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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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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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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头一看,这李福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而且趁我对他的束缚有所松懈,竟然把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

  古烈此时也看到了李福生的小动作,他上前翻了翻李福生的裤兜,结果从里面掏出个手机。

  古烈拿着手机瞧了瞧,骂道:;他妈的,你还是个人才,都会盲打了。

  古烈说着,把李福生的手机递给我。

  我一看,手机屏幕上有两条短信,一条发出去了,另一条还没编辑完。

  发出去那条短信的内容是:

  ;师父,我在烂尾楼后门被林剑南制住了,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吧!

  没编辑完那条短信的内容是:

  ;冯知秋也在这!这老杂毛落井下石,把您和师爷的事儿给泄了,还怂恿林剑南废了您……

  冯知秋就在我身边,他把这两条短信看得一清二楚,当下气得是七窍生烟!

  呵呵,能不气吗?

  冯知秋劝我只废不杀,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总归是劝我饶武道乾师徒一命。

  结果可倒好,人家非但不领情,反倒记恨他。而且瞅那意思以后还要对他报复。这叫什么事儿,哪说理去……

  ;冯道长,您和他们是认识?我晃了晃手机,笑着问道

  冯知秋闻言冷哼了一声,对我说:

  ;哼,有过一面之缘,算不得认识。小友,有句话贫道不知当讲不当讲?

  ;冯道长是自己人,但说无妨。我说

  冯知秋扫了眼李福生,一脸严肃的说:

  ;见蛇不打三分罪,放虎归山害自家。对付他们这种败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除恶务尽,斩草便要除根!

  冯知秋这些话,听得我是哭笑不得。

  他刚来的时候,还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还给我支招只废不杀。

  此时见对方不识好歹,立马话锋一转,劝我做事不能妇人之仁,要斩草除根。

  冯知秋真不愧是道学大师,一看就是论经辨道的好手。同一件事在他嘴里说出来,是咋说咋有理!

  李福生听冯知秋说这些,急得眼睛都红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大骂道:

  ;冯知秋,你还有脸说除恶务尽?真要除恶,那也得先把你这老杂毛除了!

  ;去年十月,你在澳门用道术赌钱,坑得人家赌厅老板倾家荡产。

  ;今年五月,你在姑苏看上个18岁的嫩模。说要给人家开光,结果你特么在床上……呜呜呜……

  见李福生当众揭冯知秋的老底,而且还当着他外甥女李秀琴的面,说这么限制级的事儿。

  我连忙用狐尾捂住了李福生的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即便是这样,冯知秋一张老脸仍臊得通红,胸口更是不停地起伏。

  他缓了半分钟,即尴尬又懊恼的对我说:

  ;小友,贫道说什么来着,见蛇不打三分罪!

  ;贫道这些年对他们心存善念,从未与之为难。结果呢,如今反倒被他们恶语中伤。

  ;唉,替天行道,莫待明日啊!冯知秋悔不当初的又补充了一句

  我强忍着笑意,朝冯知秋点了下头,表示同意的他的说法。

  对于冯知秋做的这点事,我没兴趣去探究,或者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天师道属于正一派,本身戒律就很宽松。

  虽然是道士,但却不是出家道士,而是过凡俗生活的火居道士。

  冯知秋即不是出家人,也不是圣人。

  他经不住灯红酒绿的诱惑,贪财好色甚至晚节不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知是不是我用狐尾,把李福生的口鼻捂得太严了。

  我和冯知秋说话的功夫,就见李福生脸色发紫,脑袋还往下一催一催的,好像要晕过去了似的。

  我将堵在他口鼻上的狐尾向下挪了挪,然后语气平淡问他:

  ;李福生,你有什么遗言吗?

  李福生憋了半天,此时正拼命倒气呢。一听我说让他交代遗言,好悬没一口气噎过去。

  李福生缓了一会儿,语气略显强硬的说:

  ;你不能杀我!如果我死了,我师爷凌松真人以后不会放过你的!

  这种无力的威胁,我一听就乐了,随口回了句:

  ;呵呵,以后的事儿,那就以后再说吧。

  说罢,我眼睛一闭,就要操控狐尾给李福生来个五马分尸。

  李福生见我闭眼,貌似猜到了这是我动手时,不愿看到鲜血淋漓的场景。

  他吓得失声惊呼道:;你不能杀我,咱们没仇,没仇啊!

  闻言,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心中很是狐疑。

  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李福生第三次跟我强调;没仇了。

  以真武宗和东北马家的关系,他反复和我强调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和我没仇?我盯着李福生的眼睛,问道

  ;我确定,咱们肯定没仇!李福生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我又问

  李福生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某个决心般,说道:

  ;南茅北马,东北是出马仙的势力范围。

  ;我们偷偷潜入碧波以后,一直处处小心低调,生怕引起本地出马弟子的注意,然后节外生枝。

  ;林剑南你说,我们躲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招惹你,还跟你结仇?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在我口袋里翻!为了认清楚人,好及时避开,我身上还有你们的照片呢。

  李福生说着,低头看了眼他的上衣口袋。

  见李福生不想说假话,我冲古烈挥了下手,示意他去翻一翻李福生口袋。

  古烈过去一翻,他口袋里果然有一叠照片。而且每张照片后面,还都写着照片主人的详细资料。

  古烈从中抽出我的照片,看着背面的字念道:

  ;林剑南,1998年出生,辉东人,现就读于碧波大学哲学系,未婚妻叫凌素素。此人为辉东林氏仙堂下一代掌舵者,身份极其特殊,绝不可以招惹。

  古烈念完,把照片递给了我。结果我一看到照片,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是我的照片不假,但却是我刚上大学那会儿,我和凌素素在碧沧江畔的合影。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在景区照相摊拍的,那奸商看我们是学生还狮子大张口。

  洗一张照片,竟然要我们二十块钱。

  如果想拷贝电子版底片的话,一张底片他要我们一百块钱。

  我和凌素素嫌底片贵,最后只洗了两张照片,各自留做纪念。

  不过我的那张照片在凌家退婚之后,就被我用打火机给烧了。

  如今,应该只剩下凌素素那一张。

  可这张照片,怎么会出现在李福生手里?

  难道是他们从凌素素家偷的?

  不应该啊,他们生怕招惹到我,又怎么会去凌素素家,做些鸡鸣狗盗的事儿!

  啊,不想招惹我,就去我未婚妻家惹事儿,为的是以后不招惹我……

  这明显说不通,而且也不符合逻辑。

  更令人疑惑的是,李福生他们既然知道我和凌素素的关系,又不想和我为敌。

  那他们半个月前,弄一只青皮鬼害凌素素,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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