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坐拥男宠尽欢乐
南宫月洛闻言,先是不耐烦,后转阴为晴,静悄悄地起了身,更衣去了前厅。
待他赶到前厅,千寻已被鞭打二十余鞭,浑身血淋淋,而书灵被掌掴得嘴角淌血,脸蛋红肿。
“住手。五哥,这是做什么?”南宫月洛悠然问道,凤眸沉稳。
“七弟,姗姗来迟啊。你这府中的下人未必太没教养,竟然公开顶撞本宫,更有甚者,竟与本宫刀剑相向。”南宫沚得意地笑着,杀鸡儆猴,让他这七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五哥,我这府中不止下人没教养,连我这个主子也没教养,我家墨儿说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奴才遵了命令,实属忠心,依臣弟所见,该赏。”南宫月洛不卑不亢,嘴角一抹轻笑,挑眉望着南宫沚。
“七弟,莫要强词夺理,难不成与本宫刀剑相向也是七弟的主意?”南宫沚咄咄逼人,非是要与他这不可一世的弟弟分出个高下。
“刀剑相向?五哥言重了,书灵只是见不得心上人受伤,臣弟欣赏书灵的大气。五哥今日亲自登门接嫂嫂回府,臣弟觉着此举亦是大气,只是诚意不足。五哥恕臣弟身子不适,照顾不周,管家,送客。”
南宫月洛不耐烦,仍是疲惫,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小娘子身旁。
“你……南宫月洛,今日之事自有父皇定夺,容不得你狡辩。”南宫沚气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甩袖离去,备车辇去了皇宫。
南宫月洛不以为意,唤来御医替千寻书灵诊断,悠悠回了后院。
他尚未走进后院,见白墨慌慌张张地赤着脚跑了出来。
“怎么了,墨儿?”南宫月洛快步上前。
“南宫月洛,我找不到你,以为你又离开了。”白墨气喘吁吁,眼泪婆娑地凝望着他。
她一睁眼,寻不到他,急得跳下了床榻,她怕清浅一言成谶,他会突然消失。
他心疼,小丫头怎么又落泪了,他舍不得离开,可由不得命。
不信命的人,终归败给了所谓的命运。
他与她终不得厮守一生,终究是要走上阴阳两隔的路。
“乖丫头,哭什么,爷可不舍不得你这香饽饽,爷对你可是食髓知味,欲求不满。”他嬉笑,眸子幽深,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墨儿,方才听管家说,你昨日在围墙上待了将近一日,难不成畏高的毛病不治而愈了?”他淡淡地说着,他的小猫总是用独特的方式引他回家。
她摇摇头,本是郎情妾意,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他哈哈大笑,抱着小娘子去寻些好吃好喝的,喂饱小馋猫。
他花样多,咬着桂花糕,喂到她嘴边,他的薄唇碰上她柔嫩地唇瓣,舌尖将糕点推进了她的小嘴中。
这场面被秦梧桐和唐清阳撞见,一人拂袖掩面,羞得不知所措,念念有词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人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评论一二。
白墨瞥见有人前来,到底是女子,粉面桃花,双颊飞霞,推开了南宫月洛。
“梧桐姐姐,清阳郡主,不妨入席,一同用膳。”南宫月洛早就觉察到有人接近,可忍不住逗逗小娘子。
白墨随声附和,笑颜如花,脸蛋上泛着的红晕尚未褪去,又被南宫月洛突如其来的搂抱,惹得浑身难受。
“妹妹身子如何?如今七弟回了府,你该安心休息。”秦梧桐关切,眼前两人伉俪情深,可当真令人羡慕。
“我说墨墨,你也太粘着洛王爷了,不过一两日未见,怎么还思念成疾了。”唐清阳听了不少白墨的奇闻异事,忍不住逗了几句。
白墨差点被桂花糕噎死,她可是无辜的,黏糊糊的一直是南宫月洛。
她示意他松手,他不肯,乐呵呵地言道:“好墨儿,爷最近有些心凉,抱个暖炉,暖暖身子。”
她无奈,斗不过他,靠在他肩头,认真地问道:“梧桐姐姐,那事儿你想得如何?”
“有什么想得,要我说,就照墨墨的法子办。”唐清阳抢先回答,她可是十分赞同墨墨的想法。
秦梧桐无言,脸色不好,实在是进退两难。
“郡主,你说的不算,这还得看梧桐姐姐。”白墨凝视着秦梧桐,她倒是想帮太子妃,可太子妃若是不许,她绝不会瞎掺和。
“这……七弟作何想法?”秦梧桐实在是下不了决心,若是真按照白墨所言,她怕是要做世上第一人了。
“娇丫头,你这小脑袋,又有了什么坏主意,惹得太子妃忧心忡忡。”南宫月洛轻捏她的耳垂,好奇地追问,眸中只有她的娇俏。
“休夫。”白墨语出惊人,却是认真的模样,眼眸清冷澄澈。
“休夫?你这丫头,只有,从古至今只有休妻,何来休夫一说,莫要胡闹。”南宫月洛可是又惊又喜,语重心长。
“为何不可?许男子青楼温柔乡里坐,不许女子坐拥男宠尽欢乐?”白墨理直气壮,南宫月洛若是敢三心两意,她绝对休夫。
“墨儿可知,前无古人之事,一旦做了,若不是名垂青史,便是唾骂千古。”南宫月洛仍旧是耐心,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乱来。
“大男人扭扭捏捏,行军打仗之时不见你婆婆妈妈,无人做着第一人,我来便是。明日我便贴了告示:我,白墨,要休夫。”白墨怎会不知,可如此想来,没有第一,何来第二,难不成女子受了气,还要告诉自己,这气受的理所应当?
“休夫?墨儿凭什么休夫?”南宫月洛哭笑不得,顺着她问了下去。
白墨一愣,这倒是值得思考,仔细想来南宫月洛也没做什么让她悲痛欲绝的事情,可也不能让他太得意。
“凭你三番两次地丢下我,凭你没羞没臊地闹我,凭你……”她编不下去了,索性不说话了,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第一条,确是为夫之过,可罪不该死;第二条,墨儿不是挺喜欢我闹你,小脸红得娇艳,一直到耳根。”南宫月洛的声音越来越沉,不断地靠近她的脸颊。
白墨不知所措,反手就是一巴掌,脸蛋瞬间红头,眼神无处安放,低声怒嗔:“无赖。”
“娇丫头,方才可是在调戏为夫,为夫可是内心可是躁动,不如回房?”他邪魅,她力道不大,跟挠痒痒似的,小丫头知道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