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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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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青楼的小公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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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凛哪能轻易放过邵言,一把抓住白皙的手,十指相扣,将人带回到面前。

  “忘了教你敬称,时辰尚早。”萧凛空出的手搭在邵言肩膀上,强行将之压坐在椅子里。

  “明日射箭,需要一枚趁手的扳指。”萧凛把玩邵言的手指,似在丈量尺寸,“你喜欢玉石的,还是其他材质?”

  两人离得太近,端王给邵言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试着挣脱有着茧子的大手,“随意,我不懂这些。”

  “对,你不懂。”萧凛轻浅的在邵言耳畔呵了一声。

  有种捕食者爪下猎物的错觉,心浮气躁的邵言拿起桌上的酒杯又饮了一口,原想静一静,入口后惊觉喝错了,想吐又吐不出来,窘迫的咽下。

  萧凛懂得适可而止,放过颇为紧张的邵言,走回座位拿起手边的茶壶,倒了杯茶递过去。

  邵言双手接过,一口饮尽。

  “私底下无须客气,你啊我的可以随便称呼。”萧凛到不是因为邵言言语上的不妥觉得被冒犯,单纯的只为看乐子。

  “也可以直呼名讳,或是表字。”萧凛自斟自饮,“在外分什么人,有官职的称其为大人,没有的,同辈之间称表字……”

  “对了,可曾记得生辰在哪一日?”萧凛话风一转,“成年加冠由长辈拟表字,不若本王托大,叫你寻真可好?”

  “不用了。”邵言站起身一礼,“在下不舒服,告退。”不等端王发话,抬脚便离。

  走到院子里,小风一吹,残留的酒意随之散去,邵言大步流星回到居所。

  寻真,寻找真正的自己!呵!邵言抹了把脸将狼狈遮掩,“差一点……”差一点被套出真相,不该掉以轻心的!

  另一边,元明听了半晌墙角,才进屋:“王爷,可要添热茶?”

  “撤下去。”萧凛搁下酒壶,“且看明日习箭,是否也如骑马一般,极快的驾轻就熟。”

  “名讳、生辰都是假的,一时半会查不到,需要时间。”元明一个人两头忙,自然先顾着手里主子的头等大事,查邵公子的事放慢了速度。

  “不急,再看看。”萧凛起身回房梳洗。

  翌日,跑马场上摆了一排草靶子,邵言面前的桌上,放着好几把不同式样的弓。

  大概讲解一番,萧凛拿出一枚扳指,抓起邵言的右手,戴在拇指上。

  “这枚鹿角扳指是我以前常用的,试试合不合适?”萧凛不由分说将弓箭塞到邵言手中,十分自然的站到其人身后,手把手教导。

  “站姿要稳。”萧凛帮着邵言调整好重心,“开弓,射!”

  邵言看着射出去的箭,扎在草靶边缘。

  萧凛连试了四次,两箭正中靶心,“你来。”

  像剑术一样,邵言不用过分的思考,凭感觉搭弓射箭,正中红心。

  “再来。”萧凛不确定是一时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邵言本身水平一流一学就会。

  连射三箭皆中,邵言找到了获得又一金手指的愉悦。

  萧凛眼神一凛:“初学?”

  邵言瞬间头皮发麻,摆明了是道送命题,放下手里的弓,“我不知道。”试图截断后续疑问。

  “上马。”既然会,萧凛接着教。

  元明牵来一匹马,草靶向后移了一大截距离。

  “上去。”萧凛示意邵言。

  邵言跃上黑马的背,伸手接过端王递来的另一把稍重的弓。

  萧凛将箭筒系在马鞍一侧,同样跃上马背。

  “我来驾驭,你来射。”萧凛从邵言手中拿到缰绳,催马走起来。

  平衡的事交给身体自由发挥,不需要过多犹豫,邵言只需抓住稍纵即逝的感觉,箭出。

  啪,中靶。

  萧凛见此催马小跑:“再来。”

  邵言再射再中,靶心。

  “驾!”萧凛一甩马鞭,“坐稳了!”

  邵言这次脱靶了,只因身后的端王碰到了他的腰眼敏感点。

  “吁!”萧凛拉紧缰绳停下。

  下了马,邵言归还弓和箭,胳膊略酸,上手捶了两下。

  “腿还好?”萧凛视线下移,马鞍位置有限,背后坐一个人,前面的人夹紧马腹的腿会增大摩擦,故有此一问。

  “还,好。”邵言本身没感觉到不适,却被端王盯得汗毛直立。

  “一会让元明拿药油给你,胳膊尽量搓开,要不然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纯属经验之谈,萧凛还有事,叮嘱几句便离开。

  体力跟不上身手是大忌,邵言一边做甩臂运动,一边绕圈小跑,等身体活动开再加量。

  挥汗如雨喘着粗气,缓慢的减速,走了两圈回去,邵言叫了热水泡澡。

  在屋里用过午饭,邵言着里衣赤足踩在椅子上拉筋,手里倒上元明送来的药油,搓热揉开发紧的肌肉。

  吱呀!萧凛一进门,就见邵言一身零乱的装束。

  “你怎么进来不敲门!”收回椅子上的腿,邵言很想喷一句,礼数呢?

  “整个庄子都是我的。”萧凛想去哪就去哪。

  衣衫不整的邵言,伸手去取床上的衣物。

  萧凛随手把门带上:“不必麻烦,我来是为送药。”

  “元明已经送过了。”端王不讲究,邵言只把散开的衣衫重新系好,古人的衣服全是绳子,更衣很是麻烦。

  萧凛扔给邵言一个小瓷瓶:“腿内侧,记得涂。”

  洗澡时邵言看过了,没红没破皮,药拿在手里到是以备不时之需。

  萧凛不急着离开,走到桌前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

  “还有什么事?”邵言变向送客,之前的拉筋才做了一半。

  “你忙你的。”萧凛赖着不走,“叫下人来帮你?”

  “不用。”端王的地盘,人又赶不走,邵言只好当对方不存在。

  萧凛就这么看着邵言揉胳膊搓腿,再粗鄙的动作,长相不俗的人来做,依旧赏心悦目。

  元明拎着今日的点心敲门进来。

  “净了手过来用。”萧凛开口,端起其中一碗尝了尝。

  “酒酿圆子?”刚被坑过一回,邵言极为抵触但凡沾酒的东西。

  萧凛搁下碗:“不甜,新出的米制成十分难得,以你的酒量,从现在练起不晚,用酒做菜十分常见,这都不敢尝试,以后……”

  “你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邵言被坑怕了,酒后吐真言还是免了,单刀直入开门见山挑明了说。

  萧凛尤为淡定:“我问了你会说?”显然不可能。

  对于明知故问的话,邵言不做回应。

  “你教了我这么多,救命之恩自此一笔勾销……”邵言再提离开的事。

  萧凛避重就轻,将另一碗没动过的酒酿圆子推到邵言面前:“吃了它,你的户籍我帮你弄。”

  一下子掐在邵言死穴上,打好的腹稿作废,盯着碗里的酒酿头疼。

  萧凛一双深沉的利眸,似能窥探人心:“不要指望拿别人的户籍充数,薄薄的一张纸上写有年龄,不得私自涂改,一旦与本人对不上,牢狱之灾免不了,你可以当作是危言耸听,不妨试上一试?”

  邵言心下莫名胆寒,真进了大牢可就由不得他了!探底的方式比眼下的平和更为残酷,再死一回重新来过?开什么玩笑!

  无法拒绝,邵言端起碗,拿勺子舀起一个圆子咬了一口。

  “咳咳咳咳……”水,匆匆放下碗,邵言手忙脚乱倒茶灌下去。

  辣,辣得邵言红了眼睛,“里面怎么会有酒!”这一碗吃下去绝对躺尸!

  “你可以选择不吃。”萧凛自顾自吃着自己手上这一碗。

  有根胡萝卜吊在眼前,邵言还有得选吗?

  “能换吗?”邵言灵机一动,他看端王吃的香,已经下去一些,肯定不会像他那一碗包着辣人的烈酒。

  萧凛笑问:“你确定?”

  邵言咬了咬牙:“确定。”

  “如你所愿。”萧凛真就交换了两个碗。

  邵言为了要一个正当合理的身份拼了,端起碗一口气吃进去四五个圆子,咬开后差点喷了。

  “吃完,不许剩下,更不许吐出来。”两个碗里的酒酿圆子是一样的,萧凛有得是办法让邵言不得不吃下去。

  邵言眼泪都下来了,又辣又甜,火烧火燎的感觉,勉强咽下去。

  “我可以不要……”邵言后悔死了,他根本没必要委屈自己!

  “君子一言九鼎。”萧凛伸手抹掉邵言眼角的泪,“路是你自己选的。”

  路是自己选的,所以跪着也要走完?邵言端起碗一口气喝下去,不咬开就没事。

  戏弄够了,萧凛施施然离开。

  妈的,好想一剑劈了端王!邵言眼里冒火,再次体会醉酒的飘忽。

  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自我安慰睡一觉起来就好,邵言心里憋屈无比。

  吱呀,萧凛端着碗进屋,走到床边坐下。

  “难受?”烈酒不比米酒,眼前的邵言一脸潮红,似煮熟的虾子,萧凛推了推:“起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邵言坐起来,直勾勾盯着碗里的东西:“你骗我!”潜意识里不能再上同样的当。

  “你尝尝。”萧凛把碗凑近。

  邵言一把挥开汤碗,“不喝。”

  哗啦,汤碗脱手洒了萧凛一身,落地摔成了碎片。

  萧凛额角青筋暴跳,从未照顾过人,邵言实是不知好歹。

  “元明!”萧凛脱下沾湿的外袍。

  “王爷吩咐。”元明就在门外候着。

  “再去拿些醒酒汤,用酒壶装。”萧凛不信灌不进去。

  “是。”元明匆匆离开。

  “看着我,我是谁?”萧凛伸手转过邵言的脸与之对视。

  邵言皱眉:“端王。”

  “你是谁?”萧凛反问,注视着邵言的眼瞳深处。

  “不知道。”邵言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喝醉了,所以不能说。

  萧凛耐下性子接着问:“谁教你的射箭?”

  “不知道。”邵言挣开端王的手,“别问我。”

  “你醉了。”萧凛心道,好快的反应,明明喝醉了,却能吃一欠长一智。

  邵言眼神发飘,看人都是重影。

  元明拿了醒酒汤进屋,萧凛接过来塞到邵言手中:“你自己喝。”

  掀开壶盖闻了闻,邵言嘟囔了一嘴:“怎么不是蜂蜜水?”

  萧凛看着邵言极为自然的喝进去,心思莫测高深。

  邵言自行醒酒的速度极快,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真得感谢那一碗酒酿圆子,就像学习骑马、射箭一样,多喝几回说不定就能立变千杯不醉。

  萧凛显然发现了邵言可怕的适应力:“明日带你去行猎。”

  元明跟在主子身后,出了门吩咐下人把屋里的碎片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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