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怀抱何时得好开
第827章:怀抱何时得好开
她的这个动作让金墨书一喜,以为她终于对他有反应了。
谁知南梓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南梓璐这幅模样,不仅深深地打击了金墨书,更是重重的刺激到他了。
她这样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金墨书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南梓璐,你为什么这样残忍的对本王?”
金墨书眼眶发红,整个人似乎面临崩溃,全身紧绷,身体挺直,背脊处像拉了一根线。
他这样子,让南梓璐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此刻只要用手轻轻对着金墨书的肩膀一推,就能把对方推到在地,从此再也爬不起来。
这样子的金墨书,是南梓璐从未见过的,她颦眉,转移话题:“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金墨书惨然一笑,后退三步,深深看了南梓璐一眼,身体晃悠几下,才转身离开。
自从金墨书离开之后,南梓璐被人护送回到自己院子后,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压在她心间。
这种预感让她有点心慌,心里止不住的发沉。
她脑袋里胡乱猜想着,会不会是金墨书出什么事情了?毕竟金墨书离开时的模样还让她记忆犹新。
南梓璐喝了一口茶,整个人有点坐立不安,她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果然,午饭与晚饭金墨书都没有来。
要知道基本上金墨书没什么事情是三餐都会和她一起食用,这个习惯差不多保持了接近半个月。
陡然间没什么招呼,两顿饭不见人影,更让南梓璐忍不住想这人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儿了。
但她又不能去问金墨书府上的人,她敢肯定,前脚一问,后脚金墨书就知道了。
此时王府后花园中,金墨书坐在石桌上,沉默的喝着酒,王府管家站在一旁沉默的候着。
王爷心情不好,今晚尤甚。一个人在房间关了一下午,晚上还未用餐就开始饮酒。
看着架势哪里是饮酒,根本就是想把自己给灌醉。
但这样还是让管家有些心生不忍,低声劝道:“王爷,喝喝多了上身,王爷身体贵重,还是少喝些。”
金墨书充耳不闻,径直往杯子里倒酒。
管家左右为难,看着自家王爷这幅为情所困的模样,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毫无办法。
他一个奴才,总不能上前夺了主子的酒。
月上中天,让院子孤寂感散发得更浓,金墨书嘲笑着一圈,歪歪撞撞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他只觉得管不住自己的双腿,这双腿好似长在别人身上。
管家赶紧上前扶人,被金墨书一把甩开。
然后指着管家吼道:“滚。”金墨书吼完继续往某个方向前行。
管家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能跟在王爷身后护着,生怕主子一个不小心绊倒自己。
他这是遭什么孽哟,大晚上的竟干些不愉快的事情。
金墨书来到南梓璐的房间,推开门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往床边走去。
“王爷”
丫鬟在外间守夜,看见自己主子大半夜进来,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行礼。
金墨书半眯着眸子,好似在辨别对方长相,看了半天直觉不认识,非常不客气的挥挥手,压低嗓音吼了一句:“滚。”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犹如一头受伤的困兽。
只是离床的位置不近,他声音又低。再加上先前南梓璐被噩梦吓醒一次,这会儿正睡得熟。因此并没有因为外间的动静而吵醒。
丫鬟低低应了一声是,透过月光看见自己王爷的样子,以及醇香的酒味,就知道王爷应该喝醉了。
她小心翼翼将蜡烛点上,才弯腰扣上门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羡慕这位南姑娘的运气,居然可以碰见王爷这样英俊有权势的男人,尤其是这样优秀的男人居然深爱着南姑娘。
要是她这一生也能遇见有王爷一半优秀的男人这样爱自己就好了。
金墨书看着瞬间静下来的屋子,伴着不胜明亮的烛光转过屏风,往里屋走去。
当视线落在床上那张熟悉的容颜时,心间透出点点痛意,以及温情。
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到南梓璐床边,席地而坐,支着下巴看着熟睡中的人。也只有睡着的时候,这女人的脸部线条才是柔缓的。
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摸了摸南梓璐眼睑下的黑黑的睫毛,又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尖点了点。
好似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很有趣,他兴致勃勃的目光留在南梓璐殷红的唇边上。
当手指轻轻抚摸到这个位置上时,他的气息变得灼热起来,看着这里,仿佛有无限诱惑力,在引诱着他。
他的完美漂亮的唇边紧跟着落在了南梓璐的唇上。
南梓璐是被唇上的动静给亲醒的。她刚有意识,一股酒味就钻进她的鼻腔。
南梓璐瞬间睁眼,看见自己金墨书那刻愣了愣,发现金墨书的动作条件反射就将人推开。
“你干什么?”她的质问带着丝丝颤抖,双眼死死看着金墨书。
金墨书本来正陶醉的享受那不可思议柔软触碰,措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推,往后跌坐。
他抬起如墨深沉的眸子,薄唇紧抿,显示出主人极度的消沉。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呵,不想我碰你?你想为谁守着清白,为那个男人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愤怒的起身,看着南梓璐:“你不让本王碰,本王今天就碰给你看。”
南梓璐听见这话,瞳孔紧缩,将被子往身上拉着。
她试图安慰金墨书,“你冷静点,你喝醉了,金墨书。”
“我没醉。”金墨书扼住她的下巴,俯身强硬的吻了过去。
“唔。”南梓璐挣扎着夺过金墨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声音里带着颤音,厉声道:“金墨书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认识你的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她认识的他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如果不让金墨书意识清醒过来,今晚她就不好受了。
现在她必须先稳住人,打消金墨书的念头。
金墨书看着南梓璐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的受伤触目惊心,看人的眸光不自觉带着狠兽的殇痛。
“趁人之危吗?那你就当着本王趁人之危罢了。只要你成为本王的人,本王会好好疼你一辈子。”
“不,金墨书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这不是我认识的你。”南梓璐慌慌张张的起身,穿着里衣从床上下底,赤脚往门口跑去。
金墨书站在原地,脸色痛苦的看着这一幕。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永远在逃开他身边。她明明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温暖,为何不陪在他身边,他真的会对她好。
只要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除了离开他身边这件事没商量。
“我爱你,你不要走好吗?”
金墨书看着南梓璐的背影低声呢喃,“你说你爱我,你爱我就不强迫你,好不好?”
由于他的声音低不可闻,而南梓璐一门心思在往门口跑,根本没注意听他在嘀咕什么。
南梓璐跑到门口,伸手开门。当拉不动门的时候,心里一窒,门被外面锁住了。
她心底恐慌更深,抵在门上看着逐渐走过来的金墨书。
“你站在哪里,不许动!”
金墨书脚步顿了片刻,无视南梓璐的声音,再次抬步往她走去。
“你乖乖的不好吗?不要总是这么倔强,会受伤的。”
南梓璐根本不想听金墨书说这些,她现在只想出了这道门。
看着金墨书快要过来的高大身影,她控制不住双拳捶打着门,大声呼喊:“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门外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应。
金墨书沉默看着她半晌,陡然上前拉过她的胳膊,将人往床上拖去。
“不,金墨书你干嘛,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南梓璐挣扎不动,举起另外一只手往金墨书脖间砍去。
她的动作直接被他看在眼里,伸手截住她另一只手,同时握在掌心。
金墨书手掌炽热的温度仿佛烫伤了南梓璐一般,她被他直接摔在床上。
金墨书没有给南梓璐反应的时间,直接俯身压了上去。
南梓璐抬起手使劲推身上的人,双脚也跟着往他身上踹去。
“你给我住手,你这样做会后悔的,我会恨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他被她这样绝决的言语给震住一秒,南梓璐抓住机会,乘他愣神的时候将他推开一点,从她身下挤了出来,立马翻身往床外跑。
只是刚起身,脚碗就被逮住,一整晕眩,整个人再次躺在床上。
金墨书用自己的身躯压上去,两只修长的腿直接跟着控制住南梓璐乱踹的玉腿。
用一只手将南梓璐两只不听话的胳膊反手压在她的头顶。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着,半晌才声音嘶哑的道。
“如果注定不能让你爱上我,那么就恨。无论是恨我,还是爱我,总归我会让你心底时刻想起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南梓璐娇柔的身子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挣扎的动作使得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
金墨书闷哼一声,被这种和心爱之人间的刺激与折磨勾出了埋在心底深处无处发泄的邪念。
他低头用力的吻了上去,力道蛮横的啃咬着南梓璐软弹的唇瓣。
南梓璐被金墨书用强有力的大手摁着她白皙细嫩的胳膊。这个时候她知道,就算她想要反抗也是没用的。她的力气根本抵挡不住,男人和女人体力的差距在这里得到充满的阐释。
尽管她想要偏头躲过金墨书,但下一秒他总是能用唇捉住她的唇。
金墨书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与她之间,像是亲密的恋人在玩着追逐的戏码,这种感情让他着迷。
于是,金墨书吻得愈发投入与沉沦。
但出于本能和自尊,南梓璐一直不停的做出反抗,哪怕被金墨书压着,身体无法动弹分毫,但也来回晃动着脑袋。
金墨书抬起头,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布满红晕的脸,心里划过一丝柔意,看着南梓璐低声保证道:“别怕,我会轻点。”
南梓璐面无表情看着那张正逼向她的双唇。白嫩的小脸蛋扭向一边,金墨书的吻再一次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香腮上。
如果,如果真的让金墨书得逞,她该怎么办……
她这样的姿态,直接激怒了金墨书,他邪肆一笑,脸上带着遇神杀神的凶残之意,“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痛不痛,那么本王就成全你。”
房间的烛光本来就暗,金墨书的脸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极为阴沉。
他不信,伸手拂过她的眼睑,感受到指尖滚滚流下的热意,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孔:“本王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吗?你就这么喜欢那人?”
南梓璐只觉金墨书的目光让她浑身恶心,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心底的恨意与反感。
知道金墨书在看自己,她压根不想和对方的视线对上,干脆将眼神斜视着床铺,偏偏不与他对上。
心里正急切的想着什么办法,总得有个办法让金墨书停止现在的行为。但此刻的金墨书和平日里不一样,对方喝醉了,她无法阻止住。
“你知道,我们初识时,我也没有讨厌过你,一直没有,可你今晚干出这样的事情,女子清白何其重要,你让我怎能不恨你。金墨书,你收手,只要你收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金墨书沉沉的眼神落在南梓璐的脸上,坚决道:“不可能。”
南梓璐原本就白的脸一下子更加白了,蠕动唇边,低声询问:“为什么?我们当朋友不好吗?”
金墨书在南梓璐突然直视过来的目光中笑了,只是笑容里的悲伤那么浓厚。
他一字一顿道:“我从来不想和你当朋友,我只想你做本王的王妃,做我心爱的女人。”
南梓璐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嗓音淡淡,有一股死水的平静。
“我认识的金墨书,绝对不是你现在这样的。他在我心里敢做敢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对我也从来不用强。你不是金墨书,就算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