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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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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哥哥的未婚夫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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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么?我马上回来!”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郎西焦急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匆匆挂掉电话,转身就要走。

  席温良:“你要去哪儿?”

  郎西一眼都没看他,一边走一边手机上叫着车,“抱歉,你哥哥喝醉了,我要回去照顾他。”

  席温良脸上的笑意淡去,只留下一个勉强称上微笑的弧度:

  “今天我生日,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我的吗?”

  “哥哥那儿有管家……”

  “抱歉,下回吧!生日礼物过几天我会补给你的!”

  话音未落,郎西人已经跑远了。席温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步未,微微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系统监测面板中,任务目标的位置直到宿主坐上了离开的出租车都没有发生过变。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系统在任务目标身上采集到了巨额的情感值,距离达到任务指标只差一线之隔。

  它家的宿主果然很优秀。

  系统在心里感叹着,突然发现情感值的背面不知道何时攀上了一条奇怪的东西。

  像是一条植物的枝干,整体呈暗绿色,一端从安放情感值的能量槽里探出,另一端延伸出几条似分枝又似重叠的叶片一样的东西,紧紧的贴覆在能量槽的背面。

  在红色能量的映照下,竟莫名的显出了几分魔魅,让人忍不住去注视着它。

  系统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确认了这东西它以前从未见过,而且它的程序栏里也没有安装过这玩意儿。

  难道这就是它之前收集资料出现bug的罪魁祸首?

  系统尝试清除数据,疑似病毒体顽强的扒在能量槽上,怎么也清除不出去。

  这个问题瞬间就变得严重了起来。

  暂时不知道这个病毒会造成什么破坏,眼看着宿主就要完成任务了,万一在脱离世界的时候病毒开始搞破坏,它和宿主极有可能滞留在这个世界中。

  首次任务即将完美完成的喜悦瞬间被凝重取代。

  【宿主,我发现了一个病毒……】

  系统把情况大致和郎西描述了一遍,在自家宿主的担忧声中,怀揣着感与责任,开始闭关清理

  病毒。

  脑中微弱的电流声彻底消失。

  浮于表面的担忧完全消失不见,郎西托着下颌,无名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唇。

  装作纯情男高中生,陪人玩鬼屋这种的幼稚游戏,玩一次两次还可以,玩多了可真没意思。

  本来还以为小席弟弟能给他整一点不一样的花样,没想到还是这种老套路。

  失望,太失望了。

  不如加快点游戏速度,把那些没必要的过程通通省略。

  想到开心的事,郎西弯起了眼睛,瞳孔深处有一朵淡黄色的花一闪而过。

  真正的未成年下场了,现在该是成年人的游戏啦~

  ……

  席文定在酒席上收到了一则短信:

  [郎少爷下午没有去学校,二少也不在学校里。]

  “席总,我敬您……”

  “麻烦跟徐总说一声,我有事要先走了。”

  席文定微笑着拒绝了不知是哪个人带进来的男伴递给他的酒,拿起外套,走向门外。

  天色已经微微暗下,他觉得好像是刚刚酒喝得有些多了,热意上涌,头也有点儿昏昏沉沉,思绪混乱。

  “席总,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刚刚那个男伴追了出来,一伸手就要拉住席文定。

  席文定回过头,看向他。

  这人有着一副相当不错的外表,一双眼睛狭长而妩媚,因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又是紧张又是害羞的望着席文定。

  恍惚间,竟有几分神似郎西。

  “席总……”

  发现席文定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男伴满脸羞涩的低下头,身子却往他的方向贴去。

  下巴被对方抬起。

  “你叫什么名字?”

  男伴心头一喜,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正当他打算更进一步将身体投入席文定的怀里时,掐着他下巴的手突然一重。

  他当即疼白了脸。

  “你知道上一个打听我的事,对我耍心眼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席文定微笑着松开手,抽出手巾,将手细致的擦了一遍,一眼都没有再施舍给地上煞白着脸的人。

  他转身上了席家的车,坐在后座上打电话。

  第一次,未接通。

  第二次,未接通。

  第三次,未接通。

  席文定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脸色阴沉得吓

  人。

  司机没有得到指令,迟迟不敢启车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第四次——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彭——”

  车门被人狠狠砸上,车内的司机一抖,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席文定走出车子,点上了一根烟。许久没碰过烟草,以前觉得这牌子的烟略微呛口,现在却觉得它还不够烈。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背着他偷偷逃课?

  他是不是在和席温良在一起?

  他们背着我去了哪儿?

  电话依旧无人接听,酒精灼烧着他仅存的理智,席文定将烟头一甩,掷在地上。

  “好,好得很。”

  “席温良。”

  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放任了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来跳去。

  席文定冷笑出声,似乎是因为怒意,身体也开始逐渐发热。

  终于,第十个电话打通了。

  “先生?你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问我怎么了?

  一句质问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席文定深呼吸几口,勉强压下暴躁的情绪:

  “马上给我回家。”

  “啊?”

  “我说,回家。”

  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冷冰冰的强势。

  电话那头的人第一次听到席文定对他说话用这种语气,似乎被吓到了,一时半会儿没吭声。

  他不愿意听话?

  他在反抗我?

  燥热的感觉让席文定好不容易克制下的暴虐情绪不受控制的蔓延开,他的眼神沉得吓人,嘴上却突然放缓了语气:

  “西西,我喝醉了,回来照顾我,乖。”

  对面的人这才给了他反应。

  回到车上,司机顶着一头冷汗,踩着法律的边缘一路飙车飙回了席家。

  席文定的呼吸越发粗重,每一次鼻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今晚喝的酒有问题。

  席文定突然意识到。

  联想起临走前拉住他的那个人,席文定即便是现在思绪再混乱,也明白了自己被谁给算计了。

  本就没消去的怒意更上一层,几乎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先生,你没事吧!”

  一双温软的小手抚上了他发烫的额头:

  “糟了,好烫!我去叫医——”

  察觉到那双手有

  要离去的意图,席文定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郎西的手。

  “疼!”

  被抓住的人一声痛呼,席文定根本没有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

  他的眼睛红得吓人,额角与脖子上满是暴起的青筋,狰狞得竟像是生饮人血的野兽。

  暴戾,凶狠且粗鲁。

  上下位置瞬间转换,郎西被一股巨力狠狠的摁在床上,双手被牢牢的禁锢住。

  野兽巡视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条Y家新出的价值10w元的限量choker。

  “这是谁给你的?”

  “……我今天下午去鬼屋的时候,鬼屋的人送、啊!”

  席文定一口咬住少年的喉结,眼中的风暴几欲将人吞噬,脸上反倒是笑了出来。

  “你知道这条choker的宣传标语是什么吗?”

  “——你的喉结,属于我。”

  “有个说法,喉结是男人身上的第二性.特征。换一个简单的意思,就是——”

  “你的■■,只能被我的■■填满。”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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