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千呼万唤新郎来
第二百零五章千呼万唤新郎来
陈少山紧紧拥抱着季总充分接吻,心像整个大海涌动,多日的迷惘彻底烟消云散,思想疙瘩解开,既季总亲口承认了他是她的新郎,人生的设定目标就要实现,金钱,美人瞬间得手,陈少山怎么不狂!
一个出身底层农民家庭的儿子,一个仅凭不多胸中墨水的淘金人,在D市商业圈完美出彩人生,这不得不说陈少山是当今的幸运儿。
此刻,陈少山拥抱着季总,如同拥抱着上千亿的小红鱼,拥抱着金灿灿的金子,感觉着“富贵由天定,命运靠自己”的谶语由古及今一点也不错,阿拉伯神灯的咒语被他解开了。
但,季总那两排睫毛密密低垂着,微微颤动,像似有泪雾析出,仿佛受了巨大熬煎,她长长叹谓一声,不知是叹谓幸福,还是叹谓痛苦。
陈少山顷刻的兴奋,犹如湖水淹没玉礁,呼吸炙热,身体喧嚣,聆听着季总的叹息,只感觉是一曲醉死人的絮语,哪里知晓季总此刻的心情。
陈少山更加猖獗,地动山摇,完全陶醉在胜利之中,打败了叶行长叶姥爷,他以为是青春致胜,青春狂放,青春骄傲,青春昂扬,青春能征服一切。
想象无限驰骋,躯体如野马狂奔,季总的怡香苑被践踏。
陈少山在虚无缥缈中,心内宛然高歌一曲,
青春是什么——
青春是城市里的霓虹灯,
雌儿过的生活五颜六色。
青春是城市摩天大厦,
雌儿心儿高耸云彩。
青春是城市立交桥,
雌儿乘驾如是过山车。
青春是城市的柏油马路,
雌儿出行永不徘徊。
青春是城市的银行卡,
雌儿消费无处不在,
青春是城市的红绿灯,
雌儿享受生活可慢可快。
青春是城市里的饭店,
雌儿坐在餐桌上随意挑菜。
青春是城市的保安,
雌儿走到哪里都如系着安全带。
青春是城市的商品房,
雌儿拥有了你家的感觉才实实在在。
青春是街心花园,
雌儿早晨起来遛弯不把泥踩。
青春是城市五G,
雌儿一个电话什么关系都可告白。
青春是城市商场,
雌儿需要的东西全有摆设。
青春不但属于城市,而且属于金钱,属于活力,属于创造,
更属于雌儿们激情入怀, 深深许爱, 喷薄春泽,枕云剪裁,那番吻为你热了又热的舞台!
如果青春不属于城市,
痴儿会把相思害。
青春缔造了城市凝聚了城市,
雌儿才让你拥抱香躯,嗨,嗨,嗨!
嗨个毬,陈少山正为自已一身蛮力,大动干戈,突然一声嗨响,酒柜上的玻璃盏被老鼠蹬下,嗨得粉碎。
季总猛然一惊,仿佛迥然一梦,轻轻嗨了一声,推开了陈少山。
她说:“时间不早了,你换过衣服,到百乐门大酒店等我。”
陈少山喜出望外,开始筹划新的一天。
准备好迎接新娘的花车,准备好新郎致辞,戴上新郎标徽,陈少山领着一百多辆迎接新娘的车队出发了。
陈少山坐在花车的副驾座位上,一身米黄色西服,桃花衬衣,紫色领带,褐色皮鞋,头焗香油,神乎其神,完全沉醉在,花前对酒斟,明月抱美人的翩翩怀想中。
陈少山的车队行驶到“丹桂桥”的时候,突然,一辆大货车直奔玫瑰花车撞去,腾的一声轰鸣,花车碾压到了货车轮底。
惨剧发生了,新郎官被大货车碾死。
前面录像的小伙子从工作车上迅速跳下,匆忙到跑向陈少山车窗口,录像小伙说:“十字路口一辆大货车碾压着了一辆婚车,车祸惨烈,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绕道行吗?”
陈少山亲眼目睹到了车祸,还是说了一句多余的话,“新郎官怎么样了?”
“听人说新郎官好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人已不中。”录像小伙解释。
陈少山没有下车,心头猛然一震,莫非娶亲的新郎官是他?
此刻,陈少山想起了昨夜叶行长说他明天就要娶季总,后来叶行长离开季总的密室,陈少山到了那里,季总又说他陈少山是季总的新郎,关于季总一女嫁二夫的事,过去陈少山没有多想这个问题,这一车祸的发生勾起陈少山诸多怀疑。
“这起车祸能和叶行长叶姥爷联系起来吗?”陈少山思忖间,自要下车搞清楚。
季总的电话响起,“陈少山现在都9点了,我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好,妹妹还有其他亲戚朋友都在百乐门酒店门口等你,你现在准备的怎样了,娶我的车队出发了吗?”
“马上到,”陈少山不容多想,命令录像车调转车头改道行程。
为了快速到达百乐门大酒楼,陈少山的迎亲车队绕向了外三环。
当车队行驶到一个叫“霜桂桥”的时候,突然一辆逆向行驶的大货车直面朝迎亲的花车冲来。
一切都不及花车司机反应,一切都不及陈少山反应,车子呼啸冲向花车无情碾压而来,陈少山恍然大悟,原来季总嫁给他是一个阴谋。
陈少山也明白过来,“丹桂桥”上车祸死亡的那个新郎一定是叶行长,叶姥爷。
但陈少山唯一不明白的是季总可以利用这种手段除掉他,为什么她要利用相同的手段除掉叶行长。
带着这个疑问,大货车压向了陈少山的花车,刹那间,由天权星幻化成的陈少山真灵闪出了躯体,天权星完全可以令大货车悬在空中,用意念力阻止这次车祸的发生,但天权星没有那样做,任由这场惨剧发生了。
此刻的天权星暗想,“一个平常人没有特殊本领,来到人世就是受苦,受折磨的,我作为北斗七星中的一颗帝王之星,拯救陈少山如小菜一碟,但我可以拯救一个陈少山,却不能拯救整个低层生灵的不幸,陈少山作为我的代言人,我既是陈少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悲剧发生了,陈少山死亡时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双目死死瞪着大货车司机的眼睛,金钱,美女,新郎,新娘,高层生活,人间富豪,季氏财团雪花般的白银,一切的一切,随着大货车车轮的滚滚都付诸于了血腥。
当11:30分的时候,在美国旧金山S大教堂里,艾里斯牧师手捧圣经问:“严先生你愿意娶季女士吗?”
严局长面带和蔼笑容,答:“我愿意一生一世和季小姐结为夫妻。”
艾里斯牧师又问:“季小姐你愿意和严先生结为夫妻吗?”
季总面目毫无喜悦,简单吐出几个字,被动说:“我,我,我。”
“季小姐一定愿意和我一生一世结为夫妻。”严局长补充了季总的承诺。
“阿门,愿上帝保佑二位,祝你们新婚愉快。”艾里斯牧师为二人简单举行了结婚仪式。
当季总和严局长成为夫妇后离开教堂的时候,季总的脚步显然迈得格外沉重,仿佛她的婚礼举办了一个世纪。
那时候,天下起小雨,季总脸色苍白,浑身震颤,很害冷,一点都没有喜悦。
严局长脱下黑色华达呢大衣给季总披上,他看着季总,犹豫许久,还是说话了,他说:“害死叶行长及陈少山确实是不得已,叶行长贪污了十几个亿,如果不灭他行政公署永远对他念念不忘,如果不灭陈少山,叶行长的事迟早会东窗事发,换句话说叶行长的贪腐真相一旦被揭穿,季氏房产也随着瓦解,你我将也从后台走到台前。”
季总想说什么,嘴唇嗫吁了一下,终没出声。
严局长坚决说:“小季你也知道,如果没有我姓严的从局长位置上调到廉政公署副主任这个位置,利用权力周旋叶行长的案子,叶行长的贪腐案恐怕早已水落石出,如果不是我利用关系给季氏开绿灯,季氏财团根本没有今天!”
季总再次无语,思想仍转不过弯。
严局长换了口气缓和说,“如今关键人物都不存在了,你我又改换了国籍,鬼才知道叶行长贪污,季氏财团兴起虽然借了不光彩东风,但客观上季氏开发的楼盘壮丽了D市,繁荣了D市,成就了D市,我们对D市还是有贡献的。”
“可是,我对不起叶行长,陈少山。”季总深深发出内腹真情。
“昨晚你不是犒劳过二位,我把自己的新人令他们糟蹋,如果没有前因,我作为一个准丈夫能接受那个果吗?”严局长也表现得十分委屈。
季总,轻哦,脸色不觉泛红。
“没什么,大家扯平,杀人一万自损三千,叶行长之死咎由自取,我们算是替天行道,至于陈少山之死只能怪他知道的太多,惹祸上身。”
严局长掌控着季总,掌控着季氏房地产集团的未来走向,搂紧了季总的腰向前走去。
季总在严局长面前好像失去了一切思维,脑际泛着空白,任由严局长带着他去往她不知道的地方。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茫茫的异国他乡的细雨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