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颜乐
[这段话放在开头,正文在后面++关于为什么这三章水的一批,而且描写稀烂,错别字也史无前例的得多,不知道讲的什么玩意,从江无凌一下子跳到了染逸身上。回忆杀一下子就跳出来,分不清楚谁是谁,其实我要解释一下。每天下了晚自习就已经九点多了。这才有空来摸电脑。还有这个shi样的描写,这不是我故意营造的效果,而是最近有点赶,周四就是八号期中,每天作业写到很晚,要保证在十二点前更新我就要以光速打字,成为一个打字机(?)十个字六个了我看着也很难受。在这里道歉,如果有空了话,我会改一下,改是要改,每天写文都是在半夜三更,半夜嘛。审美和白天不太一样。虽然看上去整体都很垃圾,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修改,而且修改了要扣除字数,就要以平等的字数补回来(你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吗)只能在一天的休息日里面来搞一搞。我没有存稿的习惯,之前写了一堆,我这个人是有一点灵感就写一点,今天和明天的就不一样了,伏笔是根据前面的bug来修改,或者前面无心放上去的一个小设定就会被我反复的用,把前文修改来埋伏笔好像有点不太地道。然而换手机后,之前wps的账号我也忘了是什么玩意,主角的人设我都重新写了一遍,开始写这两章的时候,我发现染逸和伊凊太容易混为一谈了,他俩可以说是刚登场就面临ooc的风险。我以后一定会尽量避免,让两个人的性格不说两极分化,至少通过对话就能看出谁是谁来。描写我也会认认真真的写的,因为最近真的太忙了,今年我总共更新了不到十章。不说一个月十万字,就连一整年都写不上六万字,我悔过自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即使现在没有什么人看,之后的事情之后说,我扯远了抱歉!!万一有一个人看呢(你在做梦)占用了好多正篇的字数抱歉!!!因为写在作者的话有时候直接略过了。]
一觉醒来时天空已经放亮,朝日至东方掩埋在半层云中,空气中散发着潮湿的意味,染逸平躺在地上,望着丝云飘荡的天空,偶有的湛蓝被灰白涂刷,他盯着随风飘动而去得流云。
我,昨晚干什么了来着。
当他翻了个身,将身下的布料碾起了褶时,他感受到身后的某块骨如同被人窃去,稍稍动一下都会引起令人难受的感觉,染逸想用一个词来描述却脑中空无一物,只有平躺时腰部才会舒缓一点点。果然不能睡在较硬质地上,他想。
呃阿,腰好疼,要死了。
蜷起胳膊,臂肘着地,费力的直起身,挺起背来时,感到好像被人撞击了下,难以言语的疼痛混杂着麻感夹杂在一起,愣是给自己揉了一会,才勉强可以站起来,弓着背骂了句他不常说的话。
他看到名无正在打坐修炼,恐怕持续了一晚上。旁边的张贤不知从哪弄来一张网,两端绕起树干,他则是躺在中央。苏流云和谢必安已经不见了人影。他此时多么痛恨自己不会医术,要是就会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伸出手来,手中央出现了一张银符随着真气波动着,上方变化着各样的符文供他选择,闭上眼间,瞬时视角转换为俯视方圆数里,在正东方则有一个类似于祭坛样的宽广地方。
染逸睁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仅是这样简单的一个施法,便耗空了六成的真气,若不是融合了自己之前的几缕残魂,现在就要虚脱地倒在地上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之前不常用的一个小法术,那就是将手旁的物品变为随心所欲地东西,质量当然不发生改变,只是变化了样子,有了相应的形态以及部分作用,比如毛笔可以用来沾墨写字,但却绝不可以成为某种法器。
看向自己手中不知多么值钱的银符,他一甩随之就变为了一个禅房中常见的软垫。
他望着自己的杰作,不断感叹世间为何会有如此机智之人。
刚要坐下,那两人竟不可思议的同时醒来,两人都看到染逸对着一个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垫子发呆,看起来还算崭新。
“早早”张贤开口道,一歪身子差点从网中掉了下来。
“咳嗯走了,该出发了。那两个人马上就回来。”染逸看着地上的坐垫,此时却又不太好意思窝在上方了。名无将运了一晚上的功下压去后,长呼了一口气,他对道行又有了不小的感悟。
未见其人,只听见一道洋溢着青春的公子音从空中传来:“前面有个空地,应该就是那里!”身着白衣服的青年完美落地,稍稍下蹲稳住重心,对他说。
“你不回地府了?”染逸问他,“总不能跟着我们去那边。”
谢必安摇摇头,说:“我跟你们走一路就回去,就当几百年上来出一次游。”
在他们谈话间,苏流云出现在他们面前,谢必安下意识蔓延出常人无法察觉的鬼阵,却发现此时那人体内空无一物,不是伊凊。
走时就像来时一样随意,并无什么需要拿的东西。染逸忽的想起他的垫子,这好歹本质也是一张价值不菲的银符,丢弃太可惜,正准备变回去时,他愣住了。
是什么来着。
如同飘忽在嘴边,呼之欲出但却怎么也差那么一点。
忘了。
或许是舍不得舍弃这么好一块垫子,他将其拾起,折叠起来,用胳膊夹着,打起了排头。
“他今早受了什么刺激吗?”谢必安问向身旁的张贤。“我我也不知道??”对方有点不知所措,或许这是修魔的一种新方式。
染逸感受到身后的视线一齐盯向自己素白色的软垫,心中发闷,疑心起来自己为什么清早要这么想不开。说了句跟我来就消失在了原地,须臾间一个身影就出在了祭坛边缘,身后紧随其后的虚影也变化为人影。
“你们”一道声音从身旁传来时。
染逸心中感受到了抽痛,在那刻仿佛被掐住了脉筋,所有血液向头部冲去,涨的他发昏,也就是在下意识间,他一下子想起了还原的符语,并几乎在同时使用了一个爆符。
于是众人看到了一位男子抬起手刚想要打招呼,染逸便几乎在发声的同时将那块素白的坐垫抛了出去,由于两个符语相互不起冲突,就这样,他们看到染逸把一块白垫子扔出去时,竟然爆裂开来。
“好噢噢噢噢兄台不要想不开阿!!!”那男子急忙闪身去躲,还是被殃及到了几分,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又很快爬了起来,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他拍了沾上的灰尘:“不需要这样来跟我打招呼的。”
染逸看向对方,却一时间愣住了,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友善。
是为何呢。
染逸没有见过一个身高还算高挑,看上去倒是这样偏向战斗的人。将一朵四瓣的花别到自己左侧发鬓上。
他只留下右侧的发扬在额前,左侧别了上去。衣着较为奇怪,胸前挂着根绳,上面赘着东西,衣领呈环形,绕起脖子,有些稍稍宽松地向一旁偏去。较长的黑发被扎起来,还有几缕碎发撒在身后,随着周围的轻风飘动着,右衣袖有些偏长,类似于半边的斗篷,被别到身后,左臂却收拾的十分利索。
此时他正在在拍打衣服上的灰尘,不出片刻,全身竟然痊愈,看不出刚才遭受了袭击。
染逸感到十万分的歉意,即使这是在考核中。
“抱抱歉。”染逸有些尴尬的将手放于唇前,稍稍偏头。对方不是多么在意:“我姓颜,单字一个乐。你们也看见了,我根本死不了,在我一定范围的人也不会死亡,而且还有痊愈疾病的功效。”
对方走近时,张贤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稍高几分的人,胳膊上的旧伤果然都消失不见了。染逸也在那刻感受到了神清气爽的痛快感,腰部的纠结情绪一扫而光。
这是什么罕见的修行。
“对了,对了,忘记说了,我在找一个叫染逸的人,你们有见过他没有。”颜乐问。
被叫到名字的人心生奇怪,自己也没有做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不至于都已经过去了六百多年还有那么多人对自己念念不忘。
“我可能就是。”染逸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对方听到着句话时,大喜过望,也不问及染逸的应允,几步跑上来,扑向了被吓到后退半步的浅衣着青年,他抱住了对方,死死的揽着染逸的脖子不放手。颜乐要比染逸高几分,他稍稍弯腰,愈抱愈深,生怕怀中的人人间蒸发一样。
在一旁的谢必安好像想起什么,他还是不太确定,看着像一只犬类的颜乐。他问:“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被猛地抱住的染逸愣了神,对方有股气息,是他再熟悉不过,但却无法道出个二三,被谢必安一说,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你见过我?很正常,我经常在人间到处游历,就是为了寻找他。”颜乐放置于染逸背后的手指了指身下人。“先先放开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听到怀中人这么说,颜乐连忙松开了对方,生怕伤了他几分。
颜乐好似仔细嗅了几分,带些疑惑的看向谢必安:“你不是人?”
“你说什么?”谢必安站直了身子看向他。“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间的气息,只有阴间才有的死气。”颜乐解释道,“虽然我也无法描述死气是怎样的。”
谢必安看向对方,上下环视一圈,他感受到跟这个人站在一起,自己就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想要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找了你好久,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可以帮我。”颜乐对染逸说,“虽然我也不知道帮我什么。”
“我现在功力甚至不如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一半,恐怕没法帮你。”染逸回答他,他也确实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以替对方两肋插刀。
颜乐思索半天,说了一个不太精明的主意:“那我就跟着你好啦,直到你功力恢复为止。”
“你怎么知道我”“直觉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