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见1025
这是啥节奏，都快天亮了，你还在哭?“小莉，你还没睡吗？快天亮了，打个盹好吗？”田高歌终于开口了……
她没转身，依然倔强地面对墙壁低泣着说：“哥，也许真有一天，我会和别人一样叫你姐夫叫你哥哥。但是我心里更希望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我心里爱死了的男人……”
“小莉，听我说行吗？我们都平静一下，不要再折腾了。其实，说真心话，你非常可爱，很美丽又很聪明伶俐，是我田高歌心中喜欢的类型。也许你刚失恋，又遇到长得一模一样的我，很快就掏心掏肺爱上我。但我真的没有你想像中的好，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乡下男娃。你姐对我好，我好几次都想辞职离开她。我是真觉得高攀不起……”
“那你现在离开她呀。”这时的王小莉肯定爱钻牛角尖，见缝插针。
“是，不是我不想离开，是你爸老说找我算帐，这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我离开她不是因为我不爱她，而是自觉高攀不起，那我又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呢？”
“封建的男人，自私的男人，罢了罢了，在我看来，冠以你男人这两字都算毁了一个好名词。”王小莉抛出激将法……
“小莉，任你怎么说，任你怎么骂，我都照单全收了。我只能说，我也很喜欢你也许会爱上你，但这爱是你是我也是你姐姐你爸妈都不能接受的痛苦，要终生承受的……”
“你会喜欢我会爱上我？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一路设局纠缠的王小莉，认为眼下只有激将法最好使……
“小莉，你不是非得让三个人一起痛苦吧？还是让我一个人去承受多点？”我田高歌还能说什么会更好听呢？
“好，你们幸福去吧。那就我一个人痛苦痛哭好了……”真的，那边的这次还真哭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这可是公共场合!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软卧间欺负陌生女旅客呢?!田高歌慌忙爬起床，弯着腰用左手轻拍隔着被子的王小莉的腰部。“快别哭了，别让人听见了，还真以为我欺负你了就不好啦……”
“就是你欺负我……”王小莉哇哇啦啦越发越哭得大声。
田高歌急得用手去捂王小莉的嘴……“好，你先安静下来，我们慢慢说。”
可田高歌万万没想到他的手－－－－已经没力抽回来了，硬生生被王小莉的双手抓紧，按在她的胸前，粘着，僵着，也温暖着……
田高歌急忙将右手插进王小莉肩膀下，把她扶起来，搂着她，并用力将她的脸压往自己的肩膀，似乎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减轻哭声……
“你想憋死我呀。”王小莉破涕为笑……
“我不想你死，就想你好好活着……”田高歌颤声说道，他的身子如同那声调，已经在微微抖动……
两人就这样抱着，没有再说话……
王小莉用手轻轻摩挲着田高歌宽厚的背部……
田高歌就像木头般被紧紧抱着,手放那里都不自在，任着王小莉的性子牵引着放到她身体最圆厚的部位，被压着……
他们只是这样抱着，亲吻着……
毕竟这里是火车。两人忍受着心身的灸热烘烤，谁都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现在的时间是下了火车的当天晚上子夜。这房间的场景也太熟悉了，对王小莉来说，这就是“又见1025！”
已经累得娇喘吁吁的田高歌和王小莉躺在床上，“哥，在火车上，你怎么不这样？......”抱着田高歌的王小莉说，娇羞荡漾深情脉脉地看着田高歌英俊帅气的脸……
“小莉，你是初次？”田高歌用手指轻轻撩拨着王小莉的眼睫毛，声音轻得似乎在打哑语......
“是的。一直在等着你的出现......卸尽霓裳，只为暖君……”王小莉眨动着那对美丽的眼睛，用诗一样的语言向田高歌传递着她的心。
“你不是童子？”王小莉有些得意地轻笑轻言着反问他。
“不知是不是？只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田高歌真的没有说谎－－－－他不知道偶尔的自己摆弄算不算失*？但真的没接触过任何女性，几次被上司和同事拉去夜店玩，在别人要玩激情游戏时，他总是关键时候就躲一边像在接听电话，一会就告诉大家，谁谁有事急着找他……有同事背后还给他赐了个外号“吴能太保”。
“就知道你是－－－－啥都不懂……”王小莉笑吟吟地边说边牵引着他的手……
“你又想说我不是男人？”田高歌说完，身子一滑……
“你真坏，吴能太保……”王小莉娇喘着说，用手猛去触碰田高歌……
天色渐亮，窗幔上已经透着微白。田高歌看着一脸安静的王小莉说：“小莉，你想过没有，以后怎么办？我不能再回临港市再回南天了。”
“不回就不回，在秦城陪我，做你的陪读天使吧，陪老婆又陪妹妹。我有的是钱，能养好你兄妹俩……”
“呵呵－－－－，你想得还真周全呢。你养我还养我妹妹？我可不吃软饭，先声明。”
“创业，在这边创业。凭你的聪明才智，用不了多久就赶超我爸了。”
“别傻了，你以为说创业就创业说成功就成功。生意是靠关系做起来的。”田高歌职场打拼多年，深谙成功商道。
“那就在这边先找份工作，只要你说养活了自己就行。”
……
田高歌和王小莉洗漱好后，已经是早晨七点多。按照田高歌的计划打算今天就要去学校见妹妹。所以他起得颇早，把还想好好躺着抱着他的王小莉也推醒了。
“哥，今天是周日呢，晚点去学校好吗？太早了影响他们休息。一会我们先去吃早餐，再逛逛街就到学校了。”王小莉叫开了哥，还真的改不了啦，认为这样更亲切更顺口—叫高歌还是“哥”，叫老公，开不了口……
“行，一切听你安排。”田高歌还真变乖了。已经是一夜夫妻甚至可能是终生夫妻了，不乖就不是好男人了。近年一直被鞍前马后簇拥着的他，听那口气已经开始褪变为裙裾使者了。
两人挽着手走出宾馆大门，走在大街上，走进一间茶餐厅。点了几样点心，喝着茶。南方人爱喝茶，王小莉在临港长大也爱上了喝茶，田高歌这几年也跟着别人爱上了喝茶。只要有空或应酬，早餐都泡在茶楼的多。
两人悠然地品着香茗，吃着各种用小竹笼盛装的蒸排炸爪韭菜饺等等……
“小莉，我想在见到凯歌之前，听你说说她恋爱的事。”田高歌望着王小莉说。
“实话说，你先别怪我，你也别见面就生大了凯歌的气。”王小莉一脸愧疚的表情，让田高歌觉得事情貌似闹得不轻……
王小莉继续说：“凯歌在学校重逢了地灾中救了她的李天莱，两人就开始恋爱了。恋爱嘛，在学校里司空见惯多了去了，只要不闹出大事，学校也没怎么去管。问题是我约他们两人过来宾馆玩的时候，不知被哪个八卦学渣撞见他们两人早上从宾馆走出去，被偷拍照片然后在网上一贴事儿就在学校炸翻天了，说李天莱救美救到宾馆去，说李天莱约田凯歌的啪……”
田高歌盯大了双眼急切追问：“事实呢？他们真的做了？”
“看你火药味纷飞的样子。我刚刚提醒你先别生那么大气了。其实呢，他们啥都没做。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宾馆聊到深夜，累了就在宾馆过的夜。李天莱一个人睡，我和凯歌两人睡一张床。”
“哪学校怎么处理他们了？李天莱那小子靠谱吗？”田高歌语气缓和了许多。
“怎么处理的我也真不知道。真的对不起他们。我发觉我撞下的大祸却连累了他们，又羞于向学校说明问题，所以我不辞而别当天溜到车站就回家了。当我认识你后，我要主动回来就是不想为这事负疚一辈子，甚至可能总有一天被你发现而永远不原谅我。”
“嗯。说说李天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