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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舱头的伤心

  oses病倒了，头疼头晕，失眠，气喘不上来，眼睛难受，没有钱治疗，只能去请假，值班的jailer勉强同意了。苟耀爬升院办之后，他的接班人小刁过来叫oses起来，oses解释他病了很难受，没有rb钱，hospital不给治，只能请了假病休，小刁就问：你很难受，为什么还能下床，能吃饭？能下床，能吃饭还有什么病？oses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气不打一处来。小刁命令舱头看管住oses，授权舱头把oses禁闭在舱里，如果oses出了舱门，就是舱头的失职，拿舱头问罪。小刁走了，oses非常无奈，他知道，苟耀爬上院办之后，他的小弟小刁就成了苟耀在factory黑工厂的实质接班人，虽然不是一把手的小刁联合大刁，二小鬼当家把持了苟耀爬升之后factory黑工厂的朝政，factory进入了后苟耀时代，绝代双刁小鬼当家表演时代，oses依然是绝代双刁style时代表演的牺牲品。oses和舱头相处的还不错，相互之间没有为难过对方。已经病的头疼头晕，气喘吁吁，腰疼腿酸，眼睛红肿的oses，无奈地没有出舱门，二十四小时被禁闭在舱里，病的更厉害了。

  被禁闭在舱里的有一天，开饭的时间到了，小刁下令不让oses出舱，但是那一天中午看管的人都去了车间加班干劳务创收，没有人为oses打饭，眼看着开饭时间点要过去，oses只好自己去打饭，结果被小刁发现了，冲过来狼咬住一般cry嚎叫：“放下馒头，滚回去”，oses非常生气，质问：“你不让我吃饭，我就不吃饭了？”，小刁cry嚎叫：“滚回去”，oses还是那句话：“我要吃饭”，小刁更凄厉的嚎叫cry：“滚回去”，“这factory黑工厂是你家办的私人监狱？国家财政拨款的保命粮也不让我保命，我是病了，病了就不能吃饭，你居心何在……？”oses伤心的质问，回答oses的只有小刁狼嗷式的嚎叫：“放下馒头，滚回去”，oses说：“这西河hospital医院的馒头也是你家的吗？”，恼羞成怒的小刁冲过了夺下oses手中的馒头，打oses，“你还要杀人？不让吃饭，你还要杀人，我没有吃你们家的（馒头），你还要杀人？”oses质问小刁。几个boy工人上了架住oses，拖回了舱里，一会小刁宣布：oses不能出舱门，吃喝拉撒睡都在舱里，如果出舱就拿全舱人同罪同罚株连九族。过了几天，吃饭的时候，oses发现自己端的吃饭的碗是同舱的一个乙肝传染病的碗，oses非常的生气的摔了传染病人的碗，要去控告小刁居心叵测，如果oses被染上传染病，一定是小刁干的，oses要去控告，闹了半天还是出不来舱门，最终下午买了一个新碗。第二天小刁知道了oses要控告他居心叵测，宣布一个舱里的人都来看管oses不要出舱，吃喝拉撒睡全部在舱里，要把oses彻底整病倒。oses提出他要见warden典狱长，他要出院，他要离开西河hospital医院，离开这个黑工厂。但是在西河hospital医院，十几年warden不在这个星球上，是见不到的。费了老鼻子劲总算见到了四眼，oses再次提出他要出院，要离开这个黑工厂的请求，四眼指出，离开西河hospital医院，离开这个黑工厂，要见warden典狱长这些事情都是不可能的，办法只有一个，向小刁谢罪，承认是自己的错，oses身体没有病，是毛病，小刁永远都是正确的，并且要oses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说：“不”，处处维护要小刁的绝对权威，这样才可以放oses出舱，oses非常害怕，因为他老了，他病了，他经不起迫害了，但是他要活下去，只有屈辱的全单照办。

  半年后，一天舱头对oses说，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工分了，这次减刑没有他，只有等三个月后的下一批减，下一批他只能减一年，减过一年刑期后必须再等一年的间隔才可以减刑，到了那时候，也就是他最后一次只能减两三个月的刑期，现在他只剩一年多时间了，不需要工分了。然后就敞开心扉全盘托出他的“不幸遭遇”，本来他是这一批可以减刑一年的，也就是可以提前三个月，间隔期满后，还可以再减半年的，但是差了60分，他付出了很多努力，却没有给他补上，也错失了补分机会，他很生气。现在只能再等三个月后的下一批减，再等一批后减过一年，最后就只能减两三个月了。本来可以减半年的，现在只能减两三个月了，他非常生气。说起来话长，在减刑的半年多之前，他给小刁说过他差60分的事，让小刁给他买60分，但是小刁要找一个卖奖分的事由，那时正在廉政风暴的风头上，奖分已经很难了，审批也比较费劲，factory黑工厂申报院办后，必须要有院办主管官员们签字，签字就得要一笔不小的好处费，比起以前买分费用和难度都提高好多倍。看在rb钱的份上，小刁开始酝酿这件事，最后小刁在卖分事由上想到了oses是最好的工具，就这样由小刁大手笔导演的卖分大剧就在黑工厂上演了，首先是小刁上蹿下跳大肆恶意抹黑oses，接下来就派舱头看管oses，于是小刁可以有事由卖分给舱头了。舱头减刑不是差60分吗，小刁可以每天写1分的奖分，舱头差60分，小刁只要写三个月就是90分，这事不就轻松搞定了吗？事由小刁导演出来后，小刁说接下来的问题就难办了，卖分的奖分审批表必须要小刁的上线苟耀要签字，苟耀签过字后，苟耀的上线warden典狱长还要签字，才能生效，如果提前不给小刁上线苟耀和苟耀的上线warden典狱长好处费“沟通”，上边批不下来，这60分就没有办法了。说的这里舱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大餐，舱头说这样吧，他先拿3000元rb，让小刁请苟耀和warden典狱长吃顿饭，如果他们同意，这事办成了，小刁的“辛苦”费，上线苟耀和warden典狱长的好处费，舱头另给的费用绝对会让他们满意。小刁想了一会，说先给他5000元rb，然后小刁去操作这事。

  过来几天，小刁告诉舱头，他和上线苟耀在足疗店洗脚的时候“沟通”好了，让舱头打电话通知家里人准备5000元rb，在探视日交给小刁。然后小刁填写了一份舱头“积极表现”三个月，申请奖励90的分奖分单。让舱头拿着自己先去找主管的四眼签字，去的时候舱头想着还要破费一大笔运作费，四眼可能也要敲一笔。但是那一天绝对是个例外，不在一条造钱生产线上的四眼，不敢抢苟耀生产线上的钱，更不敢坏苟耀们的财路。四眼没有过多的难为他，只是说：“这事不好办”，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只是说了些自我表功的话，还是勉勉强强签了字。舱头把奖分审批表拿回来给了小刁，小刁说factory黑工厂现在已经通过了，让他打电话通知家里准备好5000元rb前期运作费。

  探视日那天，舱头见到家里人，家里为了事情办的保险，带来了10000元rb。探视完舱头让他家人在hospital门口等小刁，他兴冲冲地回factory黑工厂找到小刁，告诉小刁他家里人就在西河hospital医院大门口等，让小刁去收钱。没想到那一天小刁来了一个180c度的一个大转变，难受地脸都变了颜色，一阵红，一阵白，提上裤子不认账了，惊慌失措地cry嚎叫：“什么事，没有这回事，你以后也不要说这事”，舱头非常地吃惊，一下子懵了，问：“你不是和我说好的吗？”小刁cry嚎道：“我没有和你说过，以后什么事也不要和我说”，小刁惊慌失措地逃似的走了，被雷得半天才回过神的舱头无比的愤怒，一个月没有和小刁说过话。直到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探视日，小刁在西河hospital医院的大门口装模作样地明知故问舱头的家人：“你是来探视谁？”（其实小刁早就认识舱头的家人，他们之间是有过多次交易的老客户了），说出舱头的姓名之后，小刁非常热情地接待，主动“帮忙”。晚上，小刁派人叫舱头到他的办公室，告诉舱头，舱头家里人让他给舱头带了东西，他偷偷地带进了factory黑工厂（毒品、手机和违禁品的泛滥，使西河hospital医院早已经三令五申禁止任何人带任何东西给监禁的人，由此带东西成了风险更大的有偿交易或者jailer们的黑色收入）。舱头还是很生气，他知道小刁的用意，是想弥补违约的过错，他没有多说，拿走了东西。

  后来经过多方打探，舱头终于知道了小刁突然变脸地真正原因，他买的60突然流产，这事不能埋怨小刁，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大刁和苟耀在兴风作浪。舱头买的90分奖分审批表四眼签过字，还在factory黑工厂没有报上去，同在一条卖分生产线上的大刁看过后，大刁意味深长的说：“如果这事（卖奖分）查下来不好说”，作为同道中人的小刁一听就知道大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单卖分的交易）大刁没有分一杯羹，他要搅局，有肉大家吃，想吃独食，对不起——砸锅，小刁只好收手。但是这事（卖分）更让舱头生气的是，如果这事（卖分）就此结束，被搅黄了，他心里还能想通，坐失的三个月机会已经无法挽回，付出的只是看管了oses半个月的辛苦，向来在factory黑工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舱头，为了买分，除了看管oses，还要为不准出舱门的oses去打饭，自己都是花钱雇用的ule骡子佣人来打饭被人侍候，但是小刁要他表演，他只能去表演。他付出了这么多，损失了减三个月刑期的机会，已经够窝火的了。最窝火的是，最后大刁按照苟耀的授意另起炉灶，与小刁，再次联手坐地分赃把为他量身打造的奖分卖给了与这件事毫不相干，但开价标的更高的sex?boy性娃，把舱头给踢出去了，舱头气的要喷血。sex?boy是这一批假释，也差48分，为了买分正急的抓狂，正好小刁为舱头量身定做了90分的奖分大单。sex?boy不仅仅是苟耀的铁杆客户，还是院办warden典狱长和驻监廉署的老客户，sex?boy每月拿着最高的一类工分，年底的“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各种福利，奖分都有份，坐一年牢减一年的刑期，刚刚过了1/2的刑期就假释了。不论后台还是rb钱都有压倒性优势，所有factory黑工厂小刁导演生产出的这90分的大单，毫无悬念的花落sex?boy手，煞费心机辛辛苦苦忙活了几个月的舱头只好为sex?boy做嫁衣了。90分的大单，sex?boy只需要48分，剩下的40多分也不能浪费，就让一直为小刁和苟耀洗衣服，擦皮鞋，按摩的drug?ule毒骡子捡个便宜，也奖励了30分。舱头越说越激动，他和小刁导演的生产大单奖分这部大戏，从始到终有过sex?boy和drug?ule毒骡子屁事，但是最后奖分审批表上把他的名字换成sex?boy，明目张胆的气死人，不就是要rb钱吗！sex?boy出的多吗！sex?boy出10000万，我出15000，sex?boy出15000，我出20000……，我有的是rb钱，你说呀，太欺负人了！……舱头怒发冲冠，道不尽的苦水。我们都成了这群苍蝇的吸血工具，为sex?boy做了嫁衣，让这群苍蝇吸人血。这一笔财富只是oses在黑工厂五年之中为这群苍蝇创造的财富的九牛一毛。舱头狠狠地说有机会一定要消灭这群苍蝇，不然还要吸更多的人血，越吸越庞大，越庞大越难消灭，越吸的人血多，最后成为一个老妖怪祸害人间。

  又过了几个月，舱头告诉oses，他现在的工分已经多的溢了，最后一次只能减三个月，下次减刑现在的工分已经够了，这群王八蛋就把他的一等岗也卖了。前几天，这群王八蛋把auto（小孩）整得在办公室哭了，auto（赛车）的家人为了把他捞出来，就花钱给他办第二年的假释，请苟耀吃饭，送钱，先买够工分和资格，已经花了好多钱。但是谁知道没有多长时间，在factory黑工厂已经搜刮的盆满钵满的苟耀跑官爬上到了院办，去管更多的事了，去吸更多人的血。但是对factory黑工厂鞭长莫及，不能直接插手内部事务。factory黑工厂易主换届后，苟耀主政时期收的黑钱和黑色权钱交易的所有协议，没有参与分赃的新任者四眼，概不承认。改朝换代后四眼就大刀阔斧排除异己，唯亲是用组阁自己的嫡系。最倒霉的就是auto，因为auto把钱花在了苟耀身上，四眼还没有捞着一个子儿，所以直接就把auto的一等岗下调到了三等岗，本来工分就奇缺的auto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到四处收集买工分，花钱，花力气，付出最大的代价，买来的工分，加起来算到明年才能勉勉强强凑够假释所必须的工分，这一年挣工分期间还不能有一点闪失，否则就没有希望了。这一下子下调到三等岗，三等岗一个月只有40多分，三等岗和一等岗一个月就相差30多分，拿三等岗的工分，auto第二年的假释就彻底流产了。他家里人为了捞出他已经花了好多钱，现在眼看着假释就要流产，看到了这个月三等岗的工分，明年假释希望就要破灭，auto痛苦的不知如何向家里交待，auto在办公室里伤心的哭了，同一条权钱交易黑金生产线上的小刁作为苟耀的铁杆小弟，和苟耀在factory黑工厂的接班代办人，苟耀吃肉，他喝汤，他不能坐视不管违约造成麻烦和风险。worker工人们的工分等级由高到低分为一等岗、二等岗、三等岗、四等岗，相互之间差10分左右。是西河hospital医院按照总人数的百分比和等级比例配发的，那时factory黑工厂已经无权增或减了，小刁知道舱头现在不要工分了，就想要舱头把他的一等岗工分卖给auto，舱头拿三等岗工分，这样auto第二年的假释就又有希望了。（但是小刁不好直接说。看完这部丑剧，至于这出戏的导演是谁，不得而知，但是这一群苍蝇演的太逼真了，情节也很吸引人）。所以小刁想要卖舱头的一等岗工分，但是小刁不好意思说，就因为上次5000元买60分违约，小刁临阵倒戈卖给了sex?boy的事，小刁不好直接对舱头说，小刁就怂恿四眼对舱头说卖他的一类岗的事。四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现在不需要工分了，就把你的一等岗工分让出来给别人吧，你上一次买60分的奖分审批表，我给你签了字（没有收润笔费），这事你应该记着”，舱头说：“三个月后，我需要一等岗，到了那个时候我去找谁？岗位等级调下来容易，调不上去，怎么办？”四眼说：“我说能上就能上，能下就能下，你上次的奖分审批表还不是我签了字（没有收润笔费）？”，上次买60分的事最后没有成交，但是四眼确实签了字，舱头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一等岗被下调成了三等岗，把他用rb买来的和辛辛苦苦换了的一等岗给卖了，有苦没处说的舱头愤愤的骂道：“这群王八蛋事情做得太绝了。在factory黑工厂几年我跟在jailer鞍前马后，为factory黑工厂的劳务创收呕心沥血，任劳任怨，得罪了所有的worker工人，被工人们骂是“周扒皮”，劳务活没少干，rb钱也没有少花。除了这一次被玩弄错失三个月的刑期，还有上一次减刑之前买40分的事。白扔了4000多元rb。两次都是小刁，我第一次减刑的时候就只差40分，提前去找小刁买分，小刁让我为过年法定“七天乐”买炮竹、焰火，游戏奖品，要了4000元rb，后来又让我买dvd光盘，我想这些东西能值几个钱，就买了。之后，我等着奖分，但是再没有人提起过我花了4000元做“贡献”这件事。到了我第一次减刑的时候，就只差40分，还是没有一个人说我为黑工厂factory“贡献”了4000元的事，应该奖分，第一次减刑就这样被耽误了三个月，这样以来最后一次减刑就要少减三个月。第二次减刑时，差60分，又去找小刁，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半路又卖给了sex?boy，又耽误了三个月。这两次我花了好几千元，耽误了半年时间，让我多坐了半年牢，这群王八蛋，吃人不吐骨头。不停的改变、制定、发布游戏规则，但是所有的规则都是针对穷人和没有后台人的。西河hospital医院规定不让带东西进监，为什么下班后jailer们一个个和做贼的一样偷偷地全部带进了，半夜，偷偷地了给了有钱人。首都来的亿万大富豪大boss，小刁比对他uncle（舅）还亲，每天买饭给送进了，还怕别人说三道四，让我送给他uncle（舅），那个时候西河hospital医院就没有规定了？这群王八蛋，没有利可图，满嘴都是规定不能干的事，有了好处，什么规定也没有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眼里只有rb钱，少一点都不行……舱头怒气难消，感慨万千。

  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绝对的例外，就是ule?p，他是苟耀和小刁们的洗衣机、按摩器、皮鞋刷，小刁多次高度赞扬ule?p袜子、裤头、衣服、鞋子，洗的干净，按摩手法娴熟到位，皮鞋擦的铮亮，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极品ule（佣人）骡子。在factory黑工厂里，ule?p是所有ule中生意最火的一个，服务客户都是factory黑工厂有头有脸顶级的富人，客户们每月支付几百元的报酬以外，吃，喝，抽（香烟）全包。据说家里很穷，一年就探视一两次，但是ule?p每次都不让家里上钱，因为他的所有日常消费是客户全部承包的，如果家里给了钱他不好再要客户提供的报酬。factory黑工厂里jailer认定ule?p有病，但是事实上，ule?p没有用家里一分钱，吃、喝、抽（香烟），享受着，一等岗的高分，“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老病残低保福利认证，减刑……其他人只有花钱才能买到福利，ule?p也全部有，不但没有花钱，还每月有几百元的进账享受消费。特别是那个“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奖励，聪明至极。那一年的“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本来没有ule?p的，有一个内定给舱头的“感动西河”activist，如果给了舱头，activist积极分子发挥不了折算300分，或者多减三个月刑期的作用，就是说舱头要了没有，不能要。最后看在ule?p一直为jailer提供私人服务，和侍候大佬的份上，大佬提出把这个“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让给ule?p。但是“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的行情一直都是一个卖几千元的，没有白给的，ule?p三进宫家里很穷，很可怜，但是多年的规矩不能坏，最后只象征性要了1000元，算是请苟耀吃顿饭，这件事就这样定了，ule?p捡了一个大便宜。半个月后“感动西河”activist如期公示了，到了ule?p付款的时候了，ule?p来了一个脑子急转弯，突然出了一个奇招，他让舱头和大佬告诉苟耀，这个“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他不要了！他知道“感动西河”activist公示以后就木已成舟，已经是他的了。这时候他说他不要了，就意味着这是苟耀硬给他的，不是他要（买）的，他就可以不用向家里要这1000元给苟耀。这一个脑筋急转弯太绝，把舱头快气晕了，大佬也很生气，内定舱头的“感动西河”activist积极分子，舱头不要，转让给了ule?p，现在已经公示了，不能再变的时候，ule?p突然说他不要了，当初没有公示之前为什么不说？当初定好的1000元，又怎样办？ule?p的意思是，舱头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再拿出1000元给苟耀，要让舱头把冤大头做到底。舱头非常生气，大佬也非常生气，苟耀也生气了，觉得被耍了，准备“修理”。在三方的施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下，ule?p抵挡不住，最终乖乖打电话向家里要了1000元给了苟耀，这件事后，所有人对ule?p刮目相看，感叹ule?p大脑的转速太高了，高的让所有人讨厌。黑工厂认定ule?p有癫痫性精神病，鉴定为丧失劳动能力、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丧失学习努力的老病残人，可以领低保福利。但是ule?p侍候jailer和富人挣工分和挣钱，霸占公共资源卖钱，表现出的聪明和智慧，无以伦比的速度和劲头，让所有人不得不刮目相看。worker工人们都说，如果谁能把ule?p看成是丧失劳动能力、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丧失学习努力的老病残病人，那就不是ule?p有病，而是他有病。但是ule?p用奥斯卡影帝一般的演技赢得了急于捞政绩升官发财的boss苟耀芳心，双方各有所需，苟耀就为ule?p上报的这一结论：ule?p是一个病人。因为ule?p跪在地上，涕泪长流，放声哭嚎，声泪俱下的煽情忏悔，让他们秀政绩时拍的v视频和截图太加分了，太给力了，赚足了上级和外界的眼球和赞誉，为他们制造太多漂亮的政绩肥皂泡泡。为boss苟耀的升官发财之路加分不少，心花怒放的苟耀当然就投桃报李，为ule?p开绿灯了。worker工人们更加讨厌和鄙视这丑剧，唾沫乱飞，t的太恶心，太无耻，太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