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某人走光了
“咳咳咳……”苏桐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大剌剌的把女人的问题挂在嘴边?不要脸!
想了想,真要是这男人抽风出去再说一通,没准自己的耳朵又要受老爹和孙爷爷的荼毒。算啦,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帐,咱们下次再说。
想到此,这才往上蹭了蹭,坐了起来,很是大度地说道:“以后你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就和你翻脸,这关乎我的名节好不,这次就算了!”
景文离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儿上,也没理会她这虚张声势,只把药碗递给了她。见了她坐起来的上本身单薄着,复又把一床被子抱到了她的身后,帮她围了起来。
苏桐很是有些受宠若惊,僵直着身体没敢动,“那个,我不冷,我热。”
景文离恍若未闻,见了苏桐终于被围好了,这才直起身,“快点儿,都凉了!”丝毫没了刚才的耐心。
苏桐看着面前这一碗黑黑的药汤,闻着这又甜又苦又辣的味道,实在是犯难,愁得脸都缩成了一团,不觉又把碗往远了挪了挪。
“快点儿,都凉了!”
“能不喝么?这也忒难喝了,我没事,泡个热水澡就好了,或着泡泡脚就成。我没病!”
“没病经期不稳?没病晕倒?”景文离索性坐到了她的身旁,在她红着脸正要反驳他的时候,一把按住她的手,硬是把她的手连着碗一块儿拉了回来,强按着她的头,把碗抵到了她嘴边,威胁到:“你喝不喝?不喝我可是要动手了!”
心中气恼,难道真等着药凉了?都说了热着的时候效果最好了,这丫头没听见?
“我喝,我喝!”苏桐见景文离来真的了,捏着自己的鼻子,小小的喝了一口,恶心的想吐,一歪头,正对上景文离威胁的脸,只得咽了下去。
“快点儿,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
敢情不是你喝?苏桐腹诽着,见了没了退路,任命地咕咚咕咚喝完了,咽下最后一口,吐着舌头喊道:“水,苦死了,水……”
景文离这才接过她手中的碗,走到桌旁,报复似的慢条斯理的给她倒了一杯水,复又四平八稳的走了过来。
苏桐哈着嘴,苦得再也没了骂人的心思,还不等他走到床边,便伸出了身子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
她半跪在床上,又俯着身子,再加上中衣宽大,只一根斜斜的带子,更加上景文离的角度得当。所以,苏桐只顾着喝水,丝毫没有察觉,此番是真的让人看光了。
景文离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真的是个意外。
但是,平日里的“非礼勿视”的君子之言早就抛在了脑后,一时竟然怔住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一段修长洁白的脖颈连着一片雪峰,莹润的,饱满的,诱人的——
看着那两团白皙的浑圆,还有粉嫩,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原来,她的身体是这样……起伏的!
他的脑子不由回到了“行凶”的那夜。那天晚上的灯光下,这幅娇躯好像没有这样的壮观才是,一别三个月,她竟然长成这个样子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所看到的景象,他发现自己很是可耻地躁动起来。
说来可笑,他不缺女人投怀送抱,但是要说抱一个女人,得此殊荣的也只有苏桐一个。不过,那是在苏桐还是个女孩儿,是在他失忆之时,那时的他哪里会藏着这样的心思?自从恢复记忆,他们二人除了冷战便是吵架,哪里还有机会温馨的拥抱靠近?
他有些失望地想,失忆时的自己果然是个傻的!
苏桐对于自己的走光毫不自知,直到把一大杯水全部喝光了,这才意犹未尽的坐了回去,瞥见一旁的景文离,惊奇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景文离脸色更红,眨了眨眼睛,平静吐了两字:“……热的!”随即转身向外走,动作很是有些僵硬。
直到他走了出去,苏桐才喃喃不解道:“他拿着一个空茶杯出去做什么?”
就这样,苏桐很是享受了一番痛并快乐着的生活,躺在温暖的被窝,吃喝连着生意都不用操持,要是不整天的喝那些苦哈哈的药汤,简直美的赛过神仙。
当然,让她最为得意、最为惊奇的是,景文离这个男人变化之大前无古人。他竟然是端茶倒水喂饭喂药,扶着她起身,偶尔还给她来个小按摩,比如肩膀呀,比如后腰呀。手法细致温柔,力度适中,且,耐心十足。她恨不得让他这么按摩一整天的。
她很是心大的想,这个男人一定是良心发现了,要不然就是自己的那一张契书起了作用。
至于内在的缘由么,大概只有天知地知和景文离自己知道了。在这其中得到了什么好处,嘿嘿,景文离的身体想来体会得最明了。他打死不会承认,他也是痛并快乐着的!
鸡飞狗跳的日子终于在苏桐的“大病”之下消停下来。对于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是满意的。苏大柱和老孙头老两口看着二人如此这样甜蜜和谐,也放下了心。有了这件事的缓冲,苏桐和景文离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好多。
如此五六天之后,苏桐已经神清气爽的下地活动了,当然,要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她知道逃不过,也没想到要逃避。
吃过了饭,她找到了景文离:“那个,你不是说要夺回宁安伯府么,你可是有什么打算?咱们商量商量,这事早完早了,也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景文离这几日虽然也想提这个话题,但是又怕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今听了她这么说,心中一松。见了她的穿着,先是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不多穿点儿,你的病还没好利落,岂不是又要受凉?”说着,便走到床上,把自己的被子抖落开了,说道,“上来暖着!”
苏桐看了看自己的衣裙,不多,但是绝对不少,复又看了看床上的一摊,抽搐着嘴角反驳到:“不用了,我一点儿都不冷。真的。”像是要表明自己的衣服很厚似的,把自己的衣襟敞开了一些,特意数给了他看,“你看,我穿了好几件,肚兜,中衣,棉衣,外裙。”
主要是,她觉得那样可是一点儿谈判的气势都没有了,保不齐又要被这男人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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