  祁牧不屑的看着满脸恐惧的祁云帝皇后太子,还有那些大臣们,在转身前看了眼同样惧怕的齐禹,轻蔑的笑了笑,无视掉步步后退的锦衣卫,就这样走出大门,飞身离开,随意四人把剑回鞘也紧跟着祁牧离开了。

  只留下满屋子陷入惧怕之中的人,还有一些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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