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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天下:丑妃要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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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惹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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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也全是。”苏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不确定,这一世,那件事还会不会发生。

  叶司被弄得更糊涂了,不过看苏鸢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大碍,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主子心里有数就好,对了,芍药已经答应帮我们了,只不过,她想单独见您一面。”

  “芍药?芍药不是苏芷雪的心腹吗?什么时候……”

  她不记得自己挖过苏芷雪的墙角啊?

  突然提到芍药,跨度有些大,苏鸢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她,是红袖坊那个花魁芍药。”

  叶司顿了顿又道,“她是我的姐姐,叶南星。”

  苏鸢有些惊讶,“司草,你还有亲人活在世上?”后又觉得有些不妥,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惊讶。”

  前世...算了,前世她一心扑在顾祁身上,嫁给他后就久安于后宅,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又能清楚多少事呢。

  “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至少,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能彼此依靠。

  体会过孤苦无依的绝望,才会知道有多么痛苦。

  知道芍药是叶司的亲姐姐后,苏鸢就明白了,为何在钱府的宴会上,她会替自己解围了。

  想必是听叶司提起过自己,恰好自己又有些对她的脾性!

  “我明白的。”叶司嗫嚅道。

  苏鸢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非但没有将她驱逐出府,还给她机会,让她能壮大自己,给了她报仇的希望,她又岂会误解自己的恩人。

  两人陆陆续续的说了很多,定下见面的日子后,叶司便避开暗卫,离开了将军府。

  苏鸢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叶司自是同意,所以才会深夜潜伏进来相见。

  从将军府出来后,叶司又摸黑去了医馆一趟。

  荣灵儿也忧心着苏鸢,正等着他去,好打听消息。

  听到苏鸢无事后,同样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白家也不是好惹的。

  四皇子虽然不成器,好歹是皇子,再加上惠贵妃深受皇上宠爱,位同副后,手段了得,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别担心,主子既然敢招惹,必是想好了应对之策的。”叶司安慰了几句,便说起了正事,“主子听闻顾祁这几日皆有到访,想来他是太闲了,或是还不知芷雪院那位的所作所为,所以主子希望能给他找些事情做。”

  顾祁的本性如何,她们几个心腹清楚得很。

  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当真以为苏家枝叶茂盛、根植千里,可任他随意盘剥了吗?

  “呵,这有何难!不就是狗咬狗的戏码罢,交给我便是。”

  荣灵儿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苏鸢吩咐了,不许打草惊蛇。

  否则她定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他的命。

  荣灵儿在医术上极有天赋,不过更喜欢毒术,苏鸢也不藏私,教了她不少东西,一手毒术算不上出神入化,对付几个小鱼小虾却是不成问题的。

  叶司眼底斐然,“知道你毒针用的好,不过可不能随意伤人。”

  苏鸢教她毒术,只为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可不是让她胡来的。

  “放心,心里有数着呢。”她不是良善之辈,但也不是恶徒。

  ……

  翌日,朝堂之上,白首辅果然告了苏远洲一状。

  苏远洲虽然不赞同苏鸢的做法,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脏水。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便在朝堂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像是市井的妇人一般。

  “苏远洲,你别蛮不讲理,若不是祁太医医术精湛,未央怕是要被烧傻了,你那个女儿像你一样,粗鄙,蛮横。”

  “住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你女儿存了害人的心思,想推我女儿下水,她岂会收不住里,自己掉了下去,明明是自己失足落水,还须臾鸢儿推她入水,这算什么名门闺秀?”

  “苏远洲,到底谁先推谁入水暂且不论,可你女儿将未央扔进水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又作何解释?”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了?要不是你女儿倒打一耙,鸢儿会推她入水吗?”

  ……

  宣德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他们辩驳,半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分出高低,甚是疲惫。

  顾祁没想到苏远洲的嘴皮子竟会如此利索,他本想趁机提及苏芷雪的事,竟然都找不着机会。

  最终还是宣德帝没了耐性,喝住了他们。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位爱卿,不妨将证据拿出来再论。”

  白首辅微怔,随即委屈地弯下唇,“皇上,小女躺在床上,至今未醒,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何况,昨日燕春湖上,游人众多,不少人都看见了,微臣犯不着诬陷一个女子。”

  宣德帝点了点头,“那么苏爱卿呢?可有证据?”

  苏远洲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脸,昨晚本是想教训过苏鸢后,再去找证人。

  最后被苏鸢一打岔,他便忘了这事,等想起来便是在宫门外和白首辅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宣德帝看着苏远洲支支吾吾的样子,便知他是拿不出证据了,往人群里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给顾祁使了眼色。

  顾祁点了点头,正要从朝臣队列里走出来,慕容沣却站了出来,“皇上,昨日臣也在燕春湖。”

  慕容沣说这话的时候低垂着头,眼神却是瞥向了顾祁。

  顾祁脚下一僵,默不作声的退了回去,暗骂了一声。

  慕容沣很少在朝堂上发话,宣德帝没想到他会站出来,微微蹙了蹙眉,“哦?余安也在?”

  “说来也是有缘,昨日,有幸同苏将军的儿女一同游湖,碰巧,做了个见证。”

  不仅做了见证,还是这一场祸事的导火索。

  苏鸢离开时,还特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念念有词。

  他若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惹事精”三字。

  “既然余安也是当事人,倒不如说说,昨日之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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