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傀儡
程老太太重重地把药盒放在了桌上，又拿了佛珠边捻边说：“若不出所料那帮子人是得了秘术，这药虽然能让人伤口痊愈，但却歹毒的很，长期使用能使人发狂伤害最亲近的人。”
显然，番人的目标是程长天。
“那秋水就是他们的傀儡？”程长天问道。
程老太太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
“可…可她是巫族未来的王啊…”程长天喃喃说道。
“什么王不王”程老太太依旧缓缓捻着佛珠，“自己不小心着了那帮子人的道儿，就说明定力还不够，若不是她有能让人操控的弱点，又怎会如此。”
“那幺妹呢？”程长天继续问道。
程老太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糊涂孩子呀…她应该是着了傀儡的道儿，叫人给算计了。”
“？”萧召之脱口而出。
我疑惑不解：“程公子每日都去看秋水姑娘，直接下手便好，何必多此一举？”
程老太太转过头看了看武穆娘才张口说道：“那多半是怕她那双眼看出端倪吧。”
萧召之开口：“眼下秋水的法力还未完全恢复，他们也是算计的够深。能这样了解咱们的情况，恐怕还有颗咱们意想不到的棋子在。”
“没想到我程家这般不干净了……”程老太太露出一丝心痛，“天儿，这女娃娃便先留在我这里吧，等她醒了我再让尚嬷嬷送她回去。”
这自是再好不过的决定，程长天冲着程老太太作了个揖，便抱着武穆娘去了厢房。
“那老太太，我们也先回去想对策了。”萧召之开口说道。
程老太太面露愧色，却也乐得答应，“如此便劳烦九殿下了，这本事老身的家务事，想不到却连累了南齐。”
我们双双与她告辞，出门同程长天一道回去了。
萧召之并未赶回琉璃院，而是同我们一道回了英花阁。
扶柳与槐伯早已备下茶水点心等候多时，见我们几人面色凝重他们不禁也跟着皱了眉头。
待听完事情原委之后，我们几人都没了吃茶的闲心。
槐伯先开了口，“若按老太太这般来说，想是那帮人控制秋水还不深。”
“此话怎讲？”萧召之问道。
“摄魂操控之术，也分三六九等，若深谙此道者不止能操控他人，还能拘了魂魄让对方如行尸走肉般。但若道行不深，则只能逐渐控制，先是干扰他人意识，而后才能令对方迷了心窍。”槐伯答道。
我接着问道：“那秋水姐姐又是如何操控程小姐的？”
槐伯捻须思考了片刻说：“其实不用太费事，但凡有几分术法功底的要让个普通人迷糊，三言两语间便能下个小咒，足以让她帮着办事。再加上程小姐本就对武姑娘有偏见，做起来更是易如反掌。”
“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揪出程府的内鬼。”萧召之接过话口，“落霞跟秋水那里只要盯紧些便出不了大乱子，但内鬼找不出就麻烦得很。”
“此外还要赶紧把程公子的病治好，”扶柳说道，“不如咱们将计就计，逼那人狗急跳墙？”
闻言，屋里其余几人都对了对眼神，唯独我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