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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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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再授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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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叶莺醒来后,洗完脸,回想昨日,恍然若梦。他随其他侍卫早早的来到大汗的寝处。大汗起身出门后,叶莺便紧紧跟随大汗身边。大汗大清早便处理政事,叶莺看着大汗处理朝廷事物,暗暗记在心里。一两个时辰后,安平公主、高丽国王和萨达瓦便前来。萨达瓦看着叶莺,叶莺也看了看萨达瓦。

  安平公主上前道:“父皇,这大清早的您就处理事物,可真够辛苦的。王堪,你看看我父皇,如此勤勉政事,你也跟我父皇好好学学。”王堪道:“我在高丽处理政事也挺辛苦的。”安平公主骂道:“呸,你那也叫辛苦,你看看我父皇,你比起我父皇差远了。”王堪唯唯诺诺道:“是,是。”

  忽必烈扔下手中毛笔道:“女儿好不容易大老远来一回,今日就暂且休息,好好放松一下。”

  安平公主上前道:“就是,父皇,也不能太勤勉了,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女儿看父皇这么辛苦,女儿的心都碎了。”

  忽必烈笑道:“我的乖女儿这么会说话,也难怪我这么疼爱你。罢了,天气越来越热,以前总是去上都避暑,后来身子骨不大好,连马都不敢骑了。今日不如就带群臣去大都郊外狩猎,我都很长时间没骑过马了。”

  萨达瓦上前道:“父皇,我这就吩咐总管去安排马匹。”

  忽必烈道:“这事安排下人去通报就行了。”

  萨达瓦道:“我带你身边一个侍卫一块去吧,我都好长时间没骑过马了,叶莺,跟我走。”

  叶莺看看忽必烈,见忽必烈点头,叶莺下去,安平公主又打量叶莺一眼。萨达瓦带着叶莺出门,叶莺紧随身后。

  出门后,萨达瓦在前面走,叶莺跟在身后。萨达瓦停住脚步,问叶莺道:“叶莺,你老实给我说,昨日在我门后偷听的是不是你?”

  叶莺点头道:“没错。”

  萨达瓦道:“你都偷听到了。”

  叶莺点头。

  萨达瓦道:“难道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叶莺叹口气道:“还能说什么?我身份低下,又不是蒙古人,无名无分,即使得到大汗的赏识,也不过是一个奴才。”

  萨达瓦道:“叶莺,你不要灰心,父皇既然答应你给你官职,委以重任,就会言而有信,你又熟读诗书,假以时日,你会出人头地的。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会一辈子记住你。”

  叶莺伤感道:“萨达瓦,我也会一辈子想你。”

  萨达瓦道:“今日,我们出去狩猎,就尽情玩耍,我带你好好看看宫廷风景,姐姐没有几日就会回高丽,到时,父皇会给你官职,你可要好好表现。”

  叶莺看看萨达瓦,点头。

  宫廷中,安平公主对忽必烈说道:“父皇,你可否看出妹妹萨达瓦有异样?”

  忽必烈点头道:“此事我早已知晓,可是怕你妹妹伤心,此人又救驾有功,我不能拿他怎么样。”

  安平公主道:“妹妹年少无知,少女情怀心事,这事不能怪妹妹。父皇可千万不要怪罪她。等妹妹稍大些,明白人情世故,自然会懂得事情好歹。只是此人不能再在宫廷,与妹妹纠缠不清了。”

  忽必烈点头道:“我既然在萨达瓦身边亲口许诺赐他高官,就会借故抽离他,让他去南方做一官员,刺探情报。也能和萨达瓦分开,到时,在让萨达瓦多接触些权贵,早日找到乘龙快婿,时间一长,萨达瓦自然会忘了他。”

  安平公主点头道:“父皇圣明,我见此人长相英俊,也难怪萨达瓦会喜欢,少年少女情窦初开,不知人情世故,萨达瓦与此人分开,多见些王宫贵胄的公子,时间一长,必定会对此人淡忘。”忽必烈点头。

  萨达瓦带着叶莺到管马的御马房,见管家,吩咐多准备些马匹,今日大汗带群臣狩猎。管家称是。萨达瓦要了两匹马,随叶莺上马,一人一匹,向宫廷而来。宫廷本不许骑马,但侍卫见是当今公主和大汗身边御前侍卫,以为是紧急的事,都不敢阻拦。萨达瓦在前边飞奔,叶莺紧随身后,不一会来到皇城中心的太液池,叶莺见太液池景色优美,湖宽桥长,心中大悦,阴霾之色一扫无余。萨达瓦道:“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陪母后,父皇玩耍。”叶莺点头道:“这么优美的景色,我在家乡从未见过。”萨达瓦道:“你没见过的多着呢?走,我带你去大明殿。”说完,萨达瓦调转马头,向南而去。叶莺跟在身后。没多会,来到大明殿,叶莺见长长的阶梯,阶梯旁雕刻着龙、狮花纹,楼梯尽出有一个十分宽大的七宝云龙御塌,御塌上铺着金缕,并有后座,后座上隐隐约约有花纹。萨达瓦带着叶莺上前。门口有侍卫,见萨达瓦跪下道:“参见燕国公主。”萨达瓦点头,带叶莺要往里面进,侍卫阻拦道:“公主,没有圣谕,外人不可前往。”萨达瓦生气道:“我公主我不能进吗?这是父皇身边的御前带刀侍卫,我有大汗旨意。”侍卫面面相觑,纷纷让开。

  萨达瓦带叶莺走到阶梯尽出,叶莺见御塌前陈列着一个十分大的七宝灯漏,还有酒瓮和各种乐器。萨达瓦坐在御塌上,对叶莺道:“叶莺,来坐下。”叶莺不敢,摇头道:“这是帝王家室才能坐的,小人不敢。”萨达瓦把头一扬,假装怒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让你坐你就坐,你敢不听我的话。”叶莺无奈,一想也是。于是随萨达瓦坐在御塌上,望着台下,叶莺看着身边的萨达瓦,见萨达瓦满心欢悦。想起在梦中经常梦到自己身穿龙袍,萨达瓦依偎在自己身边,百官跪拜,不禁恍然若梦。这时,七宝灯漏突然出现“噔噔蹬”的声音,叶莺吓得赶紧站起,惊奇道:“这是什么怪物?怎么会自己叫?”萨达瓦笑道:“你怕什么?这是七宝灯漏,每隔一个时辰,它就会自己响。”叶莺大感惊奇,萨达瓦道:“小莺儿,快坐下。”叶莺道:“这个发响声,我怕别人听见看这里,不敢坐。”萨达瓦,起身,拨弄一下七宝灯漏,七宝灯漏立刻不出声音。萨达瓦道:“现在敢坐了吧。”叶莺小心翼翼的坐在御塌上,萨达瓦道:“我小时候经常见父皇和母后在这接受朝拜,只有皇上皇后才能坐在这里。”叶莺一听,大惊失色,忙起身跪下道:“我该死,我该死,不该坐在上面。”萨达瓦噘嘴道:“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吓成这样?这里我也不能坐,我不照样坐吗?”叶莺跪下道:“你是大汗亲生骨肉,大汗自然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我草民一个,大汗若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萨达瓦低下头,看着跪下的叶莺,叹口气道:“叶莺,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般配,不可能在一起?”叶莺听见萨达瓦此言,如万箭穿心,如身坠冰窖,伤心痛苦万分。暗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自己不敢坐御塌?为什么不敢和萨达瓦同塌而坐?可是,此事若被大汗知情,自己身家性命怎么办?家人性命怎么办?

  萨达瓦起身,看着跪下的叶莺道:“好了,起来吧。叶莺,不逗你了。”叶莺起身,可是喜悦之情却一扫而光,脸上布满阴霾,心中痛苦万分。萨达瓦看着叶莺阴晴不定的脸道:“走,我带你去广寒殿看看,那里有些远些,我听说那是最早建成的宫殿。小时候每逢喜事,都要在广寒殿举行盛大的庆典,父皇,母后每次都带我去那里玩耍。”叶莺点头,二人下来阶梯,骑马向东而去。

  没多会,二人骑马到了广寒殿,守卫见是公主前来,不敢阻拦。叶莺与萨达瓦进去后,叶莺见宫殿辉煌,大红柱子,宫殿高大,兴奋不已。萨达瓦道:“当时前朝小皇帝赵显被我师傅丞相伯颜俘获,连同前朝旧臣家眷都被押往大都,父皇高兴,大赏将士,带我和母后到这举行庆典,大开宴席。我当时也就六七岁,现在想想还兴奋。”叶莺道:“我总感觉这里似曾相识,以前似乎做梦总梦到这里。”萨达瓦噘嘴道:“你又说梦到这里,你还跟我说你梦到骑在龙背上呢。你怎么不说梦到你是皇上?”叶莺叹口气,心想:“你以为我真没梦到我是皇上啊。我不但梦到我是皇上,还梦见你是我的爱妃,皇后。可这话我又怎敢对你说?也许只有在梦里,我和你才般配。”又见萨达瓦道:“这是当年刘秉忠刘大人仿造宋廷修建的。当年刘大人也是汉人,本来只是个和尚,可是父皇看他很有才华,留在身边,很得父皇信任,叶莺,你好好努力,说不定你也会成为刘秉忠刘大人一样的人。”叶莺问道:“刘秉忠刘大人可在世?为什么我在朝堂没听说过刘大人?”萨达瓦道:“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后来南朝最后的小皇帝赵昺跳海而死。我父皇又大赏崖山之战中的众将士。那次我已经十多岁了,现在想想还记忆犹新,那次宴会很浩大,饭菜很丰盛,父皇和将士都喝多了,我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宴席。”叶莺问道:“我在朝堂上听到有人打着宋帝赵昺的名义造反,赵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打着他的名义。”萨达瓦道:“没错,是死了,可是一直有传言说赵昺没死,流落民间,当时陆秀夫抱着皇帝跳海的不是赵昺,而且还据说陆秀夫写过一本书,记载带着小皇帝逃跑时的见闻,里面就说到在逃跑途中赵昺不知去向。”叶莺大奇,问道:“那那个小皇帝赵显呢,大汗没有杀他。”萨达瓦道:“没有,我父皇仁慈,当年很多大臣都上书要求杀了赵显,可是父皇说投降国君不能杀,只是软禁起来,后来担心被反贼所救,将他押往上都,以后父皇经常在夏季去上都见赵显,我还见过他,他非常忠诚,聪明伶俐,喜欢藏经,父皇对他很是喜爱,后来听说父皇将他送往吐蕃,研习藏经去了。”叶莺对这似乎十分感兴趣,道:“自古以来,亡国之君多被杀,大汗不杀赵显,已经很仁慈了,也就只有太祖赵匡胤能与大汗相比。”萨达瓦奇道:“我说你不但诗词歌赋读的不少,就连史书都知道不少。”叶莺道:“我小时候我师傅常教我,他老人家什么书都看,我跟着他也什么书都读。他经常对我说起太祖太宗当年的英雄事迹,统一天下,善待文人,轻徭薄赋。”萨达瓦“哼”道:“看来你师傅也是个人才,要不也让他来大都当官。”叶莺高兴道:“好啊,好啊。”可一想,又低下头来道:“师傅他不会同意的,他是个大隐士,常常不知所踪,他说过,今生不为鞑子效力。”叶莺似乎感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抬头看见萨达瓦气哼哼的脸,忙道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萨达瓦,我不是这个意思。”萨达瓦气哼哼道:“是,你不是这个意思,可你师傅是这个意思。我看,我这就启禀父皇,派人捉拿你师傅。”叶莺吓得魂不附体,见萨达瓦出门而走,忙在身后叫道:“萨达瓦不要啊,不要啊,我求你,放过我师傅吧。”“就不放,就不放,我就让父皇杀你师傅。”“萨达瓦,求你了,不要告诉大汗。”“我偏给父皇说。”“不要啊。”两人,一人在前边跑,一人在后边追,并时不时传来欢笑、求饶声。

  萨达瓦跨出宫门,骑上马,叶莺紧随身后骑上马,向朝堂而来。没多会,就来到朝堂,见忽必烈和百官在外面,管家都已备好马匹、马车。见叶莺与萨达瓦前来,安平公主上前道:“妹妹,你上哪去了?现在才回来。”萨达瓦道:“很长时间没骑马了,我让叶莺陪我骑马去玩。”忽必烈道:“萨达瓦,你来的正是时候,在来晚些我们就走了。走吧。”说完,忽必烈上了马车,阿速真皇后看看萨达瓦和叶莺,摇了摇头,也进了马车。本来叶莺还担心,萨达瓦会对大汗说师傅的事,看来是萨达瓦陪自己闹着玩的,叶莺看见人群中纳牙和撒里忽也在,撒里忽看见萨达瓦和叶莺在一块,心中生恨,铁青着脸瞪着叶莺。叶莺知道撒里忽恨自己,可也无可奈可。

  马队和众随从、百官、侍卫将近一千多人向大都北郊而去。沿街百姓纷纷跪拜。马队出北门而后,向东北而去,行了半个时辰,到了马房。禁卫军首领阿速哈带领官兵五千余人,整齐排列在前方。阿速哈上前跪拜道:“听闻大汗要去围场狩猎,臣在此恭候多时。”忽必烈打开车帘,点头道:“有劳将军了。”叶莺看到无数骏马,有很多长工在挤马奶,萨达瓦骑马上前几步对叶莺道:“这是产骏马的地方,也是产马奶酒的地方。呆会我们换上这些高头大马,好好的玩玩,驰骋草原,我好久都没回到草原了。”说完,萨达瓦眼中都有些含泪。忽必烈下车道:“我好久都没骑马了,虽然身体不大好,但难得如此尽兴,今日我和众臣还有子孙,各个宗王一起纵马驰骋,再次感受我们蒙古当年威震四海的雄风。”众臣皆称贺。安平公主道:“父皇,我看要不你还坐在车上吧,别有什么闪失。”忽必烈摇头道:“我们蒙古人怎会连马都不敢骑?何况我还是天下的大汗,你是不是说我年纪老了,身体不行了?”安平公主道:“父皇,女儿没有这个意思,我还不是担心你嘛。”忽必烈呵呵笑道:“好女儿,就让你母后在车上吧。来,众人换马,去京郊围场。”众人换马后,向东北而去。不多会,来到围场,叶莺看到天高云淡,草原辽阔,隐隐约约能看到各种羚羊、鹿、野兔。萨达瓦对叶莺道:“叶莺,你还没看到过这地方吧,你马术行不行?呆会可不要丢脸。”叶莺见别人都准备好弓箭,道:“我还没拉弓射箭过。”萨达瓦道:“呆会,我来教你。”众人准备妥当,忽必烈道:“好,现在开始吧,谁打猎多,我重重有赏。去吧。”众人骑马而去,萨达瓦给叶莺弓箭,道:“走吧,叶莺。”叶莺和萨达瓦结伴骑马而去,纵马飞奔。安平公主看见两人在一起,心中不大高兴,看着王堪道:“别愣着,走吧。”

  叶莺和萨达瓦骑着高头大马,尽情飞奔。叶莺感到如此的舒适惬意。之前见不到萨达瓦,叶莺整日喝酒麻醉自己,可自己现在能和萨达瓦在一块,虽感到舒心,却也有些伤感,他知道萨达瓦可望不可求,看着身旁的萨达瓦如此开心,叶莺知道安平公主没有几日就会离开大都,而自己也会离开萨达瓦身边。自己与萨达瓦在一块,也没有几日了。之前千盼万盼能在萨达瓦身边,只要能在萨达瓦身边,哪怕自己只做一个侍卫,也无怨无悔,可是真等到自己实现的日子,叶莺虽感到舒心,却更多的是难过伤感。

  萨达瓦看着叶莺心事重重,道:“傻瓜,想什么呢?”叶莺道:“我在回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萨达瓦道:“叶莺,能高兴一天就是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下一句是什么?”叶莺突然纵马道:“明日抱得美人归。”萨达瓦在身后大笑道:“好,好,好,对得好,对的工整,我看你以后如何回来抱我。”萨达瓦赶紧鞭一下马,赶上叶莺,道:“叶莺,那有一只兔子,快射。”叶莺拉弓张箭,猛地一射,萨达瓦顿时傻眼了,只见叶莺的箭射跑偏很远,道:“你会不会射箭啊?”叶莺看见射跑偏的箭,楞道:“我从来没拿过箭过,我在射。”叶莺又拿了一支箭,张开弓,使劲一拉,“砰”,萨达瓦又惊呆了,箭落在地上,叶莺使劲过猛,箭却滑落。叶莺低头,好生尴尬。萨达瓦道:“笨蛋,把箭给我,我来教你。”叶莺以前没拿过弓箭,对箭特别感兴趣,道:“你有弓箭,我不给,我还没射够呢。”说完,又纵马紧跑几步,对着远处跑的兔子,拉弓射箭,连射五六支,一支都没中,萨达瓦跟在身后,道:“我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你说你功夫这么好,怎么骑射这么笨。把弓箭给我。”叶莺一听萨达瓦骂自己笨,心中生气,道:“不给,不给,就不给。”说完骑马奔跑,一个劲的拉弓射兔子,射奔跑的鹿,,可是叶莺越着急越射不中,眼瞅着背上的箭快射没了。叶莺勒住马,在马背上叹息。萨达瓦赶上,道:“傻瓜,看我的。”说完,叶莺见萨达瓦拉弓射箭,“嗖”的一声,箭正中兔子,叶莺大感惊奇,道:“萨达瓦,你真厉害。”说完,骑马上前,下马捡起兔子,又上马回来,手拿兔子高兴道:“萨达瓦,你怎么射的?教教我。”萨达瓦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瞄准,多加练习就可以了。”叶莺道:“可是刚才我也瞄准了,我也用力射了,怎么还射不中。”萨达瓦道:“你说为啥?还不是你笨。”叶莺又不高兴了。萨达瓦道:“小莺儿,你过来,我教你。”叶莺点头,大喜,骑马上前,和萨达瓦并排。

  萨达瓦道:“你拉开弓,对着前面的鹿,瞄准。”叶莺照做,看着萨达瓦问道:“然后呢,我怎么办?我射吗?”萨达瓦道:“你先别射,等会。”说完,萨达瓦突然下马,骑到叶莺马上,在叶莺身后,一手握着叶莺握住弓的手,一手握着叶莺拉弓的手,道:“闭眼。”叶莺闻见萨达瓦身上的香气,如醉如痴,回头闭上双眼道:“我闭上眼了。”突然叶莺感觉脑门一痛,箭已发出,见还是没中,回头看着萨达瓦气哼哼的脸。叶莺道:“你让我闭眼的,我闭眼了,还是没中,你打我干嘛?”萨达瓦道:“我让你闭眼,是让你闭上一只眼,谁让你全闭上了?还有,你回头干嘛?嘴都快贴我嘴上了。”叶莺道:“你让我闭眼,又没说闭上一只眼,你不早说。”萨达瓦道:“射箭闭上一只眼,这你都不知道吗?你回头干嘛?”叶莺心想:“你在我身后,身上这么香,我想回头闻闻你身上香味,可你问我,我该怎么说呢?”萨达瓦见叶莺不说话,只是低头想,心想:“这臭小子,又在占我便宜。”于是道:“我在教你一次,你在不正经,看我不打你。”叶莺狡辩道:“我哪不正经了?”萨达瓦道:“快,准备好箭。”叶莺再次拉弓张箭,萨达瓦握着叶莺张开弓箭的手,道:“闭眼。”叶莺闭上一只眼,见萨达瓦用力握着自己,微风浮动下,吹起衣衫,叶莺心想:“此生若何萨达瓦为伴,驰骋草原,无忧无虑,神仙伴侣,死有何憾。”见萨达瓦道:“射。”叶莺松手,“嗖”的一声,箭直直的向鹿射去,正中鹿身。叶莺高兴道:“中了,中了,萨达瓦你真厉害。”萨达瓦道:“快,别愣着,快去追,别让鹿跑了,说不定父皇高兴会嘉奖你。”叶莺拍马一下,马前行,刚跑没多少步,突然一匹马拦住叶莺面前。叶莺见是骑在马上的撒里忽,拉弓张箭正对着自己。叶莺大惊。

  这时,萨达瓦在身后叫道:“撒里忽,你这干嘛?”撒里忽板着脸,看着叶莺道:“叶莺,我与你仇深似海,你快下马,别和公主在一块。”叶莺一愣,随即心中发怒,萨达瓦在身后道:“撒里忽,我父皇也不同意把我嫁给你,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你就死心吧。”撒里忽恨恨道:“就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能让你和这小白脸在一块。”萨达瓦在叶莺身后,感觉说话不大方便,下马道:“我说你啊,我愿意和谁在一块就在一块,你管得着我吗?”撒里忽道:“公主,我对你情深似海,日月可鉴,我哪点比不上他?”萨达瓦道:“我管你对我怎么样,我又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叶莺。”叶莺听后,暗喜,脸上带笑。撒里忽一听,更是生恨,直直的看着叶莺,对着叶莺就是一箭。叶莺听见“嗖”的一声,慌忙低头,箭道极猛,把叶莺头上帽子射走,飞出很远。叶莺大惊,心想:“我要是反应在晚点,脑袋都被他射个窟窿。”见撒里忽怒气哼哼的转头骑马而走,叶莺大怒,张弓搭箭,对着撒里忽背后就是一箭。撒里忽听见身后箭响声,大惊,他的后背就在敌人身后,哪能不怕?立马伏在马背上,只见箭已射在离自己很偏远的地方,叶莺又射跑偏了。撒里忽回头,见叶莺对着自己发愣,萨达瓦见状,对着叶莺骂道:“你说你真笨,这么近都射不中。”撒里忽对叶莺抱拳道:“阁下好箭术,改日必定领教。”说完,骑马而走。叶莺好尴尬,看着远走的撒里忽,又回头看着怒气哼哼的萨达瓦。

  傍晚,叶莺与萨达瓦回来,叶莺只射了一只鹿和一个兔子,还是在萨达瓦的帮助下。其他武将、皇子皇孙们都收获颇丰,萨达瓦只顾玩耍,又恼恨叶莺在撒里忽和自己面前丢脸,不搭理叶莺,也没射猎物。叶莺暗怪自己不争气,抬头看见安平公主和高丽国王在一侧,只见安平公主对王堪骂道:“你说你真笨,一个都射不中,这个兔子还有山羊还是我帮你射的,你看我射了多少?”王堪道:“夫人威猛,我怎么能比的上夫人。”安平公主听见王堪的话,心中得意,道:“那是,我从小在草原上生活,你能比过我?”叶莺似乎想到什么,对萨达瓦道:“公主别生气,我骑射怎么能比的上公主。”萨达瓦道:“是,你比不上我,但你射撒里忽那一箭也不能射偏这么远吧,怎么,还让我帮你射?”叶莺无言以对。

  忽必烈按所射猎物多少,大小大赏众将士。众人皆高兴,忽必烈道:“今日玩的开心,时间不早了,回朝。”随即太监奏报:“群臣回朝。”忽必烈要起身坐马车,看着群臣似乎少了什么人,道:“还有没归队的吗?”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道:“好像没有吧,都归队了吧。”忽必烈还是感觉不对劲。这时,叶莺抬眼一看,好像撒里忽不在人群里面。忽必烈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声道:“纳牙宗王呢?在哪?”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上前奏报道:“大汗,好像确实不在,莫非是迷路了?”忽必烈铁青着脸,又问道:“撒里忽呢?”又有人奏报:“大汗,撒里忽也不在,我曾见撒里忽和宗王纳牙骑马向北而去,我问他们,他说,在赶向北逃跑的鹿。”忽必烈惊道:“不好,他们要逃跑,速不哈听令。”速不哈慌忙上前跪倒。忽必烈道:“快率人马,向北去寻找宗王纳牙和他儿子撒里忽,找到后就说大汗知道你们迷路了,特令你前来接应,他若不归,就地格杀。”速不哈道:“谨遵王令。”随即率领人马向北而去。

  孛罗丞相上前道:“大汗……”忽必烈道:“我竟然疏忽了,我没想到他们父子俩没有我的旨意竟敢潜逃。”孛罗丞相道:“大汗,此时正是东西用兵最为紧要关刻,若纳牙倒戈相向,后果不堪设想。”忽必烈道:“我也在担心这件事,我本想以和亲名义,将他们父子召来大都,将公主许配给他家公子,在好言相劝,攻打哈丹,没想到他们父子二人,不识好歹,没有我的旨意,擅自离开。快回宫,若速不哈追到二人带回最好,若让他们父子二人逃掉,我大元危矣。”

  马队迅速回宫,当晚忽必烈召几个重臣举行朝政。丞相孛罗道:“大汗,纳牙此次擅自离京,他若背信弃义,起兵谋反,从背后去攻击伯颜、乃蛮台、薛彻坚,后果不堪设想,十万大军将会被被动,陷入包围。”忽必烈道:“此事后果,我已知晓,孛罗丞相,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丞相孛罗道:“大军千钧一发,不容有半点闪失,若再次招他们进京,他们必不应允,不如派使者好言相劝,将燕国公主送往东北纳牙封地。”叶莺听到此处,内心大为紧张,只见忽必烈道:“此次纳牙前来,我见他们父子居心叵测,尤其是纳牙,深有不轨之心,若将我之爱女许配于他世子,明日他在起兵谋反,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叶莺紧张的心开始放下。又见孛罗道:“既然如此,如今之策,也只有派兵增援伯颜、薛彻坚,并把重兵布置在纳牙周围,以防不测。”忽必烈点头道:“看来也只能如此。孛罗丞相,大都尚有多少人马?”孛罗道:“启禀大汗,大都尚有人马两万余人,不过大同钦查大将土土哈、皇孙铁穆耳尚有人马七万余人。”忽必烈点头道:“嗯,立刻传朕之旨意,即日起,让土土哈,皇孙铁穆耳率军立刻开奔上都,不得有误。”孛罗道:“老臣这就去拟旨,不过大汗,大军开拔,统帅之人重中之重,现在朝廷大将都在东北、西北一带,何人可以担此重任?”忽必烈道:“朝中我看虽然还有将军,但是若担此重任者寥寥无几。看来,也只有我亲自出马了。”孛罗惊慌道:“大汗万金之躯,怎可轻举妄动?我看不如让皇孙铁穆耳做统帅之人,钦查将军土土哈做副统帅。”忽必烈道:“铁穆耳虽然屡立战功,但我怕他不是老奸巨猾纳牙的对手。也只有我自己亲自出马,才能镇得住纳牙,也可振奋士气。”孛罗道:“但老臣担心大汗您的身体。”忽必烈笑道:“丞相不必如此忧虑,我虽老,但打仗的本事我可没忘,虽然骑马大不如从前,但可以做象舆临阵。”丞相孛罗无奈摇头道:“看来,老臣也只好恭祝大汗了。”忽必烈道:“事不容迟,你快快拟旨。火速送往大同。”孛罗告退。

  不一会,速不哈求见。忽必烈慌忙命令接见。速不哈上前跪下道:“臣罪该万死,臣只拾得纳牙帽子一个,我见帽子在那,变火速命令前锋急行,追了一百里,却只见有河流,不寻纳牙踪影。”忽必烈道:“此事不能怪你,纳牙老奸巨猾,已提前做好准备,你拾得帽子,怕是纳牙故意丢落,让你寻错路。”速不哈道:“大汗英明,臣不加祥查,致使纳牙跑落,请大汗降罪。”忽必烈道:“快快起来吧,速不哈,朕不怪你。”速不哈起身后,忽必烈道:“大都尚有两万余人马,可是真事?”速不哈道:“臣禁卫军一万余人,在加洪察忽亲卫军一万七千余人,共两万七千余人。”忽必烈点头道:“嗯,你明日和洪察忽兵马合并,只留七千余人守大都,我带剩下人马开往上都,去攻打叛贼哈丹,以防哈丹和纳牙合兵。”速不哈道:“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大都空虚,万一有刁民作乱……”忽必烈道:“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大元大患乃海都与哈丹,当然国内匪患也不能不防,我已有安排,你先退下吧。”速不哈而退。忽必烈令退朝。

  第二日,萨达瓦,安平公主和高丽国王一同前来,安平公主道:“父皇,我在大都也呆了些时日,正好高丽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我看明后日就要回高丽了。”忽必烈点头道:“嗯,正好,东北哈丹,又在兴风作浪,事物紧急,明后日送走你后,我就御驾亲征。”安平公主道:“父皇,我看您一大把年纪了,就别去了,派一个大将前往就可。”忽必烈道:“事情紧急,容不得半点闪失,也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放心。”安平公主道:“既然父皇执意如此,我回去就火速命令高丽起兵,在东北一带与父皇遥相呼应,你看如何?”忽必烈道:“高丽乃小国,我看不上哈丹对手,这事我看就不必了。”安平公主道:“高丽虽小,好歹也是一国家,多多少少都能帮助到您,王堪,你看是不是啊?”高丽国王王堪,心里一惊,上前道:“是,是,夫人言之有理。”安平公主点头道:“嗯,你看,你出不出兵啊。”王堪左右为难,安平公主瞪他一下,立马道:“出兵,出兵,我回去就命令最骁勇善战的耽罗兵去攻打哈丹。”安平公主骂道:“耽罗兵?耽罗兵是能打,可也就一两千人,能顶什么用?回去之后,全高丽立刻起兵,举倾国之力,都给我到东北去打哈丹。”高丽王王堪脸色大变,道:“举国之力?若败了,我高丽就垮了。”安平公主道:“仗还没打呢,你就怕了?你怎么知道会败?回去之后,立刻按我的旨意办。”忽必烈在一侧,呵呵笑道:“女儿啊,你就不要在为难高丽国王了,耽罗兵千余人也够了。”大汗一说,安平公主稍微平息一下怒气,回头不理王堪。忽必烈回头对叶莺道:“叶莺,你今天晚上不要走,今日我就给你一个重任,明日你就下江南去任官职,事情紧急,延误不得。”叶莺下了台阶,跪下道:“谢大汗,属下必定不辱使命。”忽必烈点头。萨达瓦上前问道:“父皇,你要给叶莺什么官做?”忽必烈道:“乖女儿,放心,一定不小,做的好,我会大大的嘉奖他。”萨达瓦上前,搂住忽必烈道:“父皇真好。”安平公主看一下跪在地上的叶莺,仔细的瞅了瞅,叶莺感到如临大敌,十分紧张。安平公主随即把脸撇在一边。

  晚上,快退朝时,萨达瓦已经来到。忽必烈问道:“好女儿,你来干嘛?”萨达瓦道:“你今天要给叶莺官职,我怎么能不前来?”忽必烈笑道:“好,好,你就留在这吧。”忽必烈处理几件事后,道:“御前侍卫叶莺听令。”叶莺慌忙下台跪下道:“属下叶莺在。”忽必烈道:“江南诸道御史台御史大夫阿塔海被贼寇所杀,此官职空缺,你明日前往江浙行省任此官职,负责监察百官,如有办事不利者,立马奏报,朕必定下令纠察,另外,若发现有民间发情,立刻上奏,对贼之首寇,朕定斩不饶。”叶莺跪下道:“属下谢主隆恩。”萨达瓦高兴道:“叶莺,你现在已经不是属下,是臣子了。”叶莺立马改口道:“臣谢大汗隆恩。”忽必烈点头。叶莺抬头道:“大汗,百官都有俸禄,我可有俸禄?”此言一出,群臣皆哄笑。忽必烈笑道:“有,肯定有,你这是三品大官,怎可没俸禄?户部尚书,叶莺俸禄多少?”一个老头跪下道:“启禀大汗,三品监察御史一月俸禄大概一百多两银子。”忽必烈点头,叶莺大喜过望。忽必烈道:“到了江浙,每月你都可以到办事处去领取俸禄,朕赐你金子招牌,沿街驿站,皆要招待,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叶莺道:“臣年少,担心处理政务处不好,有辱圣恩。”忽必烈道:“这个不用担心,我还有一个大任务要交代于你,此事若办好,我一定大大的赏你。”叶莺道:“不知大汗还有何任务要交代臣下。”忽必烈看了看朝堂,道:“都退朝吧,我有事要跟叶莺说。”群臣皆退。

  忽必烈见大臣都已退下,又命令侍卫退去,只留御前侍卫和公公在身边。叶莺大为好奇,可是不敢过问。萨达瓦道:“父皇,什么事让你神秘?”

  忽必烈上前道:“叶莺,快快起来。”叶莺随即起身。萨达瓦上前道:“父皇,到底是什么事啊?”忽必烈道:“叶莺,你与财神交过手,又会武功,朕命你去江浙做监察百官是假,暗地访查反贼财神,白莲教,还有其他反朝廷的组织是真,只有是有胆反抗大元的,一律给我奏报,一律给我斩草除根,朕赐你虎符,必要时可以让江浙、江西总督起兵去缴灭叛逆。现在抓住的反贼已经供出,财神在江浙沿海一带,锻造、囤积、贩卖私盐,干扰国家税收,此次神风之乱后,财神在大都已经销声匿迹,却转向江浙江西沿海一带,为祸不浅。另外,邪教白莲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堂,他们夜聚明散,滋惹生事,势力庞大,朕担心将来,他们会危及朝廷,朕命你调查出事件主谋,还有其他大小帮派,只要不顺从朝廷,一律给我剿灭。”叶莺道:“臣一定兢兢业业,完成大汗使命。”忽必烈点头。

  萨达瓦道:“父皇,财神的事还是我出宫,溜去玩发现的呢,我也有功劳。”忽必烈扭头捏了一下萨达瓦的鼻子,道:“当然,我女儿有大功劳,要不是我女儿,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可怕。”萨达瓦摇了摇忽必烈的手道:“那父皇,你给我什么奖赏呢?”忽必烈问道:“那你要什么奖赏?”萨达瓦抬头想了想,看着叶莺道:“要不,你赏叶莺一个国公?”忽必烈道:“放肆,如此官职只有立了大功的蒙古人才能当。”萨达瓦道:“那就等叶莺立了大功吧,到时候赏他好不好?”忽必烈道:“这?”萨达瓦道:“父皇,叶莺虽然不是蒙古人,可他年轻有为,到时候让他改姓,起个蒙古名字,留蒙古发式,这样他做国公就名正言顺了。”叶莺听后,心想:“做蒙古人?改汉人发式,穿胡服?可是师傅一直教导我要有汉人正气,不能为了荣华富贵而背弃祖宗,投靠胡虏。我答不答应呢?”萨达瓦回头对叶莺道:“小莺儿,你看好不好?”叶莺彷徨不能答,见萨达瓦朝自己使眼色,微带怒意,刚要答好,这时忽必烈过来道:“好了,乖女儿,别闹了,只要叶莺把这件事处理好,我一定给他加官进爵,绝不会委屈了他。”又对叶莺道:“叶莺,此次西北、东北战事紧急,我无暇处理朝政,你在江南一带一定要把这件大事处理好,万不可出岔子,之前我低估江湖人士,疏忽国内反贼,一直用心处理东北边患,此次神风之乱后,我才明白,根子还是在境内。你可不要办事不利啊。”叶莺道:“臣一定用心帮大汗处理这些反情。”忽必烈点头,道:“嗯,明日一早你就出发吧,驿站会接见你。”叶莺道:“是。”

  忽必烈安寝后,萨达瓦拉着叶莺的手道:“刚才我说让你做蒙古人,起蒙古名,改发式,你怎么犹豫不答?”叶莺不知如何回答。萨达瓦接着道:“做了国公,官职很大,到时候你也就有名有份了,我也可能和你在一起了。”说完,萨达瓦眼角含泪。叶莺握着萨达瓦的手,感动道:“我现在也在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不及时回复,我也在自责。”萨达瓦道:“叶莺,我会等你的。”叶莺看着萨达瓦深情的眼睛,萨达瓦上前亲了叶莺一口,随即甩开手,跑掉,回头道:“叶莺,明日我会为你送行。”叶莺抹了抹萨达瓦亲过的嘴唇,望着萨达瓦离去的身影,呆呆不语。

  第二日,忽必烈带领几个官员亲自为叶莺送行。叶莺接过侍卫递给的官印,文凭,金子招牌还有虎符,放在包裹里。萨达瓦眼角含泪,安平公主和王堪在一侧。叶莺看着萨达瓦,随即转身,骑马向南而去。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了萨达瓦几眼,萨达瓦看着叶莺离去的身影,突然感觉此生再也不能与叶莺见面,忍不住大哭不已,安平公主抱住萨达瓦,萨达瓦脸贴在安平公主肩上哭泣,安平公主安慰道:“好妹妹,不要哭了,都过去了。”

  叶莺回头见已经望不见萨达瓦了,心中失落、百感交集。心想:“我回去,也算衣锦还乡了,能看到娘和师傅了,我一定好好处理大汗交代于我的重任,到时候加官进爵,有了身份,说不定真可以娶萨达瓦。”想到这,叶莺扬了扬手中马鞭,向南奔驰而去。此时的叶莺却不知道,前方等待叶莺的,是一个更加凶险,更加捉摸不定的旅途。

  在下一部中,你会看到,强大的财神似乎有高人在掌控,还有神秘的拜月神教,以及诸神之名。另外白莲教也似乎大有玄机。而这似乎都与传说的天神有关。敬请关注下一部《天神之谜》

  少帝传奇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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