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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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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哥哥的未婚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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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下流、粗俗的话自席文定口中吐出。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仿佛换了一个人,贴近着郎西的喉结,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灼热。

  “原来亲爱的已经饥渴难耐了吗?”

  规规矩矩的蓝白色校服起了凌乱的褶皱,掀起的一角露出一截柔韧的腰肢。

  髋骨与腹部中间一道流畅的线条隐入下方,被黑色的裤子阻挡住了最终归宿。

  少年纤细的双手被人囿于头上,莹白色的肌肤深陷于暗色床单中。

  恍惚间,似一缕坠落在无尽深渊中的微光,无法逃脱,无力挣扎。

  他怔愣的看着席文定:

  “……你、你在说什么?”

  他一定也不敢,一双鹿眼惶惶然颤着,又是迷茫,又是害怕,还带着些许期期的哀求。

  仿佛在说着:求求您了,我在害怕,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神情中甚至还带了一点儿如置梦境的恍惚,不愿相信,不敢相信,龟缩于自己觉得安全的一席之地。

  即便是再害怕再恐惧再茫然,也没有反抗挣扎的作,一如既往的乖顺着服从于压制着他的男人。

  只要他乖乖听话,一切很快就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未婚夫也会变成平时优雅随和的模样。

  空气逐渐升温,少年裸.露出来的皮肤一点点侵染上薄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用手一掐就能沾满甜蜜湿润的果汁。

  蒙蒙的薄雾笼罩着他过分纯澈的眼睛,水汽似乎凝成了实体,摇摇欲坠的挂在他艳红的眼尾上。

  眼波流转,一滴水落下。

  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坏——

  席文定了。

  郎西的下巴被掐住,被迫仰起一个不适的弧度,两唇相撞。

  没有一丝丝温情,只有支配与被支配,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与暴虐,甚至都无法将其称之为吻。

  血腥味与烟草的气息占据着郎西的口腔,如野兽般的啃咬一次次落下,呓碎的哭泣尽数被湮没。

  席文定右手加力,将少年不值一提的反抗镇压下来。

  最先是没想着逃,等到现在有逃跑的意图,才发现席文定一开始就没有给他留下逃跑的可能。

  挺拔的腰肢被迫向上坳出一个弧度,郎西腰肢晃,席文定以为他又要反抗,更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席卷。

  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惩罚,互相交缠的气息好似化作了信息素。

  于是——

  疯狂的愈发疯狂,无力的愈发无力。

  从眼睛,到鼻梁、嘴唇、脸颊,最后到耳蜗。

  侵袭,濡湿,一遍遍让他记住这种感觉。

  带着哭腔的低吟与粗喘交织着,从虚虚掩着的门里泄出。即便不看画面,仅凭着声音脑中就可以浮现出一副糜烂的画面。

  “彭——”

  门被用力的踹开,狠狠的砸在墙上,几乎快要散架。

  管家听到巨大的静,匆匆赶来。

  “二少!二少!不能进——”

  席温良眼神仿若看死物一般,一脚将拽着他衣服的管家踹翻,径直闯入席文定的屋内。

  一眼望过去,宽大暗色的床上似乎只有一个衣着半散伏卧着的席文定。

  身材高大的男性身体舒展,面朝下,对门口传来的巨响声置若罔闻。

  门外听到的那些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仿佛是耳朵出现的幻听。

  席温良快步上前,随着距离的拉进,视角发生变化。

  一只白皙娇嫩的手从席文定腹部侧边露出,手心向上,五指微微蜷缩着。

  像是在挣扎着,又像是在向来人祈求怜悯着。

  莹白肌肤上,咬痕斑斑,凄惨而香.艳。

  见过被暴雨侵袭的蝴蝶吗?

  它有着美丽的翅膀,暴雨便爱上了它,赋予它热吻。

  于是蝴蝶从空中坠落,污浊的泥水拥抱着它,撕扯着它,看着它无力的挣扎,在它美丽的翅膀上留下一个个无法消除的裂缝。

  美丽与污秽交融着。

  翅尖似乎还在颤,却不是在哀求着人解救它,而是——

  一起共沉沦吧。

  席文定的身体被人猛地掀翻,重重的扔在地上。

  “啊啊啊!二少不可以!席少您没事吧!”管家惊叫道。

  席文定顿了好几秒,像是老旧的电脑启一般,缓缓坐起。

  疼痛让他勉强恢复几分清明,身体却依旧灼热,半上不下的感觉比架在火上炙烤还要让人暴躁。

  席文定低吼道:

  “滚出去!”

  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心惊的欲.色。

  他穿着的

  衬衫扣子全被暴力的扯落,大敞着上身,身上全是细密的汗水。

  “席少……”管家察觉到席文定明显不正常得状态,欲上前去。

  “我说的听不见吗?滚!”

  床头的玻璃杯被随手掷出,玻璃炸裂的声音吓了管家一跳。

  他不敢再说话,连忙退出房间。碍于先前的一脚,他甚至没敢在出去前拽上席温良。

  席温良的目光定定的投在床上,身体里的血液蛮横的冲撞着。

  床上的少年两只手拽住被子,不安又惶恐的蜷缩成一团。时常带笑的脸上笑容不见,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青紫一片。

  他的嘴角的伤口缓缓渗着血,与其说是血,更像是一团未化开的口胭。

  他看起来吓坏了,没有看地上的席文定,也没有看身前的席温良,只一个劲的望着房门,眼睛含泪。

  呜呜,怎么就忘了关门。

  郎西痛心疾首,要是刚刚记得关门,说不定还能再快乐一会儿。

  不,不对,这不是西西的错。

  明明就是大席的错,谁让他刚刚废话那么多!!平白浪费那么多快乐的时间!!!

  席温良向着郎西走去。

  急急的风声从脑后袭来,席温良偏过头,一个台灯贴着他的耳朵飞去。

  他转过身,全然看不出刚刚一脚踹开门,一脚踹翻管家的凶残样:

  “哥,你精神可真好啊。”打量的目光自某个部位略过。

  一语双关。

  接着,他又假模假样的担忧着:

  “把他吓坏了可怎么办?”

  床上的少年抱着被子的手又是一紧,回想起了什么,泪珠惶惶滚落。

  他的泪珠不是浇灭火焰的水,而是催涨烈焰的油。

  席文定勉强克制住体内药物的影响,站起身,眯起了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一点:

  “是你干的?”

  席温良没有承认,却也没有装傻。他伸手欲拂去郎西脸上的泪珠,郎西颤抖着向后一缩。

  连停顿也没有,席温良继续向前,直到抹去他脸上的泪珠。

  “闭上眼睛,我带你走,好不好。”

  掌心滚烫,带着隐晦的情。

  就好像他们还身在下午的鬼屋中,只要少年闭上眼睛,一切的不安与恐惧都由席温良来承载。

  郎西的身上,聚集了两道灼热的视线。

  这时候要是答应了席温良,大席和小席十有八.九要打起架来。

  啊,真是好害怕啊。

  郎西登时愉悦的闭上了眼睛。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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